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了你和唐小姐的電話都關機,便猜你們大概率出事兒了。”
傅云霽只淡淡解釋道。
云青璃眨眨眼,“然后呢,怎麼找到這里來的?”
還是賀記川看不過自家傅總一到表功的時候就語焉不詳的態度。
做了什麼就得讓對方知道才行呢。
倒不是為了讓對方激,而是,說出來也能讓對方到重視,緒價值給滿,安全才能拉滿,關系也才能拉近啊。
他立刻便道:“還是我來說吧,云小姐不知道,我們傅總一猜到你們出事兒了,就立刻讓我聯系了出租車公司那邊。
今天下雨,天不好,從機場往鄉下跑的出租車并不算多,很快就排查到送你們的那個出租車司機。
就知道你們去的是溪水鄉了,司機說你們下車時讓他在村口等,結果等了半小時就有人來告訴他,雨太大你們改注意不回去了,他罵罵咧咧走的,對你們的印象便特別深刻。
我們一聽出租車司機的話就確定是真出事兒了,傅總立刻讓人去溪水村救人了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”
所以,傅云霽才解救了悠悠和何偵探。
“那又怎麼找到這里的?”
云青璃疑看著傅云霽,像個好奇寶寶。
傅云霽有些無奈,勾道。
“我大概知道前因后果,你們出事兒必定是王羅背信棄義了,跟王羅有瓜葛的人是沈寒舟,我查了登機信息,查到沈寒舟在三小時前從海城登機飛來川城,便更確定,王羅是和沈寒舟談好了價錢。
王羅本就著急出國看病,拿到巨額錢財,只會更急于離開,我猜他會將易地點設在機場附近,機場這邊地形也就這邊是最佳選擇。也幸好今晚天氣不好,各路段車輛經過的,很快就鎖定了王羅的車。”
他說的輕描淡寫,好像做到這些本不費什麼心思也不費什麼力氣一般。
可云青璃知道查航班登記和路段監控這些,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是要用關系,要麻煩人的。
凝視著傅云霽,有種人一次比一次欠的大,怎麼都不可能還清的覺。
但心里是溫暖的,是的,心底的,似有東西蠢蠢的要從冰封的深鉆出萌芽來。
云青璃了,想要說點什麼。
傅云霽也神專注的看著,禮貌等著開口。
結果下一秒……
“阿嚏!阿嚏阿嚏!”
云青璃醞釀了半天沒找到措辭,反倒是突然對著男人不控制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。
接著更是噴嚏聲不斷。
云青璃,“!”
彎著腰忙轉過,微微掩住口鼻,紅暈從耳迅速往全攀爬。
天啊,他該不會以為故意噴他吧?
怎麼能對著大帥救命恩人打噴嚏呢,還是在這種況下。
好在,傅云霽應該是沒在意,還吩咐賀記川道。
“暖氣再開大一點。”
“好的,傅總。”
傅云霽轉頭,看到旁云青璃赧的直接將毯蓋在頭上,整個人都藏了進去。
男人眼底閃過淡淡笑意, “有沒有覺得那麼不舒服?”
云青璃覺得還好,但躲避的悶聲道。
“有點累,我睡會兒行嗎?”
“睡吧,到了酒店我你。”
男人溫緩嗓音傳進來,云青璃閉上了眼眸。
以為經過這樣的驚險刺激,又和傅云霽待在車里,自己肯定睡不著的。
沒想到的是,幾乎閉上眼睛的瞬間,竟然就迷糊了過去。
覺察到蓋在毯中的下來,傅云霽手將毯子拉了下來。
人潤的發了滿臉,他手將發撥開,整理好勾在耳后,見小臉紅撲撲的,又拿手背輕額頭。
有點溫熱。
他蹙眉,“開快點。”
賀記川應了聲,轉過路口和一輛車而過。
賀記川朝對面看了眼,說道。
“傅總,好像是沈寒舟的車。”
剛剛一晃而過時,賀記川好像看到駕駛室坐著的是沈寒舟。
傅云霽眼皮都沒抬,也毫不在意,只是將微微發抖的云青璃連人帶毯子的攬過來,抱進了懷里。
沈寒舟車速很快,俊卻沉的比川城上空的爛天氣更駭人。
他還在讓人找從醫院逃跑的蘇可可,沒想到轉眼周誠便查到云青璃竟然來了川城。
云青璃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來川城,沈寒舟很快就猜想到了云青璃這趟的目的,他迅速聯系了王羅,和王羅達了易。
他心里充滿了憤怒傷痛,他意識到云青璃是真狠心絕的要跟他離婚。
甚至為了能離婚,如此心積慮。
這個該死的人!
等他等會兒抓到,他必須好好收拾,讓長長教訓!
臨近和王羅約定好的地方,車子拐上小路,沈寒舟的車速卻明顯慢了下來。
甚至最后停在了路邊,他彈出一煙,亮打火機點燃。
火照亮他微蹙的眉心,沉的桃花眸。
云青璃現在應該很害怕驚恐,讓那人擔驚怕一會沒什麼不好的。
會知道,只有他才能救,離開他是多不明智的選擇!
緩緩吐出煙霧,三煙完,沈寒舟才重新踩下油門。
然而,當他開到約定地點后,卻發現那里只有一輛側翻的奧迪。
“阿璃!”
沈寒舟臉大變,急停后,從車里出來便朝奧迪奔過去。
他匆忙檢查了車中,沒有人。
沒有云青璃!
只駕駛座和破碎的擋風玻璃上沾染了跡。
“阿璃!王羅?阿璃,老婆,我來了,你在哪里?”
沈寒舟大聲呼喊,雨聲回, 沒有人回應他。
回到車上,他顧不上額頭滴落的雨水,抖著手去撥打報警電話,無比后悔剛剛沒有開的快一些。
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,阿璃去了哪里。
絕對不能出事兒!
酒店,總套。
傅云霽將云青璃直接抱進了浴室。
打開浴缸水龍頭,注熱水。
云青璃這會兒已經發起了燒,但又渾哆嗦,手腳冰涼涼的。
無法真正回暖。
溫熱的水注滿浴缸,傅云霽將昏沉沉的人抱坐在浴池邊兒。
立刻的靠在了他的上,傅云霽飛快掉領帶,束在眼睛上。
撕拉一聲,扯著云青璃的衫領口,直接撕落了人上的臟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