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宴京的指尖從側臉過,沾著屬于他的灼熱溫,朝的耳后夠去。
小飛蟲落在黎枝的發上。
還安靜地停在那兒。
并未察覺到即將降臨的危險。
然后,便見樓宴京又俯得更近,隨后忽然手撥弄了下黎枝的發。
那個瞬間。
黎枝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跟著停跳,好像有發從臉頰上輕輕蹭過,再次漣漪起讓渾發的電流。
驚的小飛蟲終于察覺到了危險。
它連忙撲棱起翅膀,在樓宴京對它耐心告罄之前,立刻從黎枝頭發上飛走。
黎枝眼睫輕:“趕、趕走了嗎?”
“嗯。”樓宴京聲線很低。
但即便小飛蟲已經被趕走,他卻也仍然半側著,侵略極強地俯在上。
黎枝掀起眼睫看他。
而樓宴京單膝抵著草坪,撐著地的那只手臂,張力棚的經絡浮。
他垂眸,對著的眼。
有種莫名的曖昧氛圍,融著周圍花香,拉般的游走迷離在兩人之間。
黎枝心弦繃。
的注意力徹底落進樓宴京的眼瞳里,像是覺到一極強的磁吸力,被卷這種漩渦,有些無法自拔。
黎枝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。
甚至于。
因為距離樓宴京的膛太近,還能清晰地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。
“樓宴京。”黎枝呼吸短促。
眼睫輕:“作、作為好哥們兒,你現在這樣……好像有點越界。”
樓宴京的視線依舊灼熱滾燙。
他眼眸半斂,漆黑的眼瞳略深,逐漸彌漫開幾分晦暗濃稠的緒。
他始終直勾勾地看著黎枝。
一瞬不瞬。
視線不移。
直到樓宴京頸線繃,結滾。
他緩緩抬起那只有些灼燙的手,用指尖輕輕蹭過的臉頰:“可是,黎枝——”
樓宴京的視線落進的眼里。
臉頰的指尖,同繃著的聲線一起發:“早在八年前。”
他呼吸漸沉,的重音落進黎枝的耳朵里:“我就想對你越界。”
那一瞬。
黎枝的大腦忽然變得空白。
震驚地睜圓眼眸,有些不敢置信地掀起眼睫著近在咫尺的樓宴京。
空氣拉,呼吸微。
對著他那雙燙得灼人,卻又盤旋在邊緣的漆黑眼瞳。
黎枝只覺得心臟都跟著收了下。
那一刻。
竟產生了一種很沖的想法。
撞著樓宴京漸沉的呼吸,黎枝忽然手摟住他的后頸,纖白微涼的指尖蹭過他敏的頸線,穿進他的頭發里。
樓宴京背脊微僵。
都還沒反應過來黎枝要做什麼,便覺瓣忽然被輕地了一下。
玫瑰荔枝的馨香徹底闖進他的世界。
伴著黎枝的呼吸。
以及周圍拂的花海香氣。
樓宴京的靈魂像是被徹底勾走,大腦中繃的弦突然斷裂,忍多年的和守戒守界好像全部都化作泡影。
他深瞳微著低眸看向黎枝。
對上蜻蜓點水吻過他后的無辜眼眸,樓宴京驀然徹底翻過來。
膝蓋抵地,躬,似跪。
樓宴京捉住黎枝纖細的手腕。
滾燙的指尖蹭著的掌心向上,直至將每一筋骨清晰的手指,都陷進的指里,抓握,收力。
另一只手扣握住的側頸。
而大拇指卻抵著的下,將的臉蛋抬起,隨后便俯含吻了上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