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被害妄想癥吧?陸燁行,我這可是誠心誠意和你協議離婚,哪一句話不是為了你考慮的?”
林晚意不屑地抬了下眼皮。
陸燁行眉眼危險地一,勾起的下,迫使看著自己的眼睛:
“這些都是誰教你的?”
手指的力度寸寸加重,無聲地傳遞出威脅。
林晚意扭頭想躲開他的手,誰知那一手指變了兩,夾住的下不讓逃。
“問百度啊,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,你是陸氏集團總裁,可不值得和我這種平頭百姓耗,到時候真的上了法庭,丟臉的是你哦。”
這小人還在作死挑釁,腦震過后膽子越來越大了。
“林晚意,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我?給我回家去好好養傷,別想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。”
陸燁行眼神涼薄地看了一眼,松開手。
下上的痛還未消失,林晚意了自己下,努著一雙一雙眼睛瞪著他。
這車里實在憋悶,林晚意推開車門就要走。
陸燁行驚訝地打量著,看一個人孤零零的背影,瘦削但又又倔,按了一下喇叭喊住:
“小張呢,你出門他怎麼沒跟著你?”
陸燁行突然想到了保鏢小張,揚聲問道。
真是一刻也不忘對自己的監視,林晚意氣鼓鼓地扭頭看他,沒啥好氣地:
“放心吧,我不會跑的,離婚協議還沒簽呢,跑也跑不掉。”
瞬間,一濁氣梗進了陸燁行口,這哪里像是個腦震還沒恢復的病人,和自己說話一點不示弱。
陸燁行不悅地抿抿,搖上車窗不再搭理。
……
回到陸家,林晚意越想越氣。
明明被自己撞破了他陪沈初初逛商場買包,這個男人竟然毫無愧,仿佛有錯的一方是。
兩手叉腰,一時找不到可以發泄的工。
猛然間就看到籠子里的小蜥蜴。
“陸燁行,你混蛋!聽不懂人話是不是!”
林晚意用力拍打了籠子幾下,而里頭的小蜥蜴卻一點不怕,反而昂起頭來,以為在和自己玩耍。
有氣也沒使。
嗡嗡嗡——”
心煩躁的時候,偏偏手機就多,林晚意不耐煩地一看。
是劉月,正好可以找傾訴,劃開接聽鍵。
“晚意,剛剛我刷抖音看到你了!怎麼回事,你怎麼和你老公還有江瀾一起在商場里?玩得這麼大嗎?”
劉月也和商場里那些顧客一般,嘻嘻笑著,又補充了一句:
“看不出來啊晚意,把這倆男人都搞定了,一前一后陪你逛商場啊?”
林晚意額上一神經“biubiu”直跳,恨不得拿棉花堵住劉月的。
“瞎說什麼呢你,再開我玩笑,絕啊!”
劉月當即收聲,狎昵地笑笑:
“看個玩笑就急,你知道我這人說話就這樣,我還想問問你呢,怎麼回事啊?”
“哎——”林晚意嘆了口氣,“事可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聽到好閨沮喪的語氣,劉月不心起來,語氣也不似剛才那般不正經:
“你不會哭了吧,陸燁行那個冰山又欺負你了?正好今天我調休,我陪你排解排解吧?”
林晚意聽得心頭暖暖的,說道:
“來我家吧,我做大餐給你吃。”
……
陸家客廳。
餐桌上擺著熱氣騰騰的帝王蟹,傭人在一旁細致地剝著蟹,遞給林晚意。
擺擺手,沒什麼胃口,傭人又遞給劉月。
“好吃,太好吃了。”
劉月兩手開,吃得上都是水,見林晚意好半天也沒啃下一只蟹,才想起此行的目的。
“晚意,還沒和我說說到底遇到什麼事了?”
林晚意見吃得滋滋,不想影響的胃口,等吃得打飽嗝了才緩緩將今天撞見陸燁行陪沈初初買包的事,告訴了。
“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!”劉月當即一拍桌子。
力道之大,震得幾只蟹“骨碌碌”地翻下了桌子。
林晚意眉頭一皺,抓起的手來看,給小心地吹著:
“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,瞧你,手都拍紅了,疼不疼?”
劉月滿眼替林晚意不值得:
“怎麼就遇上沈初初這種白蓮花呢,咱晚意這麼好的一個人,老是被這種下賤貨欺負,都是你老公……”
劉月大大咧咧,差點就要說出“都是你老公慣的,兩人真是婊子配狗,天生一對。”
幸好咬住了舌頭,看到林晚意神已經完全黯淡了下去。
可憐的已婚婦,和出軌的老公還有囂張的小三斗智斗勇,很消耗氣神呢。
“陸燁行還不肯和你離婚嗎?”
林晚意點點頭,滿臉都是疲憊和無奈。
“那就起訴他離婚,在外面包養小三,還給小三花錢,證據足夠了。 ”
“我說了,他一點不怕。”
劉月低頭一思索,就明白了癥結所在,拍拍林晚意的手背:
“他就是瞅準了你的好,量你不敢去法院起訴他呢?”
林晚意嘆了口氣:
“其實我也不過是氣話,真要起訴他,我沒勝算。再說了,他們陸家對我和我媽有恩,我也不能做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來。”
劉月點點頭,萬分同好閨。
結了婚,一切都變得不由己,明明被欺負了,還得忍氣吞聲。
換做是,就和這種渣老公個魚死網破,看最后誰怕誰!
劉月咬著下,狠狠地說道:
“不起訴也行,不過得讓沈初初知道你不是那麼好欺負的,憑什麼花你老公的錢,還住你老公的房子,那都是你們夫妻共同財產啊!”
林晚意握了拳,靜靜等著劉月幫想個好主意。
“沈初初現在住的那片別墅,是我爸負責水電的,干脆斷了的電,看還怎麼在里頭住下去。”劉月得意地笑著。
這主意可行,林晚意給劉月倒了一杯茶:
“還得是你啊!”
……
這天夜里,林晚意正準備看看書,突然一個電話炸響。
仿佛心有靈犀,林晚意直覺是陸燁行打來興事問罪的。
果然他開口就是:“別墅的水電是你停的?沈初初黑從樓上摔下來了,腳骨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