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初不揪了角,要真是這樣,陸燁行會不會查到是自己從中搞的鬼?
那自己絕對會“死”得很慘。
咬牙齒,死死盯住正在打球的陸燁行。
如果順利,就能徹底打敗林晚意,占據陸太太的位子,但如果被發現,這把火就會燒到自己上。
一條路是升上天堂,一條路是墮地獄。
沈初初眼神逐漸狠。
拿起一球桿,扭擺著楊柳小細腰走了過去,甜甜地喚了一聲:
“燁行哥,季琛哥。”
季琛驚詫回頭,起了一皮疙瘩。
陸燁行則轉過來看,出一個疑的表:
“初初,你也在這?”
沈初初點點頭,好奇地看著臺球桌,沖陸燁行問道:
“燁行哥,好巧啊,這個能教教我嗎?”
此話,當然是想借機趕走季琛,好創造和陸燁行單獨相的機會。
但陸燁行表淡漠,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模樣。
沈初初心頭一“咯噔”,迫切想知道陸燁行究竟下步要如何打算,為什麼還沒有置林晚意。
季琛打量著陸燁行的表,本來自己也不待見沈初初,便說道:
“沈小姐,這哪里是你們孩子玩的游戲,你看看其他有什麼你可以玩的項目。”
沈初初不悅地斜睨了他一眼,這個礙事鬼,迫切要從陸燁行這里探知線索,季琛沒臉沒皮還不肯走。
那不得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?沈初初扭著步子走到陸燁行面前,歪了頭對他撒:
“燁行哥,你聽聽,季琛他不喜歡看見我,還要趕我走呢?初初心里委屈。”
沈初初話語甜,又像撒又像撒癡又像撒氣。
一旁的季琛被氣得鼻孔都放大了,忙替自己辯駁:
“別給我扣那麼大的帽子,沈小姐,你自己又不會玩,去玩玩娃娃機不好嗎?”
沈初初委屈地看著陸燁行,就差把“你快點幫我教訓季琛”的話說出口了,陸燁行眉頭微微皺,看著:
“初初,改天教你吧。”
季琛立刻幫腔:
“是啊,我們本來就要走了,你突然出來說要行哥教你,真不湊巧。”
聞言,沈初初也不好再堅持什麼,只能眼睜睜看著陸燁行離開。
這時,眼尖看到桌上留的一件灰男士外套。
馬仕高定款,沈初初一翻口袋找出一張紙片,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,沒有留下名字,沒有深思,又放回了口袋。
一時分不清這服是陸燁行的還是季琛的,沈初初便去前臺確認,得知是陸燁行的,心下生出一小興。
這下,又有了再去找陸燁行的理由,便拿起這件外套也離開了臺球廳。
……
第二天,沈初初將外套打包好,就來到了陸氏集團
前臺一見了就知道所來何事,湊到面前說:
“陸總今天沒來公司,你要不給他打個電話問問看。”
沈初初眼珠子“滴溜”一轉,心里設想了各種可能,陣陣不安涌上心頭,忙給陸燁行打了個電話。
不出意外的,連打了兩個都是無人接聽。
攥了袋子,沒有猶豫直奔陸家。
江城地價最貴的地段,占地最大的別墅就是陸家,沈初初將車子慢悠悠駛進去,看得眼睛都要冒了。
這別墅的主人,憑什麼是林晚意!
明明姐姐走了,自己和姐姐長得那麼像,陸燁行是不是瞎,怎麼就看不到自己呢?
沈初初停下車,拿起袋子直奔大門。
門口,兩個高大壯碩的保鏢攔住了的路。
“讓開!我給你們陸總送服來了!”沈初初揚了揚手里的袋子,見保鏢不肯放行,還沖里頭大聲嚷嚷著:
“燁行哥!你在不在家? ”
回答的只有無聲矗立的房子,沈初初不會輕易放棄,立刻又掏出手機,準備給陸燁行打電話。
一邊打一邊極目往院子里看去。
正巧這時候,花架后傳來一聲“陸燁行,你要去哪兒?”
沈初初眼前一亮,這下確定了陸燁行在家,就沖著院子里又大聲喊著’
“燁行哥!你在家呢吧!我是初初。”
林晚意正拿著一又細又長的子滿院子追蜥蜴,忽然聽到沈初初的聲音,不眉頭一皺,忙避開大門。
巧,沈初初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影,音調立刻就變了:
“喲,晚意姐,你在家呢?”
那語氣,仿佛是這個家的主人,而林晚意是后來闖家的第三者。
林晚意一點不想搭理這個“香氣襲人”的綠茶,擺擺手就讓保鏢轟走。
沈初初已經聽到了林晚意剛才喊的“陸燁行”,斷定陸燁行一定在家,哪里肯走,舉起袋子沖林晚意道:
“干嘛趕我走啊?我給燁行哥送東西來的,燁行哥!燁行哥!”
林晚意看到手里的東西,確定不是胡說八道的,便示意保鏢放進來。
沈初初沖剛才攔著自己的保鏢飛去一個眼刀子,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院子,四下張著,沒見到陸燁行,疑地問林晚意:
“燁行哥呢?你剛才不是喊他來著?”
林晚意指了指爬到沈初初腳邊的蜥蜴說道:
“我喊的是它。”
沈初初順著的手指看去,三魂立刻被嚇走了靈魂半。
這冷正拿著小爪子勾的鞋帶,還張開大要咬的腳背。
“啊——”沈初初嚇得彈開去老遠,還死死護著懷里的袋子。
林晚意抓起蜥蜴放進籠子里,說道:
“哎喲,陸燁行,你嚇到人家了。”
沈初初著口,這才反應過來說的陸燁行是這只蜥蜴。
“林晚意,你也太不尊重燁行哥了,他的名字能給這小畜生用嗎?”
林晚意不以為意,提著籠子:
“把東西給我,你可以走了。”
沈初初立刻護住袋子,抗議道:
“不行,我得親自給燁行哥。”
林晚意立刻警覺起來,這袋子里莫不是有什麼東西,只有他二人知道,線索一下指向醫院的復檢結果。
“給我,我老公不在,我有權替他接收東西。”
說著,就要去搶沈初初懷里的袋子,爭執間,袋子被扯爛了,外套掉了出來。
與此同時,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片也掉了出來。
林晚意之前在醫院里照顧媽媽時間久了,一眼就看出這是醫院的紙片,飛快地記下了上面的號碼。
“你們干什麼呢?”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走進院子。
兩人抬頭看去,是陸燁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