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盡量保持輕松的語氣,“我在家呢。”
江淮年收斂起笑容,道:“肚子還疼嗎?”
“不疼了,可能最近沒休息好。”
“明天下班我接你回家。”
安然頓了一下,笑著說:“佳佳約我出去玩幾天呢,江董,給我放幾天年假唄。”
江淮年想了想,最近接二連三的出事,出去散散心放松一下也好,便答應了。
掛了電話后,安然松了一口氣,但又有些疚。
輕輕著肚子,溫的說道:“寶寶你要堅強點,爸爸等我們回家呢。”
馮佳佳從超市回來,手里提著一些日用品和。
安然對說:“我跟淮年說我和你出去玩。”
馮佳佳輕笑了聲,“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,我才和景深說我去干媽家住幾天。”
請了假,在醫院旁邊的酒店開了間房,一直陪伴在安然的邊,照顧。
江淮年忙于理電梯事故的后續事宜。
在事故發生后的第二天,陳特助帶來了關于朱小剛的消息。
他面凝重地走進辦公室,對江淮年說:“江董,我們找到了朱小剛的下落,他在事故發生后逃往了國外。”
江淮年眼中閃過一冷意。
他站起,走到窗前,看著窗外繁忙的城市景象,沉聲道:“找人把他運回國,將這些證據給警方,讓他們去追捕朱小剛。同時,加強對公司的監控和安保措施,防止他們再次出手。”
陳特助問:“朱小剛會供出江柏赫一家嗎?”
江淮年冷冷一笑,眼中閃過一寒:“他會的。在絕對的利益面前,沒有人會堅守所謂的忠誠。更何況,朱小剛這種人,貪生怕死,只要我們掌握足夠的證據,他自然會乖乖就范。”
陳特助點點頭,“另外,按照你的指示,我查了江柏赫在集團這些年的資金往來,發現了幾明顯的異常。特別是基金業務方面,有十幾個億的缺口,這些資金去向不明,很可能涉及非法轉移或挪用。”
江淮年眉頭一挑,這十幾個億的缺口,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突破口。
沉思片刻后,對陳特助說道:“繼續深調查,務必找出這些資金的去向。同時,加強與其他部門的通合作,收集更多關于江柏赫一家的證據。我們要一舉將他們徹底鏟除,絕不能讓他們有任何反撲的機會。”
***
江家老宅。
“我?呵...”粱淑宜不屑道。
一早起來,粱淑宜發現家中的數百名安保人員和傭人全部換了面孔,心中一驚,但面上卻保持著冷靜。
江淮年聯系江悅曦和曹琰,把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們。
當江悅曦得知自己的哥哥竟然是被這賤人下藥毒害的,氣得渾發抖,恨不得立刻飛到深市,將那個賤人碎尸萬段。
但,理智告訴,現在還不是時候。
當晚,他們便商量著先將粱淑宜控制起來,隔絕與外界的聯系,再慢慢搜索證據。
江淮年對外宣稱:“老太太因思夫過甚,染了病,需要臥床休息。”
粱淑宜對此嗤之以鼻。
“你以為你能關得住我嗎?我港城的家人知道我病了,馬上就會過來!”
江淮年冷笑了一聲,“你們梁家到現在還剩下幾斤幾兩?你覺得他們會為你了這個外嫁多年的老太太得罪我,得罪姑爺爺?”
粱淑宜冷冷地看著江淮年,咬牙說道:“江淮年,你這個野種,當年我就應該殺了你爸!不該讓你這種禍害留在這個世界上!”
江淮年是淡淡地看了一眼,沒有任何緒波。
“老太太,您還是好好休息吧。”江淮年平靜地說道,“我們會找到證據的,到時候,一切都會真相大白。”
粱淑宜恨恨地看著他,卻也知道此時無法奈何他。
只能躺在床上,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。
粱淑宜被嚴地監視起來,江柏赫和江柏皓本沒辦法和見面。
特別是那起電梯事故后,江柏皓的心頭如同了一塊巨石,沉甸甸的。
他每天夜不能寐,食不知味,生怕江淮年的報復會降臨到自己頭上。
“哥,我真的沒有參與你們的計劃啊,我只是被你們拉進來的,江淮年不會對付我吧?”江柏皓他看向江柏赫,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。
朱文龍也是一臉憂慮:“爸,小剛現在聯系不上,我擔心...”
江柏赫本來就煩躁不安,此刻更是怒不可遏。
他猛地一拍桌子,站起來,怒視著兩人:“一個兩個慫這個樣!江淮年而已,有什麼好怕的!”
江柏皓和朱文龍被他的怒火嚇得不敢說話,只能低頭站在一旁。
江柏赫明白必須先找到朱小剛,絕對不能讓江淮年的人先找到,他立刻吩咐手下人去找朱小剛的下落。
終于,在兩天后,他們得到了朱小剛的消息,這個消息卻讓他們陷了更深的絕...
朱小剛已經被警方控制。
“爸,怎麼辦!小剛一定會供出我的。”朱文龍的聲音帶著哭腔,滿眼的恐懼和不安。他害怕被警方抓走,害怕坐牢。
他在房間不停地踱步,他的腳步越來越快。
江天瑜瞥了他一眼,眼中閃過一不滿和厭煩,皺眉道:“別走了,煩死了。”
朱文龍走到江柏赫面前,用幾乎哀求的語氣,“爸,您一定要救我啊,我也是聽您的吩咐的。”
江柏赫臉瞬間沉下來,惡狠狠地瞪了朱文龍一眼。
朱文龍被江柏赫的眼神嚇得渾一,他立刻慫了,不敢再說半句話。
江天瑜撥出電話問:“打聽到了嗎?”
聽完對方的回答后,眉頭鎖,臉變得凝重起來。
掛了電話,轉對江柏赫說道:“爸,這件事姑爺爺手了,我們的人沒辦法接到小剛。”
朱文龍臉慘白,無力的癱在沙發上。
“阿龍,若是警方找上你,你知道該怎麼做吧?”江天瑜緩緩開口,“我會給你找最好的律師,不會判太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