出神間,屁就被拍打一下。
不輕不重的,是懲罰的不用心。
不疼,但是很恥。
陳硯南神正常地說:“做題時專心一點,不然什麼時候能做完?”
“你不在這里我做得很快。”秦芷反駁。
“那證明你抗干擾能力弱。”
總之,說來說去,跟他穿校服勾人沒關系。
鼓起來的位置讓很難忽視,腦子里像注滿燒開的水,咕嚕咕嚕要滿溢出來,連的呼吸都是發燙的。
陳硯南極僻靜,抱著,就生生等寫完閱讀。
“總共錯了三道。”他第一時間就給批改,對照答案,是準確的,他下顎抵著的肩膀,聲音在耳邊炸開。
“得有懲罰啊。”
秦芷閉眼,水已經燒干,只剩下白滾燙的霧氣察覺到危險氣息在四散逃開。
“抓著桌子。”
秦芷的腰塌下去,握著桌沿的手因為用力而泛白,桌面上攤開沒來得及收的真題跟筆記本。
陳硯南扶著的腰,聲音低沉:“抓。”
鼻腔里輕哼一聲。
指甲幾乎同時陷進桌面,掐出淡淡的月牙印記。
的胳膊雖然細,但也不是生養長大的,再加上有運的習慣,手臂的在用力時曲張,有著明顯的線條。
秦芷眼前的世界都是晃的,不平穩的,潤過后的眸,看見筆記上,陳硯南留下的字跡。
是糾正的錯誤。
在最后的一排,寫上名字——秦小芷。
字如其人,是瀟灑漂亮的行楷。
明明是風霽月的樣子,現在卻是以實際行,撕開這種斯文假象。
陳硯南握著的腰,讓轉過來,他往前一步,抱著坐上桌,燈晃眼,閉眼間已經坐上桌,一只手臂撐著桌面,另一只手覆蓋在他的手背。
他握著的膝蓋,分開,冷白的,與暖調的白皙皮,形鮮明的對比。
陳硯南服還好好地穿在上,他抿著,繃著下顎,如果不是眼底的暗太重,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。
手背上的薄汗,在燈下發著。
秦芷本無法直視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