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知道沒必要跟奇葩計較,但莫謙的話還是讓栗蠻有些煩,因為前幾天告訴老媽離婚的事,盡管猜到了老媽的反應,但栗蠻沒想到,老媽反應那麼大,又哭又鬧,說話難聽至極。
“都結婚三年多了,還有什麼磨合不了的?非要離婚嗎?離了婚你再找也是二婚啊!有幾個不介意的?久疏那孩子那麼好!”
栗蠻也火冒三丈:“他好?在你面前裝得你就信了?我要是過得好我離婚做什麼?你不就是看他有錢你舍不得這個婿嗎?”
“你當初不就是看中了他有錢長得帥嫁過去的嗎?不是你自己選得嗎?”
不得不說,栗母不愧是親媽,說話犀利一針見。
栗蠻停頓了一下,隨即也繃不住脾氣:“那我后悔了不行嗎?你是我親媽,你有沒有想過我過得不開心?”
“日子是經營出來的,高興就結,不高興就離,誰都像你這樣任,那你這輩子能定得下來嗎?久疏那孩子哪兒不好了?就因為我是你親媽,我才跟你說實話!他那樣的家世,那樣的人你能上都是祖墳冒青煙!”
栗蠻冷笑:“他才是你親兒子,我就是你撿得唄。”
栗母了眼淚:“你就是被你大哥寵壞了,在福中不知福,以后你的孩子會謝你的選擇,你以前不這樣想得嗎?”
栗蠻懶得再跟老媽吵,離開了。
但這兩天一想到這事,心就煩,今天又遇到一個極品同學,栗蠻一陣火大,怎麼,離婚了就該天打雷劈唄?二婚了就該任人挑選唄?
大不了遇不到合適的不結婚唄,還非要找個男人啊?而且要錢有錢,要樣貌有樣貌,只看想不想找。
栗蠻冷著臉到了酒吧,酒吧經理跑了過來,還以為出什麼錯了,“栗姐,有什麼吩咐打個電話就行了,怎麼還親自下來。”
栗蠻直直往里走,找了個位置坐下:“我要喝酒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最影響栗蠻心的,還是老媽的態度,不關心自己過得開不開心。
喝了兩杯十幾度的紅酒后,才冷靜了一些。
旁突然有人坐了下來,栗蠻看了過去,是陸久疏。
“喝點,醉了會難。”他說。
栗蠻沒心,不想理他,倒了一杯酒,仰頭全部喝下。
“蠻蠻,不生氣了好不好?”陸久疏作很輕地握住了栗蠻的手,制止了再繼續喝,栗蠻了,沒掙開。
陸久疏理了理垂下來的發,語氣帶著哄:“是因為門口罵你的那個蠢貨?我給你出氣,你想讓他怎樣就怎樣好不好?”
他語氣溫,但說出的話讓人不自覺發冷,“讓他變啞,怎麼樣?”他好像真的在認真商量。
“你再說話我讓你變啞。”栗蠻拍開他的手。
陸久疏笑了笑,好脾氣道:“遵命,我閉。”
栗蠻的酒量不咋樣,喝得又急,幾杯紅酒下肚,就已經覺得臉燙,眼花起來。
又喝了一杯,就有些不行了。
但又不想待在這兒,該回去了,是的,回家。
站起,晃了晃。
腰部一,陸久疏摟住了。
“我送你回去?”
直到出了酒店,夜風一吹,栗蠻才清醒了一下,在陸久疏懷里又捶又打:“都怪你!都是你!!”
陸久疏抓起的手親了一下,吹了吹:“別把手打疼了,好,怪我,都怪我。”
栗蠻想到老媽的話,火苗越燒越旺:“說得好像就你是香餑餑,我就一文不值,你就高不可攀?”
“誰說得?蠻蠻,我給你出氣。”陸久疏抱著人上了車,“哪個不長眼的敢這麼說你。”
“我媽。”
栗蠻話一落,陸久疏沉默了一下。
栗蠻突然冷笑一聲,挑起了男人的下,直視了一會兒,“這就是你心里話吧?別裝了。”
酒讓意識浮沉,想到了沒離婚的時候,連這個人都不到,還真就是高不可攀了。
陸久疏看著湊近他的人,眼神微瞇,不聲:“寶寶,你喝醉了。”
栗蠻突然大喊一聲:“吻我!”
這個在所有人眼里都認為不可高攀的存在,現在不還是每天著,當的狗麼?
陸久疏愣了下,栗蠻冷笑,松開了手把他的臉往邊上一推,“裝不下去就別裝。”直起腰就要退開,下一秒一只大手按住了的后腦勺往下,男人用力吻了上來。
“唔……”
栗蠻頭昏眼花,只覺得被魯用力的舌搶奪了呼吸,對方跟死鬼投胎似的,又像迷路在沙漠里的人遇到了一水源,牢牢桎梏著兇狠地搶著吻,像是有誰跟他爭似的。
“唔…放……開…”栗蠻呼吸不上來了,用力打了陸久疏一掌,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