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功宴。
酒店宴會廳燈璀璨,氣氛熱烈。
長桌上擺滿了香味俱佳的食和各式各樣的酒,高管們、券商、投資機構、政商名流著盛裝赴宴。
江淮年無疑是當之無愧的主角,他著一襲量定制的黑西裝,姿修長而拔。
而站在江淮年側的安然,同樣引人注目。
略施黛,著一襲白晚禮服,晚禮服后背的小片鏤空設計,出了些許細的,微卷的秀發隨意地披散在的肩頭,微微遮擋住背后的,使得那片雪白若若現,更加引人勝。
這套禮服是江淮年準備的。
黑與白的搭配,使得他們在人群中格外顯眼,宛如一對新婚夫婦。
在場的高管第一次見穿禮服,眸不微暗。
“安書長得真漂亮啊!”
何總輕笑了聲,“安書長得漂亮不是公認的嘛,你現在才發現?”
“可惜有男朋友,不然在公司的令去掉后,追求者都要踩爛書室的地了。”
眾人紛紛笑了起來。
“對了,這麼重要的場合,江總怎麼沒帶朋友來?”
“藏著掖著,不想讓大伙瞧見吧?”
“本來還以為今天能一睹老板娘的風采~”
陳書笑著搖頭,他太寂寞了,這個只有自己知道。
整場宴會,安然始終站在江淮年的側,笑意清潤、溫。
吳總,一位在投資界頗有聲的大佬,帶著滿面的笑容走向江淮年。
“江總,恭喜貴公司功上市!真是年輕有為啊!”吳總出手,熱地與江淮年握手。
兩人寒暄了幾句,吳總的目卻不自主地轉向了站在江淮年邊的安然。
他見過無數商界的英和人,但像安然這樣氣質與容貌并存的,還真是見。
站在那里,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,清麗俗,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。
于是,吳總微笑著轉向安然,遞過手中的紅酒杯:“安書,我也敬你一杯。你在江總邊輔佐得力,功不可沒啊!”
安然微笑著,正想手接過紅酒。
在這種場合,假抿一口看不出。
忽然,一只手在面前揚起,接過吳總手中的紅酒杯,“安書喝不了酒,我敬你。”
漆黑的眼眸帶著殺氣,一閃而過。
吳總愣了半秒,輕笑了聲,能做到這種位置的人,哪個不是人?
他意味深長的點頭,一口干了手中的紅酒。
“大家靜一靜!”突然,主持人高聲喊道。“有請江總上臺致辭!”
隨著主持人的話語落下,宴會廳的燈逐漸聚焦在舞臺中央。江淮年在眾人的掌聲和期待中,緩緩走上臺。
致辭結束。
禮儀小姐推著香檳車到舞臺中央。
安然與一眾高管走上前,從禮儀小姐手中接過酒杯。
他們站在舞臺上,與江淮年并肩而立,共同舉杯向在場的所有人示意。
江淮年微笑著,目在安然上停留了片刻,然后轉向在場的賓客。
他舉起酒杯,“讓我們共同舉杯,為我們公司的功上市干杯!也為我們未來的輝煌前程干杯!”
隨著江淮年的話語落下,整個宴會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。
賓客們紛紛舉杯相慶,共同慶祝這一重要的時刻。
安然站在江淮年邊,兩人目相,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。
安然微笑著抿了口香檳。
何總走到陳特助旁,低聲說道:“這兩人是一對吧?”
陳特助怔怔的看著他。
何總笑著拍了拍陳特助的肩膀:“陳特助,你就別瞞我了。兩人對視的眼神都快拉了,沒,誰信啊!”
陳特助笑了笑,沒有再解釋。
宴會廳,音樂悠揚,賓客們絡繹不絕地向江淮年敬酒,祝賀他的公司功上市。
江淮年雙眼微闔,角掛著淡淡的笑意,像是醉了。
陳特助在一旁看著,忍不住笑出聲來,他知道江淮年的酒量。
于是,他也配合著江淮年,扶著他。
江淮年時而喃喃自語,時而踉蹌幾步,像是徹底醉了。
“江總喝醉了,我先送他上樓。”陳特助故意大聲說道,引來不賓客的側目。
他轉頭看向安然,“安書,你能不能幫我一起送江總回去?”
安然微笑著點頭答應。
陳特助和安然則配合默契,一人扶著他的一側。
離開宴會廳,電梯門關閉的瞬間,江淮年順勢靠在安然的上。
陳特助鼻子,微微嘆息,自覺退到電梯的一角。
安然看著江淮年這副模樣,忍不住輕笑了一聲,然后輕輕地拍了他一下,“別裝啦,沒有其他人了。”
江淮年立刻睜開眼睛,他站直了,微微傾靠近安然,低聲問道:“怎麼樣?我是不是演得很像?”
安然搖了搖頭,眼中滿是笑意。
到了41樓。
“江總,安書,晚安。”陳特助迫不及待的出了電梯。
靜謐的電梯僅剩他們兩人,江淮年轉抱著安然。
安然一驚,輕輕推了推他。
“監控...”
江淮年像是聽不到,抱得更了些。
叮——
電梯抵達45層。
江淮年和安然一前一后的走出電梯,房門一開。
江淮年將抵在房門上,握住的腰,低頭吻住的,齒輕撬。
吻得深,吻得。
安然閉著眼回應,順著他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。
后是門,微涼,前是他,滾燙。
江淮年手離開了的腰,著外套。
啪嗒,外套掉下。
掌心再次扣上的腰,一路下,下、耳、脖頸...
安然聽到他愈發厚重的呼吸聲。
的攥著他的襯衫,江淮年再次吻上了的。
過了半分鐘,亦或是更久。
江淮年微微離開了的,安然緩緩睜開雙眼,對上他漆黑的眸子,眼底含,對視數秒。
江淮年呼吸灼熱,聲音啞的開口:“安安,可以嗎?”
安然迷離的雙眸帶著一忐忑,數秒后,“輕點...”
江淮年險些瘋掉,俯,吻得肆無忌憚。
安然張的解開他的馬甲的紐扣,手不停的抖著,怎麼也解不開。
只能把掖在子的襯衫拉了出來,手著他腰間灼熱的。
江淮年突然托著的屁把抱了起來,安然睜開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繃如同雕刻般的臉。
四目相對,江淮年眼眸幽深,結滾,悶哼了聲。
安然低下頭,閉眼吻他。
江淮年抱著走去臥室,還在一起,纏著。
進到臥室,江淮年把安然輕輕放在床上,在上瘋狂親吻著。
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。
靜謐的房間,只有床單沙沙聲和沉重的呼吸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