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做以前的溫書意,肯定不太理解。
但是經歷過溫母意圖通過在酒里下藥的方式,將送上傅景時的床那件事之后,就對這種需要應酬的場合,產生深深的恐懼。
以至于到現在,都對這件事有介懷。
嚇得一,揪著他高質襯衫的力道都開始收。
霍肆前進的腳步驀然頓住,低眸看著趴在他肩膀上的,低聲問道:“怎麼了?”
他哪個字刺激到了?
“沒什麼。”
話是這麼說,但是環著他脖頸的力道漸漸收,甚至另一只揪著他襯衫的手還在發抖。
語言可以騙人,反應卻騙不了人。
霍肆注意到的作,瞇了瞇眼:“你在發抖。”
“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?”
要不然他只是提到應酬,的反應怎麼會這麼大呢?
肯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。
溫書意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說,沉默了很久都說不出一個字出來。
顯然是在猶豫。
霍肆見這麼猶猶豫豫的樣子,也沒有,而是引導:“如果你覺得這件事難以啟齒,你可以想想再對我說,不用這麼膽怯。”
“我不希你在我面前有任何的負擔,明白嗎?”
他娶,不是讓每天都戰戰兢兢,生怕他有一個不開心就生氣的。
他不喜歡在他面前那麼卑微的樣子。
他認識的溫書意,應該是堅韌又溫,給人很有力量的,而不是現在這麼唯唯諾諾,時不時的還揣他的心理。
那是包養和寵之間的關系。
而不是人的關系。
溫書意被他說得不已,眼眶都有些紅潤,好久都沒有遇到對這麼好的男人了。
以前跟傅景時在一起的時候,就像是他的附屬品,永遠沒有說話的權利。
永遠都要迎合。
可是霍肆,將原本缺失的,都在一一給著。
想到這,忽然也沒有這麼介懷了:“其實,你帶我去醫院的那天晚上,我被我的母親送上傅景時的床,導致差點出事。”
“這也是我當時為什麼想要跟你結婚的原因。”
聞言,霍肆深邃的眉目一沉,眼底閃過一抹戾氣,嗓音也變得低沉:“你母親竟然這麼對你?你當時為什麼不跟我說?”
要是早點跟他說的話,他當時肯定找溫母算賬!
“那個時候我被下了藥,我的腦子都不太清醒,你讓我怎麼跟你說?”溫書意也是沒想到溫母會這麼做:“而且我當時參加飯局的時候,沒有想到我母親會這麼做。”
也是因此,才選擇跟霍肆結婚。
因為溫家那個環境,實在是待不下去了。
傅景時又得,當時沒有選擇的余地。
還下藥?
這是一個母親能干的事?
有那麼一瞬間,他甚至都懷疑溫書意究竟是不是親生的。
但凡有點人,都干不出來這事。
溫書意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,覺到他的呼吸在變得深沉,試探的問:“你生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