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惜月這兩年養的越來越好。
當徐老說可以開始備孕的時候,云惜月簡直開心的要哭出來。
然后就對某些事特別熱衷。
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來,還敢一個勁的去勾顧寒州。
那不要命的勁兒,顧寒州都怕了了。一邊怕吃不消,一邊又抗拒不了這小家伙的手段。
顧寒州對零食上的管控也稍微放寬了一點點。
櫥柜里開始放很多各種各樣的零食。
每周總會讓吃上一兩個。
吃到零食的云惜月,像是突然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。
午睡的時間到。
顧寒州單膝跪在長絨地毯上,將玫瑰油在掌心熱。
修長的帶著熱度的指尖,陷進云惜月的腰窩。
有力的手指按在位上時,云惜月覺得酸無比,弓著子想要躲。
卻被他雙手牢牢箍住腰,彈不得。
“醫生說了每天按半小時,對你的有好。”
顧寒州突然低頭輕咬住的耳蝸,“再躲,我就換個地方按。”
經歷過最開始的不適,過了會兒,就開始發熱,覺也越來越舒服。
按時間結束。
顧寒州看云惜月睡了,才悄然起洗凈手之后去了書房。
顧寒州剛一離開,本來已經睡的人,突然睜開了雙眼。
圓溜溜的杏仁眼清明的很,哪有一點困頓的樣子。
幾乎是迫不及待的,著腳就下床來到了帽間。
以前剛來顧家時,因為怕挨就往壁柜里邊藏剩飯,被顧寒州知道后就是一頓訓。
這回學聰明了,換了個地方。
云惜月正踮著腳往柜上格的深。
很快到了一小瓶冰鎮的,淌滿了水珠的果粒橙。
吃完午飯,從冰箱里千辛萬苦順來的。
擰了兩下沒擰開,云惜月直接下咬。
o著,剛用牙齒旋開瓶蓋,低啞的嗓音突然在背后炸響,“顧太太現在可了不得!”
驚得云惜月差點把果粒橙扔出去。
顧寒州就倚在更室的門上,一臉戲謔的看著。
“前天吃了一個芒果冰,大前天藏了一麻辣味的鴨脖,上周我還在餅干罐里發現了一包小魚干。”
云惜月轉過看向顧寒州,慌忙把果粒橙往后藏。
顧寒州一邊緩緩走來,一邊慢條斯理整理袖口。
“讓我猜猜,昨天午睡完就一直打嗝說胃里不舒服,是不是某人在被窩里喝了一整瓶的可樂?”
“就嘗了兩口...”可不舍得一下子喝完。
剩下的大半瓶都還在柜子里放著呢。
云惜月騰出一只手,心虛地去拽他的角,卻被顧寒州一把抱起,扔回了臥室的床上。
他從云惜月手中奪過果粒橙,將一口沒喝的飲料扔進了垃圾桶。
捉住雙手的腕子按在了頭頂的床上。
溫潤的拇指過的瓣,顧寒州語氣突然冷了下來,“念在你好些,零食上對你已經多有縱容,可惜顧太太不知道珍惜,吃的本事倒是越發練起來!”
“這麼不乖,要罰!”
云惜月突然屁發疼。
以前被顧寒州按著屁打板子的事,清晰映腦海。
“我錯了,我錯了老公。”云惜月頓時出可憐兮兮的表,“我再也不吃了。”
顧寒州沒打算罰,這記吃不記打的小玩意兒。
打了最后還不是徒惹他心疼。
顧寒州知道什麼樣的紫石,會讓云惜月害怕
...
云惜月發現了他的意圖,而且這人這次一點前夕都沒有。
會死人的。
“顧寒州...寒州...不行。”
“唔...啊。”
幾年的時間,怎麼可能沒一點長進。
顧寒州知道收得住。
不知過了多久才結束。
云惜月全發抖,特別是一雙不停的打,還被罰面壁思過。
任怎麼撒顧寒州都不為所,鐵了心的要給立點規矩。
沒一會兒收到來自小月子急呼救的顧權過來替求。
只是...
“爺爺,你再縱著,那就和一起罰站!”顧寒州松了松袖扣,“你每天吃甜食,當真以為我不知道?”
“你們倆犯一樣的病,都該罰。”
顧權:倒反天罡!到底誰才是爺爺?
已經站了半個小時的云惜月,看搬來的救兵一點都不靠譜。
加上最近頭總是昏昏沉沉的,索開始裝暈。
徐老來的很快。
上次診脈還是大半個月前。
這次卻見他診了半天都不言語,表也越來越嚴肅。
顧寒州隨著他的表越發的坐立難安。
直到診脈結束,徐老臉上才突然出如釋重負的喜悅笑容。
“恭喜顧,恭喜云小姐,是喜脈!”
... ...
整個顧家彌漫著一層喜悅。
月惜月更是時常對著平坦的小腹“嘿嘿”笑出聲。
等著一天好久了。
天知道每次看到秦薇家的小寶貝,圓圓滾滾的,可死了。
都讓羨慕的發狂。
現在終于也有啦!
顧寒州卻在震驚、喜悅之余,越發提心吊膽。
只因云惜月懷的是雙胎。
的雖然這幾年有所好轉,但懷孕就已經是沉重的負擔。
雙胎的負荷和危險肯定會將風險加倍增長。
這讓他怎麼開心的起來。
幾乎是知道懷孕的當晚,顧寒州就連夜制定了五套月子中心的方案。
更是聯系直招了全國最著名的產科醫生。
第二天一早就帶著云惜月去檢查。
而徐老跟他講的孕期的各種注意事項,更是被他記在本子上,反復觀看牢記于心。
最近云惜月嗜睡的很,午覺睡醒被顧寒州掐著腰提坐在沙發上,親自喂喝燉好的紅棗燕窩。
一勺爛順的燕窩口。
云惜月揪著他領嗚咽:“燙...”
“老實點,我試過溫度了...”顧寒州握住的后頸不許逃。
“每天都喝這個,我都要喝吐了。”云惜月沒有夸張,是真的有想吐的覺。
顧寒州溫熱的掌心覆上依然平坦的小腹,“是不舒服嗎,我們喝點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