歷硯寒在得知消息后,就立馬趕了回來。
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,等他回來的時候,地下室里的孩已經空了。
原本被安排在門口看守的幾位保鏢瑟瑟發抖,幾名壯漢一排排站在一旁。
像犯了錯的小學生,等待著責罰和批評。
“廢,我不是說了誰都不許進來的嗎?”
歷硯寒的臉都黑得能滴出墨水來了,整個人于暴的狀態。
豆大的汗珠從幾位大漢的鬢角落在地上,張得直咽口水。
“對不起歷總,是……是老太太那邊來的人,我們是……”
一旁的趙管家心為這個說話的保鏢了把汗,為什麼要在這時候說話?
果不其然,歷硯寒沒發的火可以在這位辦不好事又要找借口的人上發泄了。
本來就火大的男人哪里聽得進去解釋。
剛剛說話的保鏢,一下子就被男人踹飛了出去。
“是我給你發工資,是老太太給你發工資?”
“既然你們聽老太太那邊的話,那就去找找老太太吧。”
歷硯寒鷙的視線在他們的臉上掃過,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外走。
被解雇了的保鏢們,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。
這麼高薪的工作就這樣飛走了!?
男人駕車以最快的速度往老宅的方向開去。
從歷硯寒的車子駕駛進莊園的時候,老夫人就已經知道了。
老太太威嚴的坐在大廳中央,宋竹君和歷墨景比歷硯寒更早接到老太太通知。
他們兩個心底發虛的站在老太太跟前。
老太太不說話,他們也不敢說話。
歷硯寒推開了老宅大門走了進來,視線與老太太對視上。
“。”
白穎芷沒有回應他,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緒,從容的拿起桌上的茶杯。
輕輕的抿了一口清茶,眼眸低垂著看著茶杯底下的茶葉,說道:
“跪下。”
歷硯寒雙膝歪曲筆直的跪在大廳中央。
白穎芷的視線這才回到他的上,有些渾濁的眼底染上震怒。
“你們真的是當我老婆子是死了,敢瞞著我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!”
“你讓我死后怎麼有臉去見文?”
文是姜晚的名字。
“砰——”手上的茶杯被老太太砸了出去,在歷硯寒的面前碎了一地。
宋竹君站在旁邊抖了一下,擔心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。
走上前一步,“媽,是我沒教好硯寒,您……”
“閉!”老太太打斷了宋竹君的求。
犀利的眼神轉向他們夫妻二人上,“你們不是沒教好啊,你們是生了個好兒子。”
“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。”
宋竹君和歷墨景被老太太的氣勢得說不出話,也自知理虧。
歷老太太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,確實是沒有說錯。
別看宋竹君和歷墨景現在一個優雅一個沉穩,相得不行。
他們年輕的時候簡直就是兩個瘋子,傻叉。
青梅竹馬,卻又是個強勢不肯低頭的,恨不得搞死對方。
比如:
開著跑車在大馬路上飛馳著,上演逃他追的戲碼是這兩個人做的所有事中,最輕的一個了。
(反正宋竹君和歷墨景年輕時的故事也很彩。)
歷老太太都懶得噴,只要想到這兩個人年輕時候做的事,就頭疼。
而他們的兒子呢,也是個神經病,瘋子。
他們歷家的基因就強大到,的基因容不進去。
見老太太發火了,三人都不敢說話了。
一是確實是老太太很有威嚴,二是老太太不好,不能氣太狠。
“來人,給我上家法!”
老管家聽到老夫人的命令,拿著家法的鞭子就上來了。
有老太太坐鎮,誰也不敢求也不敢手。
一鞭比一鞭重的鞭子在歷硯寒的后背。
男人一聲不吭的著,好幾次被得失去力氣,用手撐在地上才扶正自己。
宋竹君閉著眼睛,不敢去看。
但鞭子揮舞落在上的聲音還是響徹了整個別墅大廳。
“媽,求求您別打了,再打下去硯寒會死的。”
當媽的,看著自己兒子這樣的罪,實在是不了,就算老太太遷怒,也要出來求。
白穎芷不去看,鞭子還在繼續。
“媽,硯寒是有錯,可兩個孩子已經結婚了,您就放過他吧。”
就在這時,歷硯寒堅持不住了,倒在了地上。
老管家停住了要繼續下去的手,不敢再打下去,怕歷家唯一的脈真的被打出問題。
白穎芷見他這樣也沒有再心狠的人繼續打下去。
想到剛剛宋竹君的話,氣哼哼的說:“那就離婚!”
“強來的婚姻,以為兩個本子就能把人圈在邊了嗎?”
地上的歷硯寒聽到這話,強撐著從地上起來。
他的發白,角還滲著一行。
“我不會離婚的。”他的聲音虛弱卻堅定。
“姜晚在哪?我……我要把帶回去……”
白穎芷聽著他的話,眼神死死的看著地上這個倔強又狼狽的孫子。
冷哼一聲:“帶回去?”
“我告訴你,有我老婆子在,只要小晚不愿意跟你,你就休想見到!”
說完,白穎芷就氣憤甩袖離開了。
歷硯寒也再也強撐不住了,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。
“硯寒!”
“硯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