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舒心里一,明顯能覺出來這件事定然是和江念念有關系。
只是自己也沒想到竟然就這麼被江念念擺了一道,現在也沒辦法找說理。
看來想要解決好這件事,只能暫時安好那些傷的工人,之后的事便再想辦法。
舒眼睫微,抬眸向面前的蘇召:“你去計算一下我們需要賠償多,我們就雙倍賠償給那些工人,不管怎麼樣,都不能虧待了那些工人。”
蘇召聞言,當即點頭回應:“好,我馬上就去計算。”
舒低聲道謝,而后便轉去找每個工人的聯系方式,查清楚他們都分別在哪家醫院。
每個人都調查清楚后,舒先就近找起,也想問清楚當時的況究竟是怎麼樣的。
公司大門仍然被圍得水泄不通,思來想去舒走了公司的后門,從后門走出來也功地躲過了那些記者的圍堵。
出來后,舒本想打車,卻看到了一輛悉的車牌就停在自己的面前。
認真看了眼車牌號,發現是霍鈺。
車窗搖下來,霍鈺喊了聲:“舒,你要去哪,我送你過去,現在附近都是記者,你一個人肯定不安全。”
舒輕頷首,連忙道謝后就立即拉開車門上車:“去附近的醫院,現在工地上建筑師聯系不上了,我想要了解當時的況。”
霍鈺答應,見舒著急的模樣又問:“嶼川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,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嗎?”
“這件事本來就是我負責,說起來也都算是我的責任,他如今還在外地理其他的公務,希能在他回來之前就理完。”
舒深吸口氣,說完便快速扣上安全帶讓霍鈺開車。
霍鈺頷首,沉默半響后才腳踩油門將車子開了出去。
二十分鐘后,車子在附近的醫院門口停了下來。
舒打開車門剛下車就直接被記者圍住。
“小姐,請問您是來看害者的嗎?公司出了這樣的事,為什麼截止到目前都還沒有任何的聲明?”
“小姐,請問霍氏集團是想要推卸責任嗎?你現在過來是否是想要拿錢打發?”
記者蜂擁而上,將問題盡數拋給舒,完全不給讓路,更不給口氣的機會。
舒眉頭皺,平復下心后才回復:“大家稍安勿躁,我知道你們很關心這件事,但是我也向你們保證我會理好,我今天確實是來看傷者的。”
“公司什麼時候才會發聲明?聽說霍總人還在外地,是有意躲避不回應此事嗎?”
記者私自猜測,說完話便拿著攝像機對著舒一頓拍,讓無遁形。
舒眉頭皺,等霍鈺將車子停好后走了過來就直接將舒護在懷里,看向面前的記者冷著臉開口:“你們這樣私自盤問我們無可奉告,也希大家不要堵在這里,這里是醫院,不是你們隨隨便便采訪的地方。”
霍鈺面冷峻,說完就牽起舒的手腕帶著沖出人群往里面走。
醫院的保安從里面沖了出來,將一群人攔在外面。
舒和霍鈺功進醫院,不由松了口氣:“還好有你。”
彎眉一笑,心也有些激,不管什麼時候好像他都在自己的邊。
霍鈺薄繃,當即又說道:“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,你快去問問病人在哪個病房,我和你一起上去。”
舒頷首,問了護士的病房號后便直接上了五樓。
來到普通病房,舒按照著病房號找到了第一個傷的工人。
腳步匆忙,走到門口抬起手敲了兩聲門。
里面的人沒有給任何的回應,頓了片刻,又再度敲門。
見里面的人依舊沒有給開門,舒手握在門把手上,當即打開門徑直走了進去。
此時,病房的人看到舒從外面走進來,當即皺起眉頭上前呵斥:“你就是負責人吧?我可是在新聞上看到了,你們這是什麼黑心公司啊?把人當奴隸嗎?”
說話的人是病人的妻子,見到來的人是舒就將所有的怒火全都發泄出來。
舒心里也有愧疚,微低著頭道歉:“很抱歉,這次是我的疏忽,我來就是想要了解一些況。”
話落,舒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工人,他是第一個發現建筑材料有問題的人,只是坍塌時沒來得及躲,好在傷得并不嚴重。
“了解什麼況?剛出事的時候公司有一個人來看過?現在覺得事鬧大了,才過來問?”
人冷笑聲,瞇起眼睛一副看穿了的臉,護著病床上的丈夫,并不讓舒靠近。
舒面難,剛想上前詢問,人卻突然間變得十分激,幾個快步沖過來就推搡著。
“現在裝什麼爛好人?該關心的時候不關心,不會是想要拿錢消災吧?”
人面目猙獰,惡狠狠地吐出聲。
舒踉蹌退后兩步,面也變得有些慘白,微抬眸,神幽幽地看向:“我不是,我真的只是想要了解況,這對我們很重要。”
霍鈺見狀,趕忙在后面扶著舒,握住的肩膀低嗓音問:“你還好嗎?”
“我沒事。”
人眼珠子一轉,沒想到居然還來了個男的,那人也沒說來的是一男一啊?
見況不對,人輕咳兩聲,還是將矛頭指向舒:“現在我只給你們兩個選擇,第一你們要賠償三倍的神損失費,第二我們法庭上見,看看是公司耗得起還是我們耗得起。”
舒擰眉,見人囂張跋扈的樣子,而丈夫卻是個老實人,總覺眼前的人像是被收買了。
“賠償我們會按照合同進行相應的賠償,但現在更重要的是找出事的起因,才可以更好地維護你們權利。”
舒面嚴肅,當即開口說道。
人卻完全不聽在說什麼,再度開口要挾:“我說了要三倍賠償,你們要是不給就是心虛,故意用廉價材料害人,大家快來看啊,這就是資本家的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