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年平靜地說道:“別激,我這是和你談合作,互惠互利。”
沈文茵開門見山問:“我有什麼好?”
江淮年微微一笑,“江氏娛樂的兩部頂級班底的電影,一部沖獎電視劇的一號,這些資源足以讓你在演藝圈更上一層樓。”
沈文茵聞言,眼中閃過一驚訝。
自然知道這些資源的價值,如果能夠得到這些機會,不僅能重回演藝圈,演藝事業更會迎來一個新的高峰。
沒有立即表現出興或激。
眉頭微皺,審視著江淮年:“這些資源確實很人,但我不至于為了這些,付出命的代價?”
江淮年坦誠地說道:“沈小姐,這次合作確實存在一定的風險。但是,我會盡我所能,保護你不任何傷害。”
沈文茵沉思片刻,想到這些日子來,到同期出道的星各種奚落和嘲笑的場景,心里的不甘和憤怒再次翻涌。
如今,當機會再次擺在面前時,怎能輕易放棄?
最終下定了決心:“合同期多久?”
江淮年道:“直到我說停。”
沈文茵冷笑了聲,“若是要三五年?就憑兩部電影和一部電視劇就想打發我?”
江淮年搖頭,“保底兩部電影和一部電視劇,外加江氏集團旗下品牌兩個代言,若你拍完,我的事還沒結束,每半年再給你一部電影資源。”
沈文茵知道,這次合作對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。
在娛樂圈爬滾打多年,人脈的重要不可言喻。
以前,沒有人脈資源的,只能接演一些A極作品,本無法接到頂級班底的制作。
于是,微笑著看向江淮年,“另外,對外公布分手,需要和我商量,不能對我造負面影響。”
江淮年角一勾,“合作愉快。”
沈文茵微微笑著,“合作愉快。”
江淮年站起,衛景深立即過來扶住他。
沈文茵跟在他們后,回到病房。
江淮年過玻璃門,目落在病房正在專注花的安然上。
他若有所思地轉頭看了眼旁的沈文茵,眼神中帶著一深意。
沈文茵立刻會意,款款走上前,輕地扶著江淮年,兩人之間呈現出一種看似親無間的模樣。
的臉上掛著得的微笑,仿佛是一個沉浸在甜中的子。
安然聽到推門聲,轉到看到江淮年和沈文茵親模樣時,臉驟然一變。
手中的花瓶在震驚中失手落,摔在地上,發出清脆的碎裂聲。
碎片四濺,就像此刻的心般,破碎不堪。
江淮年聽到碎裂聲,心頭一,差點直接沖過去,被沈文茵了手臂。
他才恢復理智,擔憂地看向地上的碎片,生怕安然傷。
沈文茵挽著他的手,到了他的繃和微微抖。
沈文茵對安然輕聲道:“安書,你沒事吧?有沒有被碎片割傷?”
安然怔怔地看著他們,眼里滿是震驚、不可置信。
的微微抖,想要說些什麼,但嚨里卻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,無法開口。
沈文茵微笑著說:“安書,你是淮年的書,我想有必要只會你一聲,我剛接了淮年的表白,以后可能需要你給我們打掩護哦。”
話音剛落,安然的臉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,毫無。
的眼神空得失焦,靈魂像是被走了一般。
無法相信自己眼前所見的一切,那個深到骨子里的男人,現在竟然與另一個人并肩而立,公開他們的關系。
這種覺,就像是被冰冷的海水淹沒,每一口呼吸都帶著刺骨的寒意。
江淮年站在那里,心如刀割。
他清楚地看到安然因為他而承的巨大痛苦,那份愧疚和自責像黑暗的水一樣淹沒了他。
這一切都是他的選擇所造的...
這時。
安然微微抖的手緩緩地從屜里拿出了一枚戒指。
那是江淮年做手時摘下的,他們曾經的戒指。
安然一步步走向江淮年,每一步都似乎承載著千斤的重量。
“淮年,”聲音微弱帶著音,“這是我們的戒指。”
把那枚承載著他們的戒指舉到江淮年的眼前。
江淮年盯著眼前的這枚戒指。
為了安然的安全,他不能猶豫,不能退,他必須狠下心來。
于是,他心一橫,猛地出手,抓住了那枚戒指。
用盡全的力氣,將戒指往窗外丟去。
戒指在空中劃出的弧線,然后消失在視線之外。
安然怔住。
那個曾經誓言要和共度一生的男人,這一刻竟然親手拋棄了他們的象征。
只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撕裂開來,痛得無法呼吸。
轉,淚水決堤般涌出,快步跑出病房。
江淮年立刻看了眼衛景深,衛景深立刻會意,讓保鏢跟著,保護的安全,并且立刻給馮佳佳打電話。
江淮年站在原地,痛苦地閉上了眼睛。
他的選擇對安然造了無法挽回的傷害,但他也別無選擇。
另一邊,江柏赫輕笑了聲:“看來這個江淮年真的失憶了,走,我們去醫院看看我的好侄子。”
沒過多久。
江柏赫和江天瑜一起來到了醫院。
江淮年躺在病床上,見到江柏赫,眸里那一郁,轉瞬即逝。
他微微一笑,禮貌道:“大伯,您來了。”
江柏赫假惺惺的坐在床邊,一臉憂愁道:“淮年啊,大伯前兩天就想來醫院看你了,可是集團現在一團,我實在不出空,剛空出一點時間,我就立刻趕來醫院了,你現在好點沒?”
江淮年道:“多謝大伯關心,我已經好多了。”
江柏赫對江淮年的態度頗為滿意,他輕輕拍了拍江淮年的手,看似關心實則試探地說道:“淮年啊,你這一躺在病床上,集團的事務都落在了我的肩上,這擔子實在太重了。你是江家的希,可得早點好起來啊。”
江淮年心里冷笑,面上不聲,只是微微點頭,表示自己會盡力。
江柏赫見江淮年如此配合,心里更是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