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年放下戒指,輕輕拉過安然的手,低頭一下一下的吻的額頭和角,輕聲道:“別擔心,這不是求婚,這是人節禮。”
安然微微愣住,臉上浮起一抹紅暈,尷尬地笑了笑,了,終于出聲道:“人節快樂。”
江淮年輕輕握住的手,認真道:“求婚儀式怎麼會這麼簡單呢,我知道你還沒準備好,”
安然輕輕推開他,嗔道:“干嘛送突然我戒指,嚇到我了。”
江淮年笑道:“這是人對戒,我想著我們一起去集團,戴著它就能避免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對你有所企圖。”
說完,輕輕地托起安然的手,將戒指緩緩套在的中指上,尺寸剛剛好。
安然到戒指帶來的冰涼,那微微的冷意過指尖,直達心底,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。
低頭,目落在手上那枚戒指上,輕輕地著它,仿佛能到江淮年深深的意。
抬起頭,看向江淮年,眼底含淚,微笑道:“尺寸剛剛好啊。”
江淮年在的戒指落下一吻,低聲道:“我對你的...了如指掌。”
安然瞪了他一眼。
江淮年輕笑出聲。
安然拿起戒指盒上面的男戒,蹙眉道:“這是對戒,我們兩人戴太明顯了,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的關系啊?”
江淮年問:“老板娘有什麼想法?”
安然想了想,輕聲道:“你有項鏈嗎?掛在脖子上。”
江淮年低笑了聲,把戒指從盒子里拿出,放在安然的掌心上,道:“也不是不可以,今天就先戴在我手指上,上班我會把它戴在脖子上。”
隨后出手,擺在安然面前。
安然抿笑笑,把掌心的男戒戴在他手上。
江淮年戴上戒指的那一刻,心有些激,它似乎有了生命,與他的手指完融合,是他們的見證者。
他溫地握住安然的手,兩人的手指相扣,戒指在輕輕撞間,發出悅耳的聲音,就像是的旋律在兩人之間流淌。
江淮年微彎,“下一個人節,我們結婚吧。”
安然:“...”
下一刻,溫的吻落在的上,難得吻得很純。
吻后,江淮年把下擱在的脖頸,手輕的頭發,聲問:“好嗎?”
安然輕輕點了點頭,聲音略帶抖地說道:“好。”
江淮年聽到的回答,心跳瞬間加速,激之難以言表,他抱住安然,低下頭,深深地吻上了的,舌在口中游走,探索著的每一個角落。
與剛才溫的吻不一樣,滿滿。
安然抱著他的腰,不知怎得,人就被帶到了床了,滿客廳的鮮花還沒來得及欣賞,哦,還有一個孤零零的袋子在玄關。
一覺到天亮,安然被鬧鐘吵醒。
江淮年雙臂環著的腰,抱得的,安然掙起來,關掉鬧鐘。
江淮年才緩緩睜開眼睛,問:“怎麼了?”
“我今天得去公司。”
江淮年微微蹙眉:“人節還要上班啊...”
安然氣笑,直接給他當頭一棒,“你定的返工時間啊,老板。”
“你換工作了。”
“我得去接啊,你也得去發開工紅包。”
安然翻坐起來,走到客廳才想起自己準備的人節禮還沒來得及送給他。
把落在客廳的禮拿進臥室,往江淮年懷里一塞,輕聲道:“人節快樂。”
隨后趴下去,親了他一下。
江淮年眼睛猛地睜開,著懷里的東西問:“什麼東西?”
安然笑道:“孝敬江總的,打開看看吧。”
江淮年頓時清醒,立刻坐起,角控制不住的上揚,眼底含笑,打開禮袋。
安然坐在床邊,問:“看看喜不喜歡。”
江淮年才拆開袋子,什麼都沒看清就就迫不及待地說道:“喜歡,我很喜歡。”
安然被他這急迫的反應逗笑,嗔怪道:“看清是什麼東西了嗎?就說喜歡。”
江淮年笑笑,這才開始認真查看手中的禮。
拆開包裝,一件淺灰、淡條紋的襯衫映眼簾,他拿起襯衫,輕輕地著,發現領子的商標繡著藝字【An】,抬頭看向安然,問:“你親手做的?”
安然點了點頭,“這是我第一次做男裝,獻給你了。”
江淮年深深地看了安然一眼,然后溫地笑道:“好矛盾啊,我該天天穿他,還是該珍藏起來。”
安然笑道:“服就是要穿的啊。”
“所以你過年從老家回來,不住這邊就是為了做這件服?”
“嗯。”
江淮年突然湊近安然,輕聲說道:“親一個。”
安然在他的親了一下后把他拉起,笑道:“快起來啦。”
江淮年從床上爬起,迫不及待的換上襯衫,搭配安然送的領帶和袖扣。站在鏡子前,細細欣賞著鏡中的自己,不笑出了聲,忽然有種被富婆包養的覺。
安然洗漱完看著他站在鏡子前臭的模樣,忍不住吐槽了起來,“欣賞夠了嗎?”
江淮年轉過頭,看向安然,滿臉的欣賞,“我發現你真的很有天賦,第一次做的襯衫和家里多年的服裝師傅不相上下。”
安然雙眉一抬,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:“你這麼說,我可要飄上天去了。”
江淮年認真地看著,說:“實話,當書有點埋沒你的才華了。”
安然幫他理著襯衫和領帶,把掛著戒指的項鏈塞進襯衫里,道:“等我以后空了,會繼續學習的。”
江淮年握住的手,深地看著:“等你懷孕了,就不去公司上班了,在家里安心養胎,同時去學你興趣的東西”
安然愣了一下,臉頰微紅,別開視線,道:“以后的事,以后再說吧。”
江淮年低聲笑道:“怎麼?害了?以后我們生一隊籃球隊,家里熱熱鬧鬧的。”
安然瞥了他一眼:“生一隊籃球隊?你當我是母豬嗎?”
江淮年的手在安然的手背上輕輕挲,道:“三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