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漱口后,轉親了他一下,“快點刷牙洗臉,趕不上看日出我咬你。”
說罷,掙扎開他的懷抱,走出浴室。
江淮年瞄了一下,洗了個冷水臉,才開始刷牙。
安然換好了服,距離日出還有十幾分鐘時間。
浴室門開了,安然抬眼,睡袍依舊沒系上,壯的軀一覽無余,包括還醒著的弟弟。
安然腦海里只有兩個字詞:慵懶、。
看過很多次江淮年不著服的,依舊被他那副模樣,整得五迷三道,臉頰微微發熱。
收回眼神,催促道:“快點換服,等會趕不上了。”
等江淮年收拾好,走到甲板,上面鋪了毯,旁邊疊了一張厚毯子,還放著兩杯熱茶。
“他們也太心了。”安然有些驚訝。
江淮年看了一眼,“難道不應該夸你男朋友?”
“夸,夸。”安然說完用行夸他,踮起腳在他上親了一下。
江淮年滿意的笑了。
兩人坐在甲板上,蓋上厚厚的毯子,一點都不冷。
安然手里捧著熱茶,靜靜地等待著海上的日出。
微風輕輕拂過的臉龐,帶著海洋的清新和咸味,讓到無比舒適和寧靜。
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,太也在冒頭,金開始在海面上浮現,起初是深橙,隨后逐漸過渡到暖黃,再變明亮的黃,層層過渡的彩得令人心醉。
安然看著太的方向,而江淮年看著。
素凈的臉被勾勒出的廓宛如天使降臨,得幾乎不真實。
他失神的凝視著,心臟像是為而跳,他知道自己此生都逃不掉了。
他掏出手機,鏡頭對向安然,記錄此刻的好。
咔嚓——
安然轉頭看向他,出淺淺的笑容,“拍?”
江淮年說:“明正大。”
“一起拍。”安然圈上他的脖頸,看向鏡頭。
兩人擺著不同的姿勢連拍了好幾張。
一會兒功夫,太已經完全升起,海面被徹底照亮,波粼粼,仿佛無數顆鉆石在海面上跳躍閃爍。
灑在海面上,形一片金的海洋,得令人心醉。
日出到結束,只有短短的十幾分鐘。
江淮年怕安然冷,兩人回到休息室,窩在沙發上。
安然笑著說:“昨天,衛總在派對上吐槽你重輕友。”
江淮年一笑置之,反而有些得意。
“我也是因為你落得重輕友的名聲,該怎麼補償我?”
低頭吻上白皙的脖頸,順著脖頸一路吻到,安然沒躲,任由他探,反正生理期,也只能到這一步,糾纏了片刻才去吃早餐。
吃過早餐,兩人還犯困,又躺到床上補覺,他把人撈進懷里,的抱著。
“這艘游艇是爺爺的,昨天堂哥原本想在這里辦派對,結果被我捷足先登了。”江淮年輕聲在安然的耳邊說道。
安然抬頭看向江淮年,眼中閃過一擔憂,“他會不會生氣?”
江淮年笑了笑,輕輕刮了刮安然的鼻子,“生氣,但他也無可奈何。在家里,爺爺買了什麼東西都是我優先挑選,他早就習慣了。”
安然眨了眨眼,似乎理解了江淮年家族中的復雜關系,“難怪你們關系不好。”
江淮年深沉的注視著,緩緩說道。
“在我們這種大家庭,通常都是維持表面關系,里的暗涌無不在,這樣的家庭你會怕嗎?”
安然仰著眼與他對視,輕聲說:“有你在,我不怕。”
江淮年凝視著,心底得一塌糊涂,勾起的下,深深的吻著。
***
新的一年即將到來。
江淮年辦公室。
安然剛匯報完工作,說了晚上要和朋友聚餐,面前俊朗的臉龐就了下來。
安然掙扎了幾次,越是反抗他越吻得兇。
辦公室外的同事都在,只要往辦公室一瞥,便能看到里面的春。
安然擔驚怕。
“放開我。”
江淮年稍稍抬頭,把拉到休息室,安然蹙著眉,抓他的襯衫,很想發飆卻不敢發飆。
江淮年再次吻上微張潤的。
等他再次松開的時候,沉聲道:“男的的?”
安然眨著眼睛,困的看著他。
江淮年再問:“京市回來的人?”
安然愣了半秒,角微微一勾,“男的。”
江淮年低聲道:“能不能不去?”
安然說:“多年老朋友,今天不見明天也得見啊。”
江淮年眉頭微微皺著,他不想見任何男人。
一臉不開心的說道:“晚上早點回家。”
安然勾著他的脖子,眨了眨眼,雖然江淮年年紀比自己大幾歲,公事上雷厲風行,私底下的他稚得像個弟弟。
哄孩子似的輕聲說:“我會早點回家。”
男人在紅上輕輕啄著,悶哼的說好。
安然推了他一下,“趕去工作,我也要去忙了。”
江淮年沉默半響,開口道:“不想工作。”
安然笑著說:“你不工作拿什麼給我發工資?”
江淮年聞言,角微微一勾,把抱在懷里,“充電五分鐘。”
安然笑得沒心沒肺,“續航一整天。”
五分鐘后,安然從江淮年辦公室走出來,回到座位很快投了工作。
下班時間一到,安然愉快的收拾著東西。
江淮年坐在椅子上,看向落地玻璃外的,悶悶的說道:“見別的男人心這麼好。”
安然像是到江淮年的注目禮,印了給飛吻送了過去。
江淮年手一接,印在自己的上。
安然被他逗笑了,“稚。”
馮佳佳的電話來了,已經到樓下,安然迅速拎起包包,向江淮年揮了揮手,然后匆忙離開了辦公室。
江淮年目送著安然的影消失,心有些復雜,既想要牢牢把安然綁在邊,又希能夠有自由和空間。
“晚上吃什麼啊?”安然坐上副駕駛座,開口便問。
馮佳佳笑道:“他說很久沒吃大排檔了,特別懷念那‘鑊氣’,他先去拿位置了。”
說完,啟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