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累累,好累……”
滿室的凌,一屋子的甜。
蘇晚夏癱在大床上,渾的像條被了骨頭的魚,一下都費勁。
明明說好了不準喊累的,但是還是忍不住呢。
某人可真是禽,力旺盛。
“過來,我給你臉。”
正這麼想著,傅硯辭剛從浴室走出來,手中拿著個溫熱的巾,就了過來。
從昨天晚上斗到今天中午,簡直是不知道天地為何了。
他也知道把老婆累壞了。
“好好累好啊,有人真的不做人啊……”
“你到底這個力是怎麼這麼旺盛的呀?要不要去醫院看看?真的不是什麼病嗎……”
小手拉開男人的大手,蘇晚夏水霧般的大眼睛瞪著他,委屈死了。
都他停下來了,他還不聽,跟頭狼似的要把人吃掉了。
“那還不是你太甜嗎?寶貝,你說我那麼你,怎麼可能忍得住。”
“你看我上不是也被你咬的青青的嗎?我也沒說什麼呀。”
得了便宜還賣乖,某個男人還故意出了肩膀上的痕跡。
表現的他也委屈了。
“……”
蘇晚夏對這個男人的霸道不講理簡直沒話說,翻了個白眼,默默的鉆回了被子。
渾疲憊的簡直魂都快飛了。
“要不要幫你去洗澡?”
輕聲在耳邊喃喃著,某個男人心思又開始不正經了起來。
“讓你抱我洗澡,那是洗澡還是干別的呀……”
“老公,你這可是司馬昭之心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