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還想著玩三個小時,結果才開了兩把就玩不了。
幾人都意猶未盡。
特別是秦薇,還想換個地兒繼續玩,不過被云惜月制止了。
今天就到這吧。
本來溜出來就不得勁的,云惜月賊膽小,做點壞事心里就發。
四人一起出了包廂。
一路上楚游靜靜墜在幾人后。
看著云惜月的背影,依然止不住的心。
楚游忍不住角泛起一苦笑,連熾熱的目都像是被一層薄紗遮住。
心中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愫,肆無忌憚的在腔發酵又被他強行制。
出了網咖的大門,秦薇打了個車直接回家了。
三人也了一輛出租車,和來時一樣,一起重返小區。
車上的一路,柳原興的嘰嘰喳喳個不停,字里行間都是對云惜月的崇拜,還約好了有時間一定要帶他一起打游戲。
楚游自從知道云惜月有男朋友后,眼神就收斂了幾分,一路上都沉默寡言。
他藏的很好,偶爾和云惜月目相對時,只剩下朋友間坦誠的誼。
云惜月不在意他的變化是怎麼回事,反正現在的楚游讓更舒服一些。
三人道別,等云惜月再次回到小區大門口時,白桑果然還在這等著呢。
下午兩點鐘,烈日當空,空氣中像是燃燒著熱浪。
這會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間段。
云惜月被熱的腳步有些虛浮,但眼神亮亮的,看得出來心不錯。
一上車,車里冷氣開的很足,和外邊的熱浪滾燙簡直就是兩個世界。
云惜月的衫都了,黏在后背上,冷的一個哆嗦。
白桑見狀趕把空調打高了一點,接著拿了杯溫開水給喝,順便幫了額頭集的汗水。
車上帶足了備用,白桑急促道:
“快快,我幫你把服換了,這噠噠的在上,一冷一熱的最容易冒。”
云惜月乖順的點點頭。
白桑按了玻璃窗簾上的的電按鈕。
雖然車子是單向玻璃,但還是遮上窗簾讓云惜月的心理上更有安全一些。
要做的不止是生活上的照顧,心理方面也尤為重要。
白桑拿了一件長款連和一條巾。
云惜月掉短袖的間隙,白桑快速的給上的薄汗、穿子,作麻利,一氣呵。
最后用一條棉質的薄毯子裹住。
云惜月倚靠在后排座位上,白桑幫打理好一切,順勢蹲在邊,揚著頭問道:
“小姐您有沒有覺哪里不舒服?中午在姑姑家都吃了些什麼呀,吃飽了嗎?現在不?”
一連串的問話,讓云惜月微笑著輕嘆,不知道先回哪個好。
“白桑,我的小管家婆,快、快來歇會。”一邊打趣,一邊把人拉起來。
白桑挨著云惜月坐下,仍有些不放心地看著:“小姐,您要是哪不舒服一定要及時告訴我。”
云惜月連連點頭,“我好著呢,不不舒服了 一定第第一時間告訴你。”
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了,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云惜月覺到有些不對勁。
側開窗簾,看著窗外的景,云惜月越看越覺得路線不對:
“白桑,我我們這是去哪?”
“爺說,有點放心不下您,讓我們把您帶回老宅住幾天,等他回來了再來接您回去。”
什麼?回老宅?
云惜月聽到這幾個字就嚇得肝。
“停停,先停車。我先給顧寒州打打打個電話。”
白桑按了車屏幕上主駕駛的通訊,讓司機先停下車子。
這邊云惜月已經在撥顧寒州的電話了。
手機響了兩下便被接通,云惜月迫不及待的說道:“寒州,我我不想去老宅,不去好不好,我想回家。”
連招呼都不打一聲,就要直接把帶到不想去的地方,云惜月說話的腔調不自覺地帶上了一委屈。
“乖,你聽話一點。”
男人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,只說了這一句話,語氣似乎很不開心,說話的聲音低沉而抑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云惜月最會審時度勢,知道自己鬧的話,既改變不了男人的決定,最后還會惹了他生氣。
他為什麼會不開心,不會是知道自己跑出去打游戲了吧?
不過不管他知不知曉,只要他不問,自然不會主提及這件事。
云惜月下心底的忐忑,吸了吸鼻子,有些萎靡地回復:“好吧,那我在老宅等你,不過你忙完回來要快點來接我,我很想你。”
電話那頭,顧寒州正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,窗外是車水馬龍的陌生國度城市。
他握著泛白的指節,手臂上青筋暴起,仿佛極力制著什麼。
眼神深邃而復雜,像是黑暗中閃爍著詭異芒的幽潭,燃燒著一種近乎偏執的狂熱。
當糯委屈的聲音過電流,傳達到顧寒州耳中時,使得他眉頭輕皺,一理智把他慢慢拉扯清醒。
心下立即了幾分,語氣也不自覺得變得輕緩了些:
“這幾天在老宅,乖一些,別惹爺爺生氣知道嗎。”
云惜月輕輕點頭,隨即想到打的是電話,不是視頻,輕聲嗯了一聲。
沒人知道此時顧寒州心抑著多麼扭曲的想法。
在他的腦海中,危險的想法如同洶涌的水,不斷沖擊著理智的堤壩,一波又一波,越來越強烈。
把這個人關起來,藏到任何人都無法及無法看到的地方。
的喜怒哀樂,的全部應該只獨屬于他一人。
他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危險的、錯誤的。
如果真的這樣做了,只會讓云惜月傷,并且懼怕他。
但在看到包廂的監控視頻后,強烈的獨占如同藤蔓般纏繞著他腦的每一神經,幾乎要將他吞噬。
他忍不了他的月月被人覬覦。
這件事怪不了月月,是他沒把人看好,是他的錯。
至于覬覦月月的人,不過是一些沒有自知之明的跳梁小丑,對他造不了任何威脅。
神明不屑與一只螻蟻手,他沒那般無聊。
顧寒州低語:“乖寶,回去好好休息,等晚上我們再談。”
掛了電話后,他站在原地許久,眼神逐漸恢復理智。
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克制多久,這忌的念頭如同惡魔的咒語,在他耳邊不斷回響。
帶著鉤子,引他,一下又一下地拉扯著他心最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