綠痕點了頭：“那奴婢就先告退了。”
…
直到現在綠痕回想起那天的事都跟做夢一樣。
綠痕拍了拍的臉，然后服侍莊氏挽發梳妝。
等到了中午時分，陳嬤嬤過來送飯了。
綠痕接過食盒：“陳嬤嬤，你腹痛好了？”
“好了，也不知道昨兒怎麼回事，肚子忽然疼的不得了，鬧了一下午的肚子，今兒晨起就好了，”陳嬤嬤道。
莊氏忽然起，看著陳嬤嬤：“我今兒約聽到些靜，外面怎麼了？”
陳嬤嬤沒有立刻回應，而是看了一眼綠痕，先前綠痕囑咐不能和莊氏說話。
綠痕道：“嬤嬤說吧，我們娘娘都知道了。”
陳嬤嬤心道怎麼忽然不瞞了，也沒多想，就道：“聽說是聽云院的裴側妃生了急病，一大清早就請了蔣大夫進府，這才鬧出了靜。”
“那裴側妃的病可治好了沒有？”莊氏忽然道，說這話時聲音很大，把陳嬤嬤給嚇了一跳。
陳嬤嬤緩了一會兒才道：“這個老奴也不知道啊，不過應當是不好治，要不然怎麼會鬧出這麼大靜。”
綠痕見莊氏緒太激了，連忙道：“那就謝過嬤嬤了，嬤嬤先回吧。”
等陳嬤嬤走后，莊氏仰天大笑起來，笑著笑著又哭起來，邊哭邊笑，就像是瘋了一樣，和綠痕道：“綠痕，你聽見了嗎，昭昭那賤人應該是臉毀了。”
這藥只要上就會起疹子，只要輕輕一抓就完了。
真的功了，毀了那賤人的臉。
早就該這麼做的。
莊氏咬牙切齒，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昭昭的慘狀。
…
到了傍晚，陸封寒才急匆匆回來。
雖說是在京郊，但來回這麼一傳消息，到回來的時候也有些晚了。
薛月正等在二門，見了陸封寒就行禮道：“王爺可回來了，”然后把昭昭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。
雖然之前已經聽過了，可此番聽薛月再說時陸封寒心還是提了起來，等聽到薛月說不會留疤時才心才放下來。
他能看出來昭昭是很惜的容貌的，若是毀了臉該多難過啊。
薛月說完才道：“王爺先去聽云院看看吧，妾就先回正院了，若有事您再妾。”
陸封寒“嗯”了一聲，薛月心下一喜，知道陸封寒這是對表示滿意了，今日的抉擇果然沒錯。
陸封寒說完后徑直往聽云院走，德順跟在后頭險些沒上來這口氣，先是跟著王爺一路跑馬，現在又是小跑往聽云院走，他都有些不住了。
等到了聽云院，鶯兒和青葉馬上迎過來：“奴婢見過王爺，主子服了藥正睡著呢，估計一會兒就會醒了。”
這藥里有些安眠的分，昭昭就有些不住睡著了。
趁著昭昭睡覺的時候，鶯兒和青葉向陸封寒說了昭昭起疹子的真正原因。
陸封寒面一變，眉眼也冷厲了起來，人不敢直視，“德順，把去過針線房的人都關起來，一個個查。”
德順心頭一凜，肅聲道：“是。”
說完話，陸封寒進了間，他剛進去昭昭就醒了，實在是臉上又疼又，連覺也睡不安生。
陸封寒坐到榻上：“現在覺怎麼樣了？”
都是他沒有保護好，以后再不會這樣了。
“妾現在覺好的，”昭昭道。
陸封寒負在后的手一直在抖，直到這會兒見到昭昭才停下來，只要沒事就好。
“你怎麼帶了面紗？”陸封寒先前太過著急，現在才注意到。
昭昭臉上系著一方白面紗，正好將起了疹子的臉遮住，只出一雙含水明眸來，那眸子里是剛剛睡醒的茫然，正漉漉地看著陸封寒。
這樣半掩不掩地遮著臉，比平時還要勾人。
昭昭半垂了眼睫，“妾起了疹子，不好見人，就戴上了面紗。”
昭昭也不知道為什麼，不想讓陸封寒看見的臉，雖然這疹子能治好，可要是以后他想起來這幅模樣該怎麼辦。
陸封寒抬起了手要去摘昭昭臉上的面紗：“我看看才能放下心，”他怎麼可能嫌棄呢。
昭昭的眼淚一下就掉下來了：“王爺，你還是別看了，我現在這麼丑……”不想讓他看。
眼淚落在面紗上，斑駁的淚痕。
陸封寒的心忽然滯了一下，他說不清那是什麼覺，“好，我不看了。”
不想讓他看，他就不看。
陸封寒子微傾，然后隔著面紗吻住昭昭的。
怎麼會丑呢，無論怎樣都好看。
第44章
兩個人離的太近。
陸封寒的睫到了昭昭的睫，有些，像是撓在心尖兒上一樣。
還沒等昭昭反應過來，陸封寒就起止了這個吻，然后側過臉去。
昭昭下意識抬手上瓣，只是隔著面紗什麼也覺不到。
陸封寒看著地面上的珊瑚織錦地毯，也不知道怎麼了，他的心忽然跳的很快。
陸封寒微咳了一下，然后才把那子心給下去：“下次上藥是什麼時候？”
昭昭愣了片刻，然后才道：“睡前再敷一次藥就好了。”
陸封寒轉過臉看著昭昭：“嗯，一定記得按時敷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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