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，從來沒有對霍嶼川說過。
甚至早就了心里最深的。
所以這四年里，不管霍嶼川怎麼辱，怎麼踐踏的，都愿意接。
可現在，霍嶼川本就不尊重，只是一味地想要強迫，也不肯放過。
不奢求霍嶼川的，只想離霍嶼川遠遠的，難道這也有錯嗎？
“你說什麼？”
霍嶼川眉頭擰作一團，在聽到舒弱無力的聲音后，心里的那道防線也徹底崩塌。
這麼多年，他從未聽舒提起過。
是真的嗎？
霍嶼川子僵住，手上的作也已經停了下來，看向舒的眼神也是難以置信。
他完全不相信舒是真的因為他才會愿意在這個家忍這麼久。
“你真的以為我是因為想要嫁進來才默默忍這麼多年嗎？霍嶼川，你腦子好好想一想好嗎？”
舒心力瘁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這是這麼多年的，說出來反而好多了。
霍嶼川面繃，低下頭又凝視著的眼眸，還想不斷的確認對自己的心意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“為什麼這麼多年，你都沒有告訴過我？”
霍嶼川嗓音沙啞，完全不知道舒這些年心里都承了些什麼。
舒神很淡，下意識搖頭：“有什麼好說的？在你的心里我一直都是惡心又卑鄙的小人，就算是我說了你也不會信吧？”
“你一直都認為我是為了錢為了霍家的財產才來，從來不是那樣，我心里有你，這是藏了多年的。”
只是現在，也分不清自己對霍嶼川的是否還和以前一樣。
只想逃離霍嶼川的邊，離他越遠越好，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。
“我并不知道。”
霍嶼川結滾兩下，遲疑過后才緩慢低沉地出聲。
舒輕笑聲，神淡漠：“你當然不知道，因為你的心里只有江念念，又怎麼會看見我呢？”
“霍嶼川，我們之間早就無話可說，你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？”
舒說完，雙手推開了面前的男人，眉頭輕皺。
霍嶼川聞言，再次拽住了舒的手，不想就這麼放離開。
“你還有話沒有說完，我讓你走了嗎？你說我，難道就真的可以忍這麼久？”
男人有些不相信，這麼久了，其實他的心里也逐漸確定他對于舒的早就已經有所不同了，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麼表達。
他其實也以為舒對他沒有太多的，無非是因為發生了那樣的事，他不得不責任。
這四年，他對也不怎麼上心，心思也基本上都在江念念那，忽略了舒的。
“這些已經不重要了，我也早就不在意了。”
舒平靜地開口，說完又撿起地上的服穿在上。
將每顆扣子扣好，小心地從辦公桌上下來。
“舒，抱歉。”
不知道是為了這麼多年他對的所作所為道歉，還是因為剛才的沖道歉。
舒微微彎，冷笑一聲，毫不猶豫地轉離開辦公室。
霍嶼川目深邃，眼神直直地盯著漸漸走遠的舒，手指也不由攥。
這麼多年過去，他竟然毫沒有發現舒對他的。
真的是藏太好了，還是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？
霍嶼川眼眸低垂，回憶起兩人的過去，他對舒的態度永遠都是冷冰冰的，導致這些年他從來沒有發現過舒別樣的緒。
也是他徹底傷害了舒。
霍嶼川倒口氣，一想到這些事就更加煩躁。
舒整理好服才快速離開公司，下樓時，再度回憶起剛才霍嶼川震驚的神。
原來他這些年完全沒有發現，這也證明了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。
舒心里難免失落，但把這件事說出來后，心反而覺得輕松了些，不用再頂著這個繼續糾結，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。
舒心坦然，長舒口氣，心也跟著放松。
原本想要打車，舒卻在門外的不遠看到了一輛悉的車子，上面的車牌應該是霍鈺的。
舒匆忙地走過去，那輛車打著雙閃，似乎也是在等人。
舒抬起手輕輕敲了兩聲車窗，車窗被男人打開。
霍鈺出抹溫笑容，和舒打了聲招呼：“舒，猜到你會在這里，我就過來運氣，沒想到這麼剛好。”
“二哥，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？”
舒輕擰眉，有些猶豫地問。
霍鈺角輕扯，彎起抹好看的弧度，語調輕淺：“嗯，我是來找你的，爺爺發生這樣的事，我猜想你應該緒不好，想過來看看你。”
“快上車吧，外面很冷。”
霍鈺提醒一句，舒才不不慢地將車門打開，彎坐了進去。
“其實也不是很冷。”
舒笑了笑，上車后就扣上安全帶，神又不知不覺飄到了男人的上。
“二哥，你能送我回老宅嗎？這段時間其實我打算住在老宅里，那里還有我母親的東西，我必須弄清楚再回去。”
聽到這話，霍鈺二話不說就將車子啟，連忙答應下來。
“好，我現在就帶你回去。”
舒心激。
不承想樓上的男人看到這一幕，一拳頭就砸在了桌上。
剛才還對他深地告白，現在就轉頭上了其他男人的車子？
舒，還真是好樣的。
真當他是好騙的嗎？
霍嶼川氣得跳腳，完全沒有心思再理工作的事，直接撿起地上的領帶，又拿起車鑰匙和外套，大步流星地走出辦公室。
來到地下室將車子開出去的時候，霍鈺和舒的車子早已走遠。
霍嶼川不知道兩人會去哪里，但也只能運氣。
另一邊，車的氣氛淡然，舒著車窗外想著以前的事，對于過去的種種，其實早就已經沒什麼可留的了。
但就是那樣的生活，把得不過氣來，多待一秒都是窒息。
“你怎麼知道老宅里面有你母親的東西？你不是不喜歡那里嗎？”
霍鈺專注開車，見氣氛安靜，還是開口打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