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西云放下牛杯子,怕角沾了,扯了一張紙巾先了一下。
“第一個,孩子父親是沈新旭。”
上一次,姚瑤問起孩子父親是誰,但孟西云沒說。
那個時候與姚瑤和袁伊不太悉,后來相下來之后,發現們都和梁知微一樣靠譜。
所以,關于自己的事,便沒想著要瞞著大家。
白月橋反應最大,一雙圓眼瞪得老大。
磕磕地說著:“西云姐,新旭哥……他……”
和沈新旭自相識,深知對方平日里玩世不恭,放不羈的子。
話到邊,又覺得這樣背地里嚼人舌似乎不太好。
白月橋換了一種言辭:“西云姐,孩子的事,你要考慮好了。新旭哥他在方面,向來不太靠譜,他可能不會是傳統意義上的好丈夫。”
姚瑤雖此前猜測過,但親耳聽到答案,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,同時也佩服孟西云的勇氣。
表示贊同白月橋的話:“霍驍跟我說過他,說他玩得比較花。”
梁知微早就知道這件事了,所以并不驚訝。
只是輕輕地拍了拍孟西云的手背,表示安,也表示默默地支持。
孟西云回以一個堅定的微笑:“我心里有數,他只是孩子的父親。孩子我一定會生下來,會好好養。”
“我之前確實猶豫過,我擔心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去養兩個孩子。”
“可現在,我沒了后顧之憂,這也是要和你們分的第二個。”
孟西云換了一口氣,聲音輕快:“我是霍家的兒,霍驍是我親哥哥。”
“不可能!”白月橋堅定地表示不相信。
“霍家就驍哥一個孩子,霍叔叔深著江阿姨,絕無可能在外面有私生子。”
“我倒是聽說過江阿姨有過一個兒,不過出生就夭折了。”
“所以,這不可能!”
孟西云輕輕笑笑,語氣平靜,儼然就是在陳述事實:“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夭折了的孩子。”
除了姚瑤,在座的都被震驚得說不出話。
白月橋猛地灌了一杯,雖然嚨傳來了酒的辛辣,但總覺還是有些不真實。
良久才說:“沈家真的是祖墳冒青煙了!”
“新旭哥居然有了雙胞胎孩子!孩子他媽媽居然還是霍家的掌上明珠!”
“這太不可思議了,就跟我拍的偶像劇一樣離譜。”
大家都很好奇這其中的謎團。
“西云,你快給我們講講,你是怎麼發現自己和霍家關系的。”
孟西云語調平緩:“其實不是我發現的,說來,還得是我母親對我這份偏執的才能發現我就是的孩子……”
緩緩講述起母親做親子鑒定、與霍家認親的全部經過。
孟西云的聲音坦坦:“我之前擔心沈新旭會跟我爭孩子養權,也擔心我自己養不起兩個孩子。”
“但現在,這些問題都迎刃而解了。”
“所以,沈新旭的人品怎麼樣,我也不太關心,對我來說,他只是孩子的父親。”
“我腦子清醒得很,我不重男。”
“有我的家人,和我的孩子,就夠了!”
梁知微舉杯:“敬這脈相連的緣分,祝賀西云回到家人溫暖的懷抱,也恭喜西云為了京北最年輕漂亮的產品經理。”
“來,干杯!”
梁知微喝完這杯,拿出手機:“我們建個五人群吧,以后大家都是好姐妹了,我們可以在群里分。”
“好呀!”
面對面建群,幾人利落地加。
白月橋指著手機屏幕,這群名必須得:“京北五朵金花。”
姚瑤翻白眼:“求求你放過‘金花’吧!對‘金花’到底有什麼執念?”
白月橋聳肩笑笑:“沒有執念,越土越高貴!”
袁伊搖頭:“不行,難聽。”
梁知微提議:“要不‘還珠格格’吧,紀念一下西云找到自己家人。”
姚瑤拍手:“好,這個好!取名這種事,還得靠我們家的文化人,讀書多。”
袁伊點頭附和:“我覺得行。”
白月橋努:“行吧,是比我那個好聽那麼一點點。”
孟西云舉起杯:“謝謝我的姐妹們!”
袁伊也舉起酒杯:“來,再喝!慶祝西云,也慶祝我。”
“慶祝你什麼?裴晉跟你求婚了?”姚瑤一臉好奇問。
袁伊搖頭:“慶祝我功傍上富婆姐妹。”
“京北四大家族,我傍了三,你說值不值得慶祝?”
