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第 88 章 又用了幾回的小……
姜清杳面無表, 又翻了翻。
沈觀從沒見過小伍這個小賬本，一時間心有不安，有心上前看看, 但姜清杳防著他，不給他看。
沈觀又去看小伍, 小伍已經心虛地不敢和自家公子對視了。
總覺得自己可以收拾收拾打包行李回家鄉了。
好在小伍犯懶，一個賬冊略翻完了，只前面記得詳細些, 越到後面越簡略, 只簡單記著每月月錢，不再寫因何被罰被賞。
且小伍的字一點也沒有近朱者赤, 沈觀的字很漂亮，淩厲大氣, 但小伍在他邊那麽久, 一手字很是難看，和姜清杳自己那手狗爬字有的一拼了。
姜清杳蹙著眉看了一會兒，覺得眼睛疼，還給小伍了。
沈觀趁機掃了一眼, 也瞧見了姜清杳看到的。
再去看姜清杳。
笑瞇瞇的, 朝他勾勾手。
沈觀抿, 跟著進了屋。
屋門一關上, 外面的聲音便沒了。
姜清杳一反常態的, 也不惱也不氣，拉著沈觀到梳妝鏡前坐下, 盈盈道：“沈觀。”
年過銅鏡，看著姜清杳的纖手在他肩上。
聲音艱：“清杳，我沒騙你。這事兒真不是我做的, 我發誓，我斷沒有指使小伍去做這事，連說都沒有說過，不能算作是我騙你。”
姜清杳嗯嗯的點點頭。
一針見道：“但是你暗示了他對吧。”
沈觀沉默了。
姜清杳給他肩，笑瞇瞇的：“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，我也不會揪著不放了，且這事你鑽了個空子，的確不能算是完全騙了我。只是沒那麽坦誠罷了。”
沈觀有點寵若驚。
忍不住想要側眸回頭去看姜清杳，被姜清杳按回來。
限于鏡子的高度，沈觀坐著，并不能看到姜清杳的神。
可話說得好聽，可沈觀莫名地有點不安起來。
抿道：“清杳若是因此事怪我也是應當的，我…我那時被蒙了心，想岔了。”
實則不然。
再重來一次，沈觀還是會這樣做。只看姜忠元那時多滿意燕洵，沈觀便一分一秒都忍不了。
只是沈觀低著眼，沒有去看鏡子，怕被姜清杳看出端倪。
姜清杳搖頭：“我不怪你。”
沈觀沉默一會兒，還是沒忍住，是轉過了，微微擡眼去看姜清杳，見神沒有勉強為難，方才松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