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魚看著溫落,好心的提醒道,“只要你幫我拿到東西,我可以放你離開。”
溫落淡淡一笑,“看來那東西對你很重要,重要到這麼多年都念念不忘。”
“沒錯。”
“好,既然如此,那就去看看你想要的東西,到底是什麼。”
銀魚對著他的人抬了抬手,示意他們押著溫落進去。
但就在對方靠近的那一刻,溫落出聲警告,“滾遠點。”
銀魚看了眼溫落出聲提醒道,“溫落,我勸你別耍花樣,否則我就算拿不到我想要的東西,你也別想活著出去。”
“放心,若我死,也一定拉著你。”溫落話語中著堅定和冷。
今天既然見到了他,便不會再讓活者離開。
銀魚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,“想讓我死的人太多,但可惜死的都是他們。”
“別著急,總會有一個人帶給你驚喜。”溫落篤定他今天一定會命喪于此。
而索他命的人,也一定會是。
說話間,溫落跟著他的腳步來到后面的花園中。
以為他會帶進到屋,卻不曾想竟然是花園。
難道父母將重要的東西,藏匿在了這里?
銀魚看了眼他邊的人,“去,將沉水系下面的箱子提上來。”
溫落眼底晃過一抹詫異,在水系下面還有暗格?
他是怎麼知道的?
自己之前來過這里,竟然沒有發現這個。
五分鐘過去,卻不見下去的人上來,銀魚有些惱火的喊了一聲。
“怎麼回事?”
下面的人回應道,“被卡住了,拉不上去。”
溫落眼神微瞇,心中有了猜疑。
銀魚見狀看了眼另外兩個人,“你們兩個也下去幫忙。”
二人連忙點頭下去幫忙,溫落看了他一眼,“就不怕我對你做點什麼?”
“這里里外外被我的人包圍了三層,你覺得你能出得去?”
“那就試試看吧。”話落的同時,溫落已經出手打了過去。
銀魚雖然五十多歲,但朗作也十分矯健。
“就知道你想找死。”
“誰死還不一定呢!”
“來人。”銀魚怒吼了一聲,可惜卻無人應答。
他覺得這不可能,自己將外都做了設防,不可能被人悄無聲息的攻進來而不自知。
溫落見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,給了他想要的答案。
“除了這水系暗格是我不知道的以外,其他的設計都是我畫給我父母的。”
他冷笑一聲,“哼,那又如何,你以為我就這麼貿然前來?”
就在他打算拿出信號彈的時候,溫落速度極快的將其一腳踢飛,但也因此挨了一拳。
向后退了幾步,站定后將信號彈丟棄在水系中。
“今天我要你死!”
這邊兩個人起手來,外面的人也沒閑著,銀魚的人與傅言晨的人纏斗在一起。
雖然整實力上來說,傅言晨的人更勝一籌,但魔的人也都是各地退役的頭特種兵,對付起來也需要些時間。
十分鐘后,銀魚明顯有些力不支,畢竟溫落的素質可要比他好太多。
銀魚不甘心,若不是為了那份文件,他也不會冒險前來,若是就這麼敗了,豈不是他死不瞑目?
溫落出匕首,對著他的刺了過去。
可就在此時,同樣于九百米外的狙擊手,對準的心臟扣扳機。
溫落微型耳返中發出聲音,“小心。”
子彈從溫落前飛過的同時,匕首已經銀魚的前。
只是偏離心臟的位置。
銀魚抬手一揮,溫落閃躲的同時,拔出了匕首。
“我說了,我要你死。”
話落的同時,溫落再次朝著他攻擊過去。
手上的匕首一下一下劃開他的皮,出白骨。
銀魚疼的慘連連,可應援的人一個也沒有進來。
與此同時,傅言晨從水系口爬了出來,手上拎著一個箱子。
銀魚看著那箱子,眼里滿是激,“那是我的,我的。”
溫落不懂那箱子里有什麼東西,竟然會讓他甘愿冒險來見自己?
傅言晨來到銀魚的邊,“其實,這里什麼都沒有,在溫叔叔和寧阿姨犧牲后,我們便對上面的人產生了懷疑。”
“所以,故意設了這麼一個局,只是沒想到你很沉得住氣,讓我們等了這麼久。”
“這不可能,你在騙我,溫旭說過這里面有能夠稱霸世界的武,只要得到它,便能稱霸世界。”
若不是為了這個,他又怎麼會甘愿冒險?
“我對魔步步,就是為了讓你就范,好在你也沒讓我失。”
“你故意退役,讓我對你不再設防?”
“是。”
銀魚捂著口臉越來越難看,“你……”
“你的孩子,你的人,都將被遣送回國到法律的制裁,至于你,看溫落要怎麼置。”
“你們沒資格沒有權利置我,我的份……”
話沒說完,溫落手上的匕首直接他的心臟,“你沒有資格活著。”
銀魚忽然凄涼一笑,“那就陪著我一起死吧。”
傅言晨反應極快的扯過溫落的手,“跑……”
話音未落,便聽見一聲巨響,“砰……”的一聲。
傅言晨的抱著溫落,朝著一旁撲去。
幾個翻滾后,溫落率先出聲,“傅言晨,你傷到沒有?”
傅言晨覺到手臂有些刺痛,但還是先起查看了溫落的況。
“我沒事,你傷到沒有,讓我看看。”
溫落見他手臂上有跡,連忙抓過他的手,“別,你傷了。”
正在此時,安瓏演帶著人走進來,“傅,你怎麼樣?”
“沒事,外面的人解決了麼?”
“解決了。”
傅言晨扯著溫落的手,“先離開這里。”
他不敢保證還有沒有炸藥存在,所以帶離開這里才是最安全的。
溫落見他傷,也顧不得其他,只好跟著他一同往外走。
剛走了幾步,溫落就見熊叔帶著人圍過來,“落神,你怎麼樣,有沒有傷?”
“我沒事,傅言晨傷了手臂,我先帶他去理傷口。”
傅言晨見很是張的樣子,笑著問了一句,“心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