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卷 第268章 愿你,永遠失去那段記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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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然微微一愣,應了聲好。

江淮年眉頭微蹙,但沒作聲。

沈文茵對江淮年撒道:“晚上我們去吃砂鍋粥吧,過幾天我要開始材管理了。”

江淮年抬起頭,看了沈文茵一眼,微微一笑,“好。”

隨后三人一同前往砂鍋粥店。

一路上,沈文茵小聲地和江淮年聊天,笑聲不時傳來。

安然坐在副駕駛,像個局外人一樣。

戴上耳機,隨意點開音樂播放,閉上眼睛。

耳機里傳來的是《放生》這首曲目,歌詞像是為定做的一般,句句的心窩。

“是我太過你,愿意放生你,無謂你抱著我也這麼的晦氣。”心里涌起一陣苦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
不明白,為什麼曾經深自己的男人會因為失憶了,變得如此陌生。

“我亦算知丑,無謂強迫你,難道要我對著你句句要生要死。”歌詞仿佛的心聲,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,明明對方都說不記得你了,對你毫無覺,卻還要糾纏著他。

摘下耳機,吸了吸鼻子,向窗外。

江淮年著車窗里安然的倒影,的臉上寫滿了落寞和憂傷。

他很想手去的臉頰,安傷的心。

到了砂鍋粥店,三人坐在包廂里。

沈文茵絡地點了幾樣自己喜歡的菜品,還不忘微笑著詢問江淮年:“淮年,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?”

江淮年微微頷首,聲音溫和:“你點的我都喜歡。”

沈文茵抬頭看向安然,“安書,你呢?你喜歡吃什麼?”

安然淡淡地笑笑,“我都可以,不挑食。”

沈文茵直接向服務員點了單。

服務員禮貌地詢問:“請問有忌口嗎?”

沈文茵搖頭,目再次落在安然上。

安然輕輕地搖著頭。

江淮年坐在一旁,眉頭微不可見地蹙了一下。

沒過多久,砂鍋粥上來了。

服務員把蔥、香菜等配料直接倒進鍋里。

江淮年微微蹙眉,目不著痕跡地掃過安然。

從來不吃蔥、香菜。

每次吃飯,他都會讓去蔥和香菜,沒辦法去的他都會幫安然挑出來。

現在,這些翠綠的蔥段、香菜就漂浮在熱氣騰騰的砂鍋粥上,顯得格外刺眼。

心一陣掙扎,想要開口讓服務員把蔥挑出來。

但他不能這麼做,會被安然發現。

服務員把粥盛給他們,安然低頭一看,碗里漂浮著香菜和蔥,心里頓時泛起一陣苦

靜靜地拿起筷子,開始一地挑出這些不喜歡的食材。

沈文茵注意到安然的作,驚訝地問道:“你不吃蔥和香菜啊?”

安然微微點頭。

沈文茵道:“早知道就不讓他們加了。”

安然抬起頭,淡淡地笑了笑,說道:“沒關系,我挑走就可以了。”

三人開始用餐,沈文茵不時地與江淮年說著娛樂圈的趣事、新電影要吊威亞等等。

安然吃著粥。

突然,一陣強烈的反胃襲來,一白,立刻捂住,起奔向包廂里的洗手間。

江淮年見狀,臉瞬間一沉,著急的向洗手間,眼里滿是擔憂和張。

他瞥見安然的碗里,還剩下許的蔥花。

他頓時明白,是吃到蔥了。

睜睜地看著因為吃了蔥而苦,心里非常難

他得讓安然離開自己。

“沈小姐,你是演員,吻戲借位的角度,你清楚吧?”

沈文茵頓了一下,點了點頭。

洗手間里,安然扶著洗手臺。

自從懷孕后,這樣的反應已經了家常便飯。

深深地吸了幾口氣,用冷水洗了洗臉,走出洗手間。

江淮年見安然出來,迅速握住沈文茵的肩膀,輕輕歪著頭,調整到一個看似親卻又不會真的吻到的角度。

這是沈文茵心設計的角度。

安然看到這一幕,臉瞬間煞白,搖晃了幾下,隨即一陣暈眩襲來,整個人順著墻壁無力地下。

雙眸漸漸合上,好難

心臟像是被一把大手掐著,越掐越,痛得幾乎無法呼吸。

那種被背叛、被傷害的覺,讓無法忍。忍不住流下傷心絕的淚水,打了臉頰,對曾經深的男人的失和痛心。

江淮年看到安然癱坐在地上,微微抖。

牙關,下心來繼續這場戲。

服務員正好推門進來,見安然坐在地上,臉蒼白,頓時嚇了一大跳。

立刻蹲在安然邊,張地問道:“小姐!小姐!你怎麼了!”

江淮年見狀,終于松開了沈文茵的肩膀。

沈文茵輕輕捂著走到安然邊,故作擔憂問:“你怎麼了?”

安然緩緩睜開眼睛,目落在江淮年的上,眼里閃過一和痛心。

服務員見安然沒有回應,更加擔憂了。

他立刻拿出手機要撥打急救電話,“小姐,你別嚇我啊,我這就救護車。”

安然緩緩開口,“我沒事。”

服務員和沈文茵把到沙發上坐著。

安然坐在沙發上,抬頭看向江淮年,眼里只有深深的失和疲憊。

無力地說道:“江淮年,我們談談。”

江淮年吸了一口氣,點點頭。

服務員和沈文茵等人見狀,識趣地離開了包廂,留下他們兩人。

安然眼眸泛紅,聲音里帶著一抖:“江淮年,我累了...”

江淮年的心猛地一沉,他知道安然將會說什麼,抿得的。

安然繼續說道:“我們曾經那麼相。”聲音里充滿了懷念。

驀地,自嘲的笑了聲,抬眸看向江淮年,“呵...你不記得了。”

江淮年眼眸酸,心臟被狠狠地剮了一下。

他別過臉,躲開的眼神。

安然出一個難看的笑容,“我很你,但我想放手了,放過你,也放過我自己。”

站起,平靜的說:“辭職報告我會直接發給陳特助,我會盡快搬離深城壹品。”

江淮年用力地攥了手,指甲幾乎嵌掌心。

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:“那套房子,你留著,就當是分手費。”

安然冷笑了聲:“你的東西,我不要。”

隨后,站起,走到門口時,停下腳步,回頭看向江淮年。

“愿你,永遠失去那段記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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