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意驚喜地“哇”了聲,站起來,上下左右打量一遍趙珩。
自疾痊愈后,他子已休養恢復往日的高大拔,健碩有力,只是袍常以玄青、墨、紫檀等深為主,他的心緒也時常不好,總給人一沉抑的氣息。
如今穿上這鮮亮的喜袍,五英俊依舊,昳麗之姿,卻宛若高懸九空的燦日,灼灼耀目。
宋知意頓時想起詩本的一句:“郎艷獨絕,世無其二!”
趙珩的耳垂悄然漫上一抹紅暈,笑道:“既然時逝去不重來,相知相許便是良辰吉日,我們不如重拜天地,飲合巹酒。”
“……拜天地,飲合巹酒!”
后半句,們幾乎異口同聲。
宋知意連忙要慶嬤嬤準備東西,誰知還未開口,慶嬤嬤已經備好送進來了。
于是們先拜天地,高堂不在,便夫妻對拜,倒酒杯,腕飲下。
兩套喜服上花好月圓、鴛鴦戲水的圖案在漸漸落下來的暮里相得益彰,互相映襯。
慶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