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許萍現在也看開了,輕嗤道:“你給我丟的臉還嗎?零零總總算下來,我臉都已經給你丟沒了,你還用擔心什麼?”
許萍在彈琴方面很對這樣寬容。
可甘棠很矛盾,心里像堵了一團烏云,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。
一直以滿分為標準的學生,一直被老師嚴格要求的學生,并不會因為老師將標準降低到八十分而開心。
但最終,甘棠也只是深吐一口氣,迫自己不去想太多。
抿,開了個小小的玩笑道:“我爭取不給您丟臉,努力拼搏,積極向上,早日實現從負一到零的飛躍進步。”
許萍聽貧,沒好氣道:“那我可謝謝你了。”
甘棠語氣古靈怪:“不客氣。”
兩人談到此為止,外面的雨下個不停。
許久沒去咖啡屋,啟車子,打算去那里轉轉,順便請溫思茗吃飯。
這人除了錢,沒有什麼特別多的東西。
這人除了吃,也沒什麼一以貫之的好。
請最好的朋友吃飯,怎麼不能說是一件事呢?
咖啡屋里的人不算特別多,也沒看見溫思茗。
王經理先看見,首先打招呼道:“小甘老板又變漂亮了哦。”
“謝謝啦,等會兒請你吃艷香來。”
“恩的心,謝有你。”
人均上千的午餐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吃的。
今天月初,甘棠去二樓房間找,敲門靠近了,才看見溫思茗在皺著眉頭,正在對賬。
“怎麼樣?”坐溫思茗對面,不問道。
溫思茗面上瞧不出喜怒:“不怎麼樣,但也還好,至沒賠。”
第一次從里聽見說沒賠,甘棠給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那今年我會有分紅嗎?”
溫思茗搖頭:“暫時不會有。”
甘棠撇撇,果然不出所料。
溫思茗將賬本放屜里,起倒水喝時,眼尖,發現脖子后面有一塊紅。
沒客氣,直接手翻開甘棠領,往里瞅了一眼。
好像不止一塊紅,激烈啊。
“嘖嘖嘖。”意味深長喝了口水。
甘棠到涼意,趕忙捂住服,保護好自己:“你耍流氓啊。”
“耍流氓的另有其人吧?”溫思茗語氣曖昧道。
甘棠耳朵一陣發熱,像初一一樣,出爪子,拍了拍手。
溫思立刻將手閃回,打趣道:“秦屹淮的杰作?”
甘棠梗著個脖子強撐道:“不然誰的?我自己蹭的嗎?”
溫思茗將馬克杯放桌子上,給傳授經驗,苦口婆心道:“我說你得學會反抗,不能讓他為所為,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。”
甘棠沒好意思說這一切的開端源于自己,不然可以預見,絕對會被溫思茗嘲笑半天。
所以只含含糊糊應了一聲。
這小模樣,瞧起來害得跟什麼似的,怎麼能對抗得了秦屹淮呢?
溫思茗就瞧不了那個慫樣。
拉開椅子坐甘棠對面,傲道:“我給你傳授點經驗。”
甘棠瞅了一眼。
溫思茗敲敲桌面:“聽不聽?”
“聽!”
那就行。
溫思茗緩緩道:“首先,你不能太主,不能靠太近,要給他一種若即若離的覺。”
甘棠小啄米一般點頭:“我懂我懂,表現為……?”
溫思茗循循善:“勾定律記得吧?”
甘棠很認真地點頭。
“哦不對,是楞次定律。”
“……”
溫思茗無視的無語,改正道:“楞次定律你還記得吧?”
甘棠繼續認真聽,仔細回憶了一番,搖頭道:“不記得。”
“哦對,我忘了你是藝生。”
“……”
思思好像不太靠譜的樣子。
甘棠狐疑道:“你理科不是不好嗎?”
溫思茗輕瞪一眼,煞有其事反駁道:“但是我記好啊。”
在這個世界上,除了甘佳璇,甘棠最信任的人就是溫思茗了。
懷疑誰也不能懷疑溫思茗!
甘棠配合“嗯嗯”兩聲。
“楞次定律講的什麼?”溫思茗十分有信念,臉上表活靈活現,“增反減同,來拒去留,增減擴。”
甘棠乖乖地聽。
“我們要重點抓住——‘來拒去留’四個字!首先是‘來拒’,他要是想和你發生關系,你就要吊著他。”
甘棠認真發問:“他要是不想和我發生關系呢?”
畢竟沒有那個套,他們現在還說不定分房睡。
雖說昨晚他也算配合自己,兩個人足夠盡興,但說不定他是照顧的面子,套套都出來了,他再不做就不合理了吧?
甘棠心里默默想。
溫思茗再次扯了扯的領,雙手“啪”的一聲拍在肩膀上,雙眼盯,肯定道:“寶寶,不要妄自菲薄。你人聲甜,白貌,材頂尖,裊娜娉婷,維納斯和阿芙狄忒見了你都要甘拜下風,他會不想和你發生關系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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