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屹淮看了一眼,問道:“無聊?還是困了?”
他比忙太多。
“都有一點。”甘棠有點不好意思地回復,又心來建議道,“你要不要養一個大洋蔥?能畫笑臉的那種,你的桌子有些過于禿禿了,什麼裝飾都沒有。”
“都行,你畫完了笑臉送我也行。”秦屹淮說完,又意味深長補充道,“畢竟你畫技不錯的。”
什麼啊?聽起來怪像取笑的。
甘棠惱怒,毫無半點威懾力地瞪了他一眼。
時靜流淌,溫暖舒適的氛圍人沉醉。
甘棠戴耳機打了會兒游戲,下擱桌上,不過十幾分鐘,就昏昏睡。
秦屹淮將桌上東西收好,洗了手出來,繼續辦公,他工作時一向很人打攪,理完手里的事才瞧了眼桌前的小迷糊蛋,起輕拍拍略帶薄的臉蛋,哄道:“去床上睡。”
秦屹淮辦公室里有休息室,簡單的起居布置一應俱全。
甘棠確實困了,也不似往常那麼舒服,糯“嗯”了一聲后,又沒了靜。
秦屹淮磁嗓音里笑意極淡:“我抱你過去?”
直起腦袋,雙頰帶些紅:“不用。”
秦屹淮的休息室風格極其簡約,基本都是灰調。甘棠打些哈欠掃了眼,輕車路爬他床上,滿天都是悉的氣息。
安全太足,沒那麼難睡,迷迷糊糊翻了個,手放枕頭旁邊,無名指上是他送的戒指。
甘棠最近神有些不濟,或許是姨媽來了的緣故,喝了藥腰不怎麼酸,但腦袋一直昏沉,睡起來也不太安穩。
下午一般不會做夢,但是今天不太一樣。
夢中是綿長的夏,涼寂的秋,從漫長黑夜里被人拽著奔跑,再到天破曉前的輕吻。
一陣又一陣,一人又一人,如走馬燈一般,最終再歸于平寂。
中間幾個小時,秦屹淮推門進來瞧過兩眼。他看見了無名指上的戒指。
那個地方的戒指代表什麼?
無名指代表自由。
永遠自由,但上總有一印跡屬于他。
戒指是心靈的錮。
至于其他人,都不重要。
也不必告訴。
甘棠醒的時候外面天橙黃,與清晨朝霞有些相似。人在蘇醒的某個瞬間,會對時間產生不清晰的概念。
比如在這一瞬間,甘棠還以為睡到了隔天清晨。
到手機看了眼時間,下午六點半。
睡得可真夠久的,晚上又不用睡了。
秦屹淮怎麼不喊?
甘棠帶著睡夠后的愜意起,在外面沒看見秦屹淮,正打算出門時他正進來,周清正,瞧一眼:“醒了?”
甘棠眼角涌出生理淚花,問道:“你怎麼不喊我?”
秦屹淮聲音清泠:“沒舍得。”
干嘛說這種話?
甘棠要素警覺,立馬停住眼淚的手,往后看了眼吳書。
吳書識趣退下。
甘棠臉又開始泛紅,自顧自尷尬,小聲嘟囔:“干什麼要走啊?”
就看了一眼而已。
秦屹淮掃了眼生白皙帶的面孔,淡聲回道:“下班了。”
'“……哦。”
甘棠在心里還沒吐槽完,雙頰忽然被人抬起。
秦屹淮眼神逡巡過的半邊臉,白的臉蛋上一道痕跡尤為突出,一眼就能注意,男人聲音低醇,提醒道:“你臉上出紅印了。”
甘棠有些尷尬,為自己辯解道:“你的被窩有點舒服。”
“嗯,不會流口水就行。”
“……才不會!”
秦屹淮說完沒將手放下來,依舊在下頜。生皮,白如剛剝皮的蛋一般。他指腹在那蹭蹭,不知想到什麼,眸暗沉,聲音藏了些暗啞:“怎麼這麼?”
哪兒都。
“我皮一直都很好啊。”甘棠理所當然回答。
睡覺時下外套,現下只著一件針織長,包裹住玲瓏有致的婀娜曲線,哪兒都小巧得剛剛好,該有的都有。
黑直長發披在肩后,剛睡醒,眼神不免朦朧,像鋪了層薄霧一般,清寧人。
男人再沒說話。
一秒,兩秒,甘棠或許是察覺到他沉默下的危險,輕蹙眉,腳步往后退。
但還沒來得及作,的腰忽然被男人住,作強勢又不容拒絕。
秦屹淮并沒有用很力,他向來做什麼都從容不迫。
比如說他現在想親吻這件事。
“你躲什麼?”男人眼睛在面容淡掃過。
躲什麼還用問嗎?
甘棠沒有預料,被秦屹淮輕易抱起來,不急不緩放在桌子上。腳尖懸空,還沒來得及晃悠兩下,心就被迫在男人雙兩側,聲如蚊:“你先離遠一點。”
秦屹淮眸子漆黑深邃,仿佛能將人吸附進去。他雙手撐在旁邊,沒有遠離,只低聲問:“下班了,接吻嗎?”
甘棠雙頰,水潤眸子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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