“我現在想想就覺得樂,以后我都不用出去應酬了,姐妹們隨便甩點廣告過來,我就夠吃個三年五載了。”
白月橋喝完放下空酒杯,又倒上一杯:“袁伊姐,你不用傍我們,你枕邊睡的那個,差不了哪兒去!”
裴晉開這麼大個清吧,還是公司的高管,袁伊知道他有錢。
所以白月橋說的話,并沒多想。
清吧的燈調了暗,駐唱也從現代樂曲換了民樂,袁伊便知道,十一點了。
雖然幾人沒有聊盡興,可考慮到孟西云需要多休息,便也不得不散場。
梁知微和姚瑤分別自己打車回去,白月橋則是了的助理,騎上小電驢又來接回去。
袁伊裹大正要攔車,后腰突然上溫熱的膛。
裴晉的聲音在耳后響起:“伊伊,今天太晚了,就在這邊住吧。”
清吧二樓,有他的休息室,一室一廳,但這里鮮派上用場。
大部分時間他是住自己家里,偶爾去袁伊那里借宿。
與其說是去“借宿”,倒不如說是去平衡兩人的荷爾蒙。
裴晉恨不得每天都去袁伊那里,但不同意,說吃不消。
關于男間的那些事,袁伊私下問過梁知微。
才知道,并不是每個男人都像裴晉這般不知疲倦,索求無度。
袁伊想起,國慶節和裴晉去海南旅游的時候,有一晚,裴晉整夜沒睡。
自然,也被折騰得一晚上沒睡。
從三亞回來后,便立下規矩:未經允許,裴晉不許踏的公寓半步。
算時間,已經一周沒讓裴晉去家了。
便沒有拒絕,任由他帶著自己上了二樓。
袁伊了裹在上的大,想先去洗漱:“裴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知道裴晉想了,主圈上裴晉的脖頸,熱地回應他。
裴晉呼吸灼熱,他的舌尖強勢撬開袁伊的貝齒,帶著極強的侵略,不容拒絕的與的舌尖糾纏在一起。
到如此強烈的吻,袁伊下意識地想往后撤一點,可的后頸被那熾熱的手掌扣住,沒留半分余地。
裴晉的吻沿著的角,一路向下,掠過的下,停留在纖細的脖頸,輕輕啃咬、吸吮,留下一曖昧的痕跡。
袁伊忍不住發出幾聲輕,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格外人,勾得裴晉心尖發。
他俯,角抵在耳畔,聲音低沉又。
“伊伊,給我。”
袁伊剛才和梁知微們多喝了幾杯,臉上原本就帶著微醺的酡紅,此刻又添了幾分。
抬起眸子,眼神輕,聲音綿又勾魂。
“先洗澡,好不好?洗完給你。”
裴晉輕輕咬著白皙薄紅的耳尖,聲音低啞。
“伊伊,等不了了,一起洗。”
袁伊深知裴晉的脾,斷然不會讓安心洗澡,下意識便要拒絕。
可話還沒出口,腰間突然一,腳下一輕,整個人被裴晉橫抱起,直接進了浴室。
他作強勢,扯著袁伊的角,用力往上一扯,針織衫便離了的。
等袁伊反應過來時,的搭扣都被他解開了。
抓住裴晉落在自己牛仔扣子上的手:“我自己來。”
袁伊將牛仔掛在掛上時,裴晉已經站在了花灑下,古銅的在水霧中泛著健康的澤。
袁伊被一把撈了過去。
熱水從頭頂傾瀉而下,冰涼的沐浴在裴晉的掌心化開,漫延到上的每一寸皮。
隨后,他又取了一些沐浴,放進袁伊的手心:“伊伊,該你了。”
沐浴是玫瑰花混著木質調香味,在這氤氳的霧里,瘋狂滋養曖昧氣息的生長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,袁伊被裴晉固在了前,細的后背著他堅實的口。
他的瓣練地在袁伊后背游走,聲音又低又啞。
“伊伊,就現在,好不好?”
袁伊貝齒輕輕咬著下,點頭。
的,讓裴晉愈發難自抑,兩道疊的影在水霧里起伏。
沒過多久,袁伊便覺愈發綿,輕輕地喚著裴晉,讓他停下。
可裴晉卻將圈得更,他像是要把一周來積攢的思念和,都在這一瞬間傾瀉而出。
袁伊的雙手胡地抓著,想要借力。
最終只能抵在那冰涼潤的白瓷墻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