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飯后,梁知微原本想出門散散步,可一想到傅凜舟行不便的,便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決定窩在家里,繼續追劇。
傅凜舟難得這麼乖巧安分一回,規規矩矩地將圈在懷里,陪認真看劇。
屏幕上放映的是一部懸疑片,怕擾的節奏,等到屏幕上出現上集回放,他攏了攏的肩膀,輕輕開口。
“知知,下周末把爸媽約出來吃個飯吧,咱們商量商量婚禮的事,好不好??”
梁知微揚起角,欣然應下:“好呀!”
結婚本就是兩個家庭的大事。
當初領證過于匆忙,兩邊的父母都未曾過面。
梁家和傅家都是京北的大戶,尤其是傅家,所以這禮數定然是不能的。
“老梁總那邊,也知會一聲。”
一聽到提起那個將視為商品進行易的爺爺,梁知微便忍不住蹙眉。
商議婚事一事,其實不想讓爺爺參加,可京北向來重視“長輩見證”的傳統。
傅凜舟安平的眉心:“這件事上,我們先把個人放一邊。梁懷遠的行事作風,我不敢認同,但他到底是你的爺爺。”
“最主要的是,我想讓他看看,他不疼的人,自會有人把捧在手心。”
梁知微點點頭,聲音里都浸著甜:“聽你的。”
晚上洗澡,傅凜舟非要以行不便為由,讓梁知微幫他洗。
梁知微拗不過他,只好妥協。
見男人眼底閃過狡黠的笑意,也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:“行,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。待會兒要是難,可別怪我。”
為了避免打睡,梁知微去換了一布料輕薄點的睡。
白的吊帶綢緞睡,雖是短款,但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。
梁知微進了浴室,調好水溫:“吧。”
傅凜舟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:“知知,你幫我。”
“傅凜舟,你只是傷,不是手殘了。”
梁知微里說著嫌棄又嗔怪的話,可纖細的手指已經落在了男人睡的扣子上。
一顆一顆,極有耐心地替他解掉。
傅凜舟里噙著得逞的笑意,將臉埋進的脖頸,用鼻尖輕輕蹭細膩清香的皮。
梁知微就像沒到一般,專注地解著扣子。
當長褪下時,那頂撐得老高的小帳篷,讓面微微一紅。
傅凜舟盯著那桃面頰,故意低聲音逗:“它想你了。”
梁知微在他勁瘦的腰腹上擰了一把,沒理他。
下午沒想起他傷洗澡不能沾水的事,所以現在只能用保鮮代替一下防水套了。
梁知微作很輕,仔細地替他裹了一層又一層,隨后又搬來一張小矮凳。
“左腳搭在這上面,背過去。”
傅凜舟乖乖照做。
梁知微擰開熱水為他沖洗,起初倒還相安無事。
取了沐浴涂在傅凜舟上,掌心他軀的溫度逐漸攀升。
男人開始不安分起來,攥著的小手往下腹游移。
“知知,有地方你沒有洗到。”
由于手上沾了泡沫,梁知微輕松便出了手,語氣冷厲:“自己洗。”
傅凜舟不為所,一瞬不瞬地盯著,擺明了就要等手。
梁知微輕怒,將手里的淋浴頭往他懷里一塞:“你洗不洗。”
不料傅凜舟并沒有想法要接住。
“啪嗒”一聲,淋浴頭砸在青灰大理石地面上。
瞬間翻了個面,頓時水花四濺,滋了梁知微一水。
米綢緞水后變得輕薄,合著的軀,凹凸有致的曲線在氤氳水霧中若若現,說不出的勾人。
傅凜舟結重重滾,眼底翻涌著灼熱的念。
他出長臂,將梁知微勾進懷里,堅實的膛上僵直的脊背。
他俯在耳旁低語,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過:“好了,現在可以一起洗了。”
梁知微面桃紅,帶著些。
地板上的淋浴頭還在不斷滋滋往上噴水,溫水落在兩道軀的隙里,形一道涌的暗河。
梁知微,在他懷里轉了個,白皙的指尖輕輕攀附在男人的肩頭。
清楚傅凜舟有傷在,某些活定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若是一味勾風火,難的只會是他自己。
索,趁此機會,好好“整治”他一番。
聲音:“好呀,一起洗!”
傅凜舟灼熱的視線落在面前起伏的玉上,他角輕輕勾起。
浴室里水霧氤氳,將曖昧的氛圍拉到了極致。
此刻這一,比起不著寸縷更添幾分蝕骨的。
梁知微再啟,綿的聲音帶著人的勾子:“傅先生,看得著,卻吃不著的滋味如何?”
傅凜舟輕輕笑出聲,結隨著一起滾兩下,啞著嗓子回答:“傅太太,未免得意過早了。”
“待會兒,可有你求我的時候。”
男人一字一頓,聲音極度魅,又充滿危險氣息。
說話的同時,傅凜舟修長的手指已緩緩將米睡的擺至腰間。
接著,是一片白的蕾布料落地,在青灰大理石上格外惹眼。
梁知微輕輕笑道:“傅凜舟,你有傷在,勸你安分點。”
傅凜舟只是輕輕勾,眼角起不屑。
傷的,在床上或許施展不開。
可在這浴室里,他有的是辦法。
傅凜舟沉著聲音回答:“知知,我是傷,不是廢了。”
修長的指節沒,及到敏點時,梁知微忍不住輕。
“你這都哪里學來的?”
傅凜舟笑笑:“男人在這種事上,自會無師自通。”
他長臂一將人翻轉,讓脊背著自己滾燙的膛。
一只手挲著腰間的,并緩緩上移。
指尖所略過之,就像是散落了星火一般,留下一陣滾燙的。
他另一只手也沒停過……
梁知微覺水即將漫涌至巔峰時,傅凜舟卻突然撤了手。
他呢喃的聲音裹著灼熱的鮮呼落進耳蝸,低沉又蠱:“知知,你求我。”
梁知微從洗漱臺的鏡面里,狠狠瞪向后的男人,眼尾泛紅卻仍咬著不肯服。
“傅凜舟,你要麼給我個痛快,要麼以后都別想再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