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來的人,穿著一護士裝。
摘掉臉上的口罩,一張致的臉孔了出來。
人眉眼帶著英氣,眼神明亮,著英姿颯爽的氣質。
看清人的樣子,傅庭深黑眸微微瞇起,“黛泠?”
“傅哥,你還記得我?”
傅庭深年時參加過帝都的魔鬼訓練營。
他和黛泠是在訓練營認識的,后來他回來繼承家業,黛泠進了IBI國際調查局。
傅庭深朝病房門口看了一眼,低聲音道,“你在這邊做臥底?”
“是,我們想要將K組織一網打盡,但現在他們這邊有個武庫,需要喬森的指紋才能進。”
“喬二爺當年是為了救喬森出的事,喬森很在乎他這個弟弟,幾天后的換腎手,喬森會放松戒備,傅哥,到時我需要你的幫助!”
傅庭深點了下頭,“我可以幫忙,但有件事,你要答應我!”
“傅哥你說。”
“我前妻夏晚檸和哥哥,你一定要安全送他們離開!”以喬森的險與狡詐,就算他換完腎,他也不會輕易放夏晚檸和哥哥離開,很有可能,還會滅口!
黛泠點頭,“我會的,只是傅哥,這次任務很危險,稍有不慎,就會——”
傅庭深知道黛泠后面要說的是什麼,他閉了閉猩紅的深眸,“只要他們兄妹能安全離開,我犧牲了也無所謂,這是我欠他們的!”
很早以前,他就沒有了活下去的。
是那個小孩給了他一束。
母親發病時的咒罵與待,父親眼底的厭惡與冷漠,他從小就沒有會過太多的溫。
僅有的一溫暖,他也抓錯了。
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彌天大錯。
他心深,早已經疲憊不堪——
或許,該用另一種方式解了!
黛泠詳細的跟傅庭深說了下計劃,聽到有人過來,黛泠連忙戴上口罩離開。
黛泠走后,傅庭深見有人站在病房門口并沒有進來,他抬起頭看了一眼。
一抹淺綠的影,從他眼前晃過。
人并沒有進來,而是離開了。
傅庭深很快就想到,昨晚夏晚檸穿的是件淺綠的民族特服裝。
過來看他了?
這個念頭一從腦海涌出來,他想都沒想,直接拔掉手背上的針管,掀開被子下床。
腳剛沾地,一鉆心的疼痛就從下腹涌了出來。
他幾乎站不穩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