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珩轉回頭,笑著回了傅凜淵的消息:【千蘭讓我陪來的,正好今晚沒事】
傅凜淵:【記住自己的任務,不是讓你假戲真做的】
樓珩無語回頭又看了傅凜淵一眼,快速回復:【瞧不起誰呢?千蘭就我妹妹,服你了】
傅凜淵沒有再回樓珩,可視線卻落下傅千蘭快要湊到樓珩肩膀的小腦袋。
他自己的妹妹,他自是了解的,抵抗的能力,不是一般的差。
樓珩他也是了解的,超級討傅千蘭這個年齡的孩喜歡。
幽眸閃了閃,傅凜淵收回視線看向許知意。
當然,他老婆不喜歡。
……
表演結束后,許知意接過保鏢幫忙拿著花束去了后臺。
傅凜淵將傅千蘭喊到一角,幽眸嚴肅盯著,“我讓樓珩幫你,不是讓你喜歡上他的,傅千蘭。”
傅千蘭眼底閃過一心虛,可很快被藏,“我只當樓珩是哥哥,二哥你想多了,今天是因為秦肇又來糾纏我,我才喊樓珩哥哥去接我的。”
傅凜淵睨了一瞬,“最好是這樣,解決秦肇其實也沒那麼麻煩……”
傅凜淵的話沒講完便被傅千蘭打斷,“二哥,打住打住,人家以前不喜歡我,也不完全是人家的錯,沒必要不給人留活路,再說了,我了他兩年,現在不了,他又湊上來,我也得過過被的癮吧?”
“總之,你記住,樓珩是有婚約的人,他現在不喜歡蘇晴,不代表以后不會喜歡,但你和他,絕對不可能。”
傅千蘭聽了傅凜淵的話,氣的鼓起臉頰,“知道了知道了,說了當哥哥的,我的話就這麼不值得相信?”
傅凜淵冷戾的下顎了,眼眸中多了幾分犀利,“惱怒,有時候很能說明問題,我讓樓珩送你回去,有時間多練練琴,別浪費你二嫂的嘔心指點。”
傅千蘭垂下眼睫,沒敢再反駁,小聲道:“知道了。”
樓珩和謝懷謙兩人站在兩人不近不遠的地方。
樓珩好奇謝懷謙怎麼會在這里,“謙哥你跟那小演員來真的了?”
最近沈苗在謝懷謙邊出現頻繁,兩人花邊新聞滿天飛,簡直比他還要火。
這不是謝懷謙一貫的風格。
謝懷謙追過幾個小明星,一般持續一個月熱度便會被下去。
沈苗在他邊,已經將近半年了。
大有給人一種遇到真的覺。
謝懷謙剛要開口,發現從洗手間出來走向兩人的沈苗,他溫潤的眉目閃過一厭煩。
樓珩盯著他的反應,順著視線看過去,看到沈苗后,他挑了挑眉。
看來是他猜錯了。
“沈苗我說過什麼?”
沈苗眼底閃過一傷,放低姿態,委屈嘟,“我只是過來告訴你我先回去了,謝。”
謝懷謙沒吱聲,視線也看向了別。
沈苗委屈瑩瑩地有看向樓珩,“樓小太子爺,你們聊,我先回去了。”
樓珩笑著頷首,甚至還好奇地目送不舍離開的沈苗。
“這風格變化有點大啊,謙哥。”
以前沈苗在謝懷謙面前可是大作,講話一點也不客氣的。
圈子里都覺得被謝懷謙寵壞了,都快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
怎麼突然就倒反天罡了,被謝懷謙馴化的這麼乖好拿了?
樓珩收回視線,笑問,“這是快結束了?”
謝懷謙懶懶看他一眼,“開始過嗎?”
樓珩抿輕笑,不置可否。
站了沒一會兒,傅凜淵清冷聲音響起,“樓珩,送千蘭回學校。”
樓珩笑著應聲,“好的,淵哥,謙哥,先走了。”
樓珩和傅千蘭離開沒一會兒,許知意走了出來,傅凜淵牽著人直接離開。
謝懷謙又等了十幾分鐘,等到朱靈兒。
朱靈兒換下演出服,上一件低領的黑薄,下一條直筒寬的米白長,一條咖啡腰帶將扎在里,卻又帶著些酷颯,將大方嫵的人氣質展的恰到好。
謝懷謙遠遠地便一眼到,一如當年兩人第一次見面,舉手投足都散發著那種令他難以抗拒的姐瀟灑風范。
盡管那已經是五年前,也盡管那個時候的朱靈兒才二十歲。
二十歲看著像二十五歲,可二十五歲了,仍然看上去與二十歲那年,無任何變化。
不,也不是說沒有任何變化,變的更加勾人心魂了。
“走吧。”朱靈兒走近,沖謝懷謙微微一笑。
梨渦展現,更顯甜勾人。
朱靈兒想要在劇院附近找個咖啡店聊,可謝懷謙堅持要去他想去的地點聊。
最終還是朱靈兒妥協了。
……
許知意拎著回公寓路上重新買的鮮榨橙下車時,看到同樣從對面灰賓利車上下來的朱靈兒。
朱靈兒看到后,與一樣,兩人同時愣住。
傅凜淵下車,從車子后排拿出打包回來的夜宵,直起腰,看到拎著西裝下車的謝懷謙。
四人在公寓的地下停車場隔著寬敞的過道相對。
四人同時進電梯,許知意時不時看向朱靈兒。
每看一眼,朱靈兒便回一個安定的笑。
許知意心是安定了,卻又升起些旖旎的思想。
傅凜淵倒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,只是他從鏡面似的電梯門上,看著謝懷謙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狡猾弧度,冷眸中生出幾分笑意。
謝懷謙和朱靈兒先下電梯的,樓層與傅凜淵那套公寓中間隔了一層。
許知意好奇地目送兩人走出去,電梯合上的瞬間順手挽住傅凜淵的胳膊,“搬過來這麼久,第一次在這里見到謝。”
傅凜淵勾起角,“我也是第一次見他過來。”
許知意好看的桃花眼左右,小臉出疑好奇,卻并未開口追問。
一直到兩人進公寓,傅凜淵才又主道:“五年前,他還不是京城有名的金牌律師,求我幫他在這留一套公寓,三年前他將全款打給了我,還簽了設計裝修公司開始裝修,斷斷續續裝了一年,裝好也沒見他搬過來住。”
許知意“哦”了一聲,沒在去糾結這些,現在相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既定命運,“要不要來一點點紅酒?”
傅凜淵笑著點頭,“你先去沖澡,我去找酒,今晚我們可以多來一點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