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病趨于穩定,從重癥監護室轉了普通病房。
姜嫄懸著的心終于落下。
林從鬼門關走了一遭,雖已無生命危險,但仍需靜養。
回了趟家替林準備了些必需品。
打了熱水將巾沾,仔細的替林。
相比之前幾天,今天的神頭已好了許多。
林恢復的越來越好,姜嫄也跟著開心。
姜嫄替林洗干凈子,又去領了住院餐,將床搖起來后,替支起小桌板。
現在還不能正兒八經的進餐,只能吃些流食,姜嫄耐心的將粥吹涼,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喂。
林看著一直忙進忙出人,眼角潤,“這段時間一個人很累吧。”
姜嫄抬手替了淚,“說什麼呢,只要你好好的,我做什麼都不累。”
兩人正說著話,病房門外響。
隨后推門進來了一人。
來人吊兒郎當的提著水果,笑的一臉開朗,一邊回關門,一邊沒個正形的喊,“呦,林姨醒了。”
看到來人,林招呼他過來坐。
陳風向將東西放下,坐到了林另一側,笑嘻嘻的逗林開心,“許多天不見林姨又漂亮了。”
大病一場,林形削瘦了許多。
即便人到中年,骨相卻仍的很突出,這會兒就能看出姜嫄那張勾人的臉到底像了誰。
陳風向一來,林心都好了許多,跟他東拉西扯。
“就你貧,對象找到沒有,你媽昨天來還念叨呢。”
不念書開始工作后,誰也逃不被催婚的命運,陳風向也想不通,他才多大,他媽就愁上這個了。
“沒呢,我媽就瞎心。”
陳風向這段時間最怕被念叨這個,瞟了眼姜嫄,毫不猶豫就將炮火扔給了。
“晚總比早好吧,這事您才該管管。”
話一出,林神微頓,旋即看向了姜嫄。
姜嫄喂飯的作停住,忙舉起手自證清白,“別聽他瞎說,沒有的事兒。”
林聽見這話才放下心來。
陳風向在一旁煽風點火,笑的一臉欠揍。
姜嫄哼笑,輕描淡寫的掃了眼幸災樂禍的人。
這人一天不給在林面前挖坑,一天不舒服。
等安林睡著后,姜嫄提溜著陳風向從病房出來,皮笑不笑的輕踹了他一腳,“你要死啊?跟我媽說什麼?”
陳風向佯裝很痛的倒吸了口冷氣,抱著呲牙咧的‘嘶’‘嘶’直喚。
姜嫄破他,“裝。”
陳風向這回不裝了,收起了不正經,“本來就是,還不讓說嗎?你上回答應我什麼,要離那公子哥遠點,人都追到醫院來了,我都看到了,你可長點心吧。”
想起那天晚上看到姜嫄跟那個公子哥在一起的場景,他就覺得不對勁。
姜嫄默了瞬,難得認真,“他人其實好。”
陳風向間一噎,被氣笑,“得得,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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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倆鬧歸鬧,遇到正事陳風向卻無比靠譜。
這段日子幫了不忙,白天但凡有空就來醫院幫照看林。
林逐漸恢復,學校的課程也不能再耽誤。
姜嫄重新回到學校上課。
謝忱看著走進教室的娉婷影,有片刻怔忡,原以為還要好幾天才能看見呢。
姜嫄走到自己位置坐下。
空落落的座位終于被填滿,他微微側眸,就能看見明眸皓齒,璀璨耀眼的人跟旁的人說著話。
姜嫄回來上課,他說不出的開心,一整節課向的方向看了無數回。
原以為媽媽出院后會輕松一些,卻并沒有,這期間似乎又做了很多兼職。
姜嫄忙的腳不沾地,他們流也了很多。
幾乎找不到空檔,能跟單獨相。
轉眼到了圣誕節前夕。
臨近期末課業格外繁忙,姜嫄卻從不留到最后一節晚自習,每天晚上8點30分會準時離開,在都為課業忙碌的人群中顯得格格不。
放學程浦拉著許瑩瑩同他們一起走。
冬夜寒風鎖住了整座城市面貌,細的小雪飄揚,頂著風寒,學生大批的往校外走。
“嫄姐最近干嘛呢,忙這樣。”程浦問。
“馬上圣誕節了,我們準備一起去聚聚,你回頭幫忙問問嫄姐來不來。”
許瑩瑩猶豫了下開口,“應該沒空,圓圓媽媽不好,要賺錢。”
“啊?”程浦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,有些驚詫,所以這麼多天姜嫄都是忙著賺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