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降落,江淮年解開安全帶,拿起隨的行李走出機艙。
李學海的老家在縣城,江淮年在機場外攔了輛出租車,直奔目的地。
途中,安然給他發來視頻通話請求,江淮年猶豫了片刻,按了拒絕。轉而給發了一條信息,簡單地寫道【在忙,稍后聊。】
安然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“對方已拒絕”的提示,心中的期待瞬間化為失落。
【好。】
一個小時過去了,江淮年依舊沒有給打來視頻,安然有些困了,打了個哈欠,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,進的被子里,閉上眼睛睡覺。
經過兩個小時的車程,出租車終于抵達了村口。
江淮年下了車,一清新而微涼的鄉村夜風撲面而來,吹散了他臉上的倦意。他抬頭向這片陌生的土地,心有些激。
深夜的農村,到靜悄悄的,沒有路燈,偶有幾聲狗吠聲。
江淮年跟著導航走到安然家樓下,只見屋燈早已熄滅,一片漆黑。
安然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,猛地睜開眼睛,拿起手機查看,只見屏幕上顯示著江淮年的視頻通話邀請。
連忙打開臺燈,接通了視頻。
“你才忙完啊?”安然了眼睛,帶著些許睡意說道。
江淮年站在屋外,見到有一盞微弱的燈亮起,微微笑著嗯了聲。
安然坐起來,靠著床頭皺眉看著屏幕,“你怎麼打視頻,黑漆漆的,都看不清你。”
江淮年說:“安安,我想你了。”
安然輕輕地抿了抿,臉上泛起一抹溫的笑意,“我也想你,我過幾天就回去啦。”
江淮年說:“你打開窗,就能見到我了。”
安然頓了一下,然后迅速掀開被子,赤著腳迫不及待地跑到窗戶邊。用力推開窗戶,一陣寒風呼嘯而,吹散了屋的溫暖,
手機微弱的燈照在江淮年的上,他朝著安然的方向笑著招手。
安然的心跳仿佛了一拍,微微張著,愣了一秒后,臉上的驚喜轉為急切,迅速轉,穿上拖鞋,黑往樓下跑去。
打開門,寒風迎面撲來,徑直向江淮年跑去。
地抱住他,抬頭看向他,眼眶微紅,哽咽道:“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
江淮年輕輕地將大裹,低聲道:“怎麼不穿件外套就下來,冒了怎麼辦。”
安然角上揚著,輕聲說:“只想到快點見你,哪還記得穿外套啊。”
江淮年溫地笑了笑,手輕輕了的頭發。
“快進來。”安然牽著他的手往家里走去,叮囑道:“大家都睡覺了,你小點聲。”
兩人穿過黑漆漆的走廊,安然帶著江淮年悄悄來到自己的臥室,門在后輕輕合上。
臥室涼颼颼的,安然走到窗臺把窗戶關上。
隨后突然出手,用力地在江淮年的腰間掐了一把。江淮年猝不及防,本能地一躲,臉上出了一副驚訝的表。
“痛嗎?”安然眨著星星眼。
江淮年了被掐的地方,哭笑不得地說:“嗯,有點。”
安然見狀,忍不住笑出聲來,說:“看來不是做夢,你真的來了!”
江淮年笑著反問道:“不應該是你掐自己一下嗎?”
安然立刻裝出一副正經的模樣,振振有詞地說:“我怕痛啊,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啦!”
江淮年聽后,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,輕輕了一下安然的腰,直擊的。
得咯咯直笑,連忙求饒道:“我錯了,我錯了。”
兩人的打鬧間,江淮年仗著自己的高力優勢,輕松地將安然按倒在的床上,木制的床板發出輕微的響聲。
兩人的在一起,沒有任何隙。他低下頭,輕輕地在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。
低聲道:“我們分開了80個小時。”
安然正要開口回應,卻隨即被堵上,江淮年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襲來,讓幾乎不過氣來。握著腰的手逐漸上移,著著。
木制的床在兩人的激烈互下發出刺耳的響聲,把安然嚇得不輕。想起了隔壁住著兩個小侄子,試圖掙扎反抗,但越是反抗,江淮年吻得越兇,床的聲響也越大。
安然哼唧著讓江淮年放開,的聲音帶著一哀求和。
江淮年微微抬起頭,看著有些泛紅的臉頰和潤的眼眸,輕聲問道:“怎麼了?”
安然的抓著他的襯衫,呼吸有些急促,小聲說:“隔壁有人...”
江淮年垂眼看著,低頭在耳邊低語道:“那不在床上。”
隨后把人撈了起來。
安然地抓著窗戶框,尋找著支撐,窗外的月過窗簾的隙灑在他們上,月亮似乎也害了,云朵飄過,把它遮住。
亮的窗戶漸漸染起了霧氣,傳來抑的聲音。
......
關鍵的時候,江淮年目不轉睛的凝視著,低聲問:“想要孩子嗎?”
安然想也沒想,立刻搖頭。
江淮年微微嘆息,連幾張紙巾,勾起角,“其實我覺得要個孩子也不錯。”
安然說:“想都別想,你怎麼沒戴啊。”
江淮年把紙巾丟到垃圾桶后,輕輕抱著,“對不起,沒提前準備,下飛機直接過來了。”
去洗澡的時候,江淮年鬧,非要再來一次,安然不讓,可不想有意外發生。
回到臥室,關掉臺燈,江淮年摟著,安然低聲說:“睡覺。”
兩人抱在一起,江淮年上悉的味道讓很安心,安然的抱著他的腰,睡得很沉。
翌日清晨,安然被小嬸的聲音吵醒。猛地一驚,立刻拿過手機一看,才六點多鐘,怎麼這麼早就醒了!原本計劃趁大家都還沒起床的時候,讓江淮年離開。
安然心里忐忑不安,輕輕推了推邊的江淮年。
江淮年睡得迷迷糊糊的,睜開眼睛問道:“怎麼了?”
安然立刻捂住他的,小聲說:“噓!我小嬸起來了,你別作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