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河宛。
房間門剛關上,栗蠻就被高大的男人著吻了下來,全然不管嗷嗷直的大蘿卜。
現在陸久疏住在了栗蠻的套房里,還把大蘿卜從景楓苑接了過來,
他們已經談了幾個月了,栗蠻不想復婚,陸久疏不敢多說什麼,他能住進栗蠻的套房都費了一番功夫。
他現在的生活很簡單,也很富有,除了工作就是栗蠻。他不得時時刻刻黏在邊。
陸久疏還高調秀恩,他就像是栗蠻邊忠誠又偏激兇狠的惡犬,誰都知道栗蠻不能惹,不能。
陸久疏仗著自己在老宅了委屈,要親親要抱抱,越發得寸進尺,栗蠻也覺得他可憐,便沒在計較。
誰知道這人越發不知道收斂,居然直接將打橫抱起就往房間走,被輕輕放在床上時,栗蠻推推他的肩膀,示意他停下。
提醒地問:“今天星期幾?”
陸久疏抓起的手放在邊吻,像是聽不到:“老婆,我今天很難過…”
栗蠻是這個月不了他怪一般的力,下了規定,只準一三五那啥。也不是那啥冷淡,陸久疏也不是只顧著自己的人,他每次都先把伺候得舒舒服服,自己才開始吃。
栗蠻過了一段醉生夢死,每天都彈盡糧絕的日子,可慢慢吃不消了,高估了自己。
有一個星期起床都在發抖,怒了,陸久疏任由罵,好脾氣地抱著去洗漱,聽話得不行。
陸小狗確實聽話,除了床上。
這人上了床就跟狼投胎一樣,不吃一點虧,似乎要把全部吃干凈才滿足。
今天星期三。
“老婆,求你…”
陸久疏茸茸的腦袋在脖子來回蹭著,“老婆,疼疼我,可憐我。”
栗蠻了他的臉,皮白皙,鼻梁高,這張臉確實沒得說,看著就秀可餐,栗蠻哼了一聲,算是答應了,不吃白不吃,可不吃虧,
然后,得寸進尺的某人讓混了一晚上,第二天走路都綿綿的。
“陸小狗!!一個星期不許進我房間!”
陸久疏眼里劃過一笑意,饜足的男人脾氣好極了,栗蠻發了脾氣,但很快,奢侈品的工作人員大包小包的送上門來,堆了一客廳,栗蠻沒空罵人了。
但又覺得沒面子,虛張聲勢道:“別以為你送點禮就沒事了,我是那麼現實的人嗎?”
下一秒,愣住了。
看著某奢侈品的最新款包包,全球只有一個,此刻就那麼水靈靈地出現在手里,瞪大了眼睛,啞了聲,熄了火。
陸久疏沒聽到聲音,從房間晃了出來,他雙手抱,靠在墻上,作散漫,屈著長,看著栗蠻坐在禮盒堆的小山里,隨著拆禮的作睜大眼睛,要麼笑眼彎彎,忙得停不下來。
陸久疏勾了勾,就那麼靜靜地看著。
突然,他的電話響了起來,然后就看到栗蠻頓時坐直了,收斂笑容,板著小臉,似乎并不滿意的模樣。
陸久疏沒忍住笑出聲,拿出手機按了接聽。
江度迷茫中帶著驚慌的聲音傳來:“陸哥,我嫂子走了!!就是白清檸,沒在我家了!”
他有些語無倫次:“不對,好像不是我嫂子,我今天回了家,才發現已經不在家里了,秋姨說已經走了三天了,去了哪里誰都不知道,我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不是住得好好的嗎?”
江度還打了大哥的電話,說嫂子走了,大哥語氣里滿是不在意,“你激什麼?長在上,想走就走唄。”
江度聽得火冒千丈,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火那麼大:“你就這反應?你既然這麼不關心,帶回家里干什麼?嫂子遇到你這種人真倒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