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,這兩個字對葉清璃來說有些陌生。
還沒有想過那麼久遠的事。
“段鶴野,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?我們才往不到一個月。”
他倒是真敢想。
“可是我們已經認識很久了啊!”段鶴野看著說道:“你就從來沒想過要嫁給我嗎?”
“沒有。”葉清璃說完,知道他要生氣,連忙就從他邊跑了。
“我馬上就要比賽了,你別拖我后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葉清璃跑到他后,才輕哼一聲,對他說道:“你都沒有求婚,就想讓我嫁給你?想得。”
說完也不管他了,一溜煙地跑到了餐廳。
段鶴野突然就笑了一下。
OK,他懂了。
是不是在暗示他向求婚?
可以,安排。
葉清璃這兩天在醫院睡多了,大病初愈,的神好的有點可怕。
吃過晚餐之后,就丟下段鶴野,又去找鸚鵡玩了。
段鶴野專門請了個訓鳥師,每天都會上門教它說話,訓練它一些技能。
葉清璃從小到大都沒什麼特別喜歡的玩,但是自從見過這只鸚鵡之后,就像是找到了心的玩。
跟那只鸚鵡對話特別有意思。
段鶴野去了健房,一個小時的運結束,出來的時候發現葉清璃還在跟那只臭鳥玩。
顯眼包鸚鵡正在給葉清璃背三字經。
“人之初,本善。相近,習相遠。”
“茍不教,乃遷。教之道,貴以專……”
葉清璃捧場似的給它鼓掌。
“你真的太聰明了,段小七,你這麼多才多藝,可以原地出道啦。”
段鶴野站在門外聽了一會兒,葉清璃本就沒發現他的存在。
他突然就有個想法,他們還是晚點要孩子吧。
再多一個小屁孩,他在這個家里就更沒有地位可言了。
快十點的時候,葉清璃才上樓。
主臥室的門沒關,葉清璃不是第一次留宿在他家,但是兩人現在關系不一樣了,也沒有扭地要求和他分房睡。
葉清璃走進房間時,段鶴野正倚坐在床上,支著兩條大長,手里不知道拿了本什麼雜志在看。
見到過來了,他轉頭,朝勾了勾手指。
五立,眉眼深邃,狹長的桃花眼瞇起,那模樣要多流有多風流。
葉清璃從另一邊爬上了床,湊到他邊問:“你在看什麼啊?”
段鶴野出一只胳膊把人攬到了懷里,然后指著手里正在看的一篇人傳記,問。
“這是什麼字?”
“老。”
“這個呢?”他又指了另一行的某個字。
“公。”
葉清璃幾乎是下意識被他牽著鼻子走,等說完“老公”這兩個字的時候,看到段鶴野在笑,笑得肩膀都在抖。
“寶貝,你怎麼這麼可?”
葉清璃要氣死了,拿起后的枕頭就去打他。
“段鶴野,你怎麼這麼壞啊?”
他老是喜歡欺負。
如愿以償聽到了那兩個字,段鶴野心里說不出的暢快。
“能不能再一聲?”
他把人按到了床上,像個專門會騙小白兔的大灰狼,臉上還寫著“我是好人”這四個字。
“你剛才老公的時候特別,特別迷人。”
真是信了你的邪。
“不要,我不才。”
“你不?”他湊過來親,“嗯?不?”
葉清璃哪里是他的對手,很快就被他得淚水漣漣,低聲著。
“老公……”
葉清璃臉漲紅,一雙鹿眼水波瀲滟,長發凌,香肩半,人又又地躺在他懷里。
此刻的段鶴野真想死在上。
“寶貝,老公帶你騎馬。”
段鶴野坐在側,直接扯開了腰間浴袍的帶子,另一只去扯的帶子。
剛進行到一半,床頭柜的手機大煞風景地響了起來。
“你的手機……”葉清璃一腳把他踢開,示意他接電話。
段鶴野惱火地撈起手機,下了接通。
“說——”
對面的陸堯正一臉興地邀請他:“阿野,出來玩啊?我們都在金爵呢。”
“不去,我忙著呢。”
“你忙什麼啊?你不是剛出差回來嗎?”
“我忙著陪我朋友騎馬。”
段鶴野這麼一說,陸堯就懂了,而且還很懂事地說道。
“OK。那你繼續忙。”
“別再打來了,小心我拉黑你。”
段鶴野結束通話,手機被他隨手一扔,就往葉清璃撲了過去。
五分鐘后,不知道被扔到哪里的手機又催命似的響了起來。
段鶴野煩死了,也不管手機在哪兒響了,直接把葉清璃抱了起來,去了隔壁的臥室。
葉清璃今晚才終于見識到了,什麼小別勝新婚。
段鶴野就像一匹久了的狼,不知道有沒有報復這幾天跟他鬧脾氣,把折騰得很慘。
最后一次結束的時候,已經是凌晨兩點了。
葉清璃一腳把他踹下了床,卷著被子離他遠遠的。
“你去隔壁睡。”
段鶴野今晚盡興了,鬧脾氣他也不跟計較,反而覺得可得不行。
他死皮賴臉地爬上床,把人連被子一起卷進了懷里。
“老公陪著你睡。”
翌日
葉清璃是被樓下的門鈴聲吵醒的,被段鶴野抱在懷里,兩人都沒穿服。
葉清璃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,推了推旁邊睡的很沉的男人。
“段鶴野,有人來了,快點下去開門。”
段鶴野不想理,又把人扯進了懷里,聲音沙啞地說道:“別管,再睡會兒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葉清璃突然有種不好的預。
樓下的人是葉霆白。
葉清璃連忙撿起地上的浴袍穿上,匆匆忙忙地跑下樓去開門了。
門外,葉霆白已經按了十分鐘的鈴了,這才有人過來開門。
他看到門后的葉清璃衫不整,頭發凌的樣子時,一張臉黑如鍋底。
“我昨晚打了十幾個電話,你們在干嘛?”
葉霆白心里已經接了他的寶貝妹妹被段鶴野那狗東西吃干抹凈了,可是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他如花似玉,幾乎是他親手帶大的妹妹,真的變了別人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