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禮剛走到家門口,屋里的鬧聲已經遠遠地傳進了季宴禮的耳朵。
“季暮蕎!你給我過來!”
六歲的季暮蕎正是最活潑只能鬧騰的時候。
江南喬跟在后追也追不上,只能言語恐嚇幾句。
季宴禮仗著高長優勢,三兩步追上了正在滿屋跑的小孩子。
“放開我!放開我!爸爸放開我!”
季宴禮不顧小家伙的反抗,繼續鉗制住鬧騰的季暮蕎。
“怎麼又惹媽媽生氣了?”
江南喬著氣在季暮蕎前站定。
“季暮蕎,為什麼又在學校和別人打架!上周我才剛去學校給人家小朋友和家長道歉!還有,為什麼老師說你帶著媽媽戒指和項鏈去學校?”
季暮蕎終于從季宴禮的懷中掙扎出來,小小的個子仰著頭看向江南喬,臉上卻沒有毫恐懼。
“爸爸小時候也打架,是爸爸自己說的,爸爸還說現在他這麼厲害都是和叔叔伯伯打架打出來的!”
江南喬聽著季暮蕎的話更加生氣了。
“季宴禮!你自己聽聽!你自己聽聽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!這次你去給人家道歉!你們爺倆一起去!”
季宴禮不敢說話,腦袋速運轉怎麼能哄自己老婆開心。
倒是季暮蕎還是昂首的樣子。
“去就去,我讓爸爸陪我去!”
江南喬看著毫不認錯的季暮蕎心里的氣不打一來。
“那我問你,媽媽的項鏈和戒指是怎麼回事?媽媽的東西呢?”
小家伙這才低下頭來。
“我……我送給安安了……”
“安安是誰?”
江南喬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