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死!
許攸悠哪里還不明白,這是被葉嫻懷疑了!
沒想到都做到這麼天無了,居然還能引起葉嫻的懷疑。
不聲地變了方向,攔了輛回酒店的車。
仿佛從來沒有發現過后的人,一副心大單純的模樣。
酒店里,葉嫻跟著顧時川回到了房間。
約翰還被關在他們房間里。
此時他就想是在自己家一樣,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,還給自己泡了杯咖啡,悠哉悠哉地喝著。
反倒是看守他的人,十分警惕,一直認真地站在一邊。
見到葉嫻來了,約翰放下手中的咖啡,略微坐直了幾分,率先開口:
“我是在昨天篝火會上,被一個服務員遞的紙條,其他的我都不知,按照紙條上的時間地點過來的。”
葉嫻點點頭,朝他出手。
約翰心領會神地把口袋中的紙條掏了出來遞給葉嫻。
顧時川也湊過來看。
看清紙條上的字后,顧時川的眼睛瞇了瞇,心底戾氣橫生。
紙條上的字并非葉嫻的字跡,很顯然,這是有人故意下的圈套。
想到葉嫻這次了這麼大的危險,顧時川咬了后牙槽。
等他抓出幕后黑手,不管是誰,都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!
“什麼樣的服務員,記得長相嗎?”
從這個服務員下手,是最好的突破口。
約翰努力回想了一下,搖了搖頭。
當時他喝得有點多,加上所有注意力都被紙條吸引,本沒有留意。
“我只知道,應該是個中年婦。”
至于穿著,都是統一的服務員服。
約翰又努力想了想,補充道:
“應該長得比較大眾,沒有什麼讓人一眼注意的面部特征。”
顧時川點了點頭,立刻吩咐張一白去召集所有篝火會上的服務員一一篩查。
同時,顧時川拿來了紙和筆,拍在了約翰桌子面前。
“寫字。”
約翰斜了顧時川一眼,拿過筆在紙上刷刷寫下兩個字——葉嫻。
可能是不常寫漢字的原因,約翰的字跡顯得有些青生。
顧時川在看清約翰在紙上寫得那兩個字后,氣笑了。
“重寫!”
葉嫻急忙攔住了顧時川,有些無奈。
好像一遇到約翰,顧時川就變得稚許多。
葉嫻拿過約翰面前的紙張,仔細對比了一下,字跡截然不同。
但也不排除故意寫的可能。
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是約翰做的,葉嫻他們也沒有權利限制約翰的自由。
更何況,這邊是在海島,顧時川只帶了一部分隨行的人。
葉嫻便讓約翰自行離開。
約翰還有些依依不舍,表示自己愿意接調查,不如就讓他也住進來。
總統套房里空間很大,配備的有好幾個房間。
最后還是顧時川沒好氣地把他踹了出去,房間里才安靜下來。
“你覺得會是那個約翰做的嗎?”
葉嫻似問顧時川,也好似是在問自己。
顧時川緩緩搖了搖頭。
雖然他非常厭惡那個約翰,但也不得不承認,約翰的表現看起來確實不像。
葉嫻也是這麼覺得的。
并且今天恢復后,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,其實約翰有多次機會對實行不軌,但是他并沒有。
好像發現的異常后,便沒有繼續靠近。
一連兩天過去,并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證據。
篝火會是室外舉行的,并沒有監控,服務員那邊也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。
倒是許攸悠的資料讓葉嫻大吃了一驚。
“許沁沁的表妹嗎……”
葉嫻若有所思,這兩天借口不舒服,沒這麼跟許攸悠出去。
一直暗中盯著許攸悠的人也沒發現任何異常。
許攸悠每天就是自己出去玩,跟一個普通的游客沒有區別。
今天晚上,預測可能有海豚遷徙途徑這里,有個游的活,可以出海看海豚。
許攸悠再次向葉嫻發來要邀約。
這次,葉嫻倒沒拒絕。
暫時查不到線索沒關系,要是有人蓄意要害,那總有一天,會出狐貍尾。
顧時川這幾天一直寸步不離地跟著葉嫻,聽到葉嫻打算去看海豚,自然也跟葉嫻一起去。
從酒店出發的時候,許攸悠已經收拾好等在外面。
見到葉嫻來了,蹦跶著過來關心道:
“葉嫻姐姐,你好一點了沒有?上次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”
“好多了,可能是酒店里的服務人員出了紕,放心吧。”
葉嫻臉上并沒有什麼異常,如往常那般對許攸悠笑得溫。
“啊?!怎麼可以這樣,這酒店的服務質量也太堪憂了,葉嫻姐姐你住得可是總統套房啊!”許攸悠義憤填膺地開口,突然湊近葉嫻神兮兮道:
“真的不是有人故意想害你嗎?姐姐你最近可一定要小心一點。”
葉嫻目漫不經心地掃過許攸悠。
的臉上沒有毫的心虛和惶恐,滿是坦誠。
難不真是想多了?
“我知道了。”
說話間,幾人已經來到了游的口。
想看海豚的人很多,游上絡繹不絕的都是游客。
“葉嫻!”
剛要上游,葉嫻便聽到了一聲悉的聲音。
一頓,有些不可思議地側頭去,便看到了不遠的顧一鳴和許沁沁。
?
顧一鳴和許沁沁怎麼會在這?
葉嫻滿腦子都是問號。
不過,并沒有要搭理顧一鳴的意思,只看了一眼,便收回目,抬腳上了游。
顧時川和許攸悠自然也聽到了顧一鳴的靜。
顧時川冷冷地掃了一眼積極跑來的顧一鳴。
顧一鳴的腳步一頓,被顧時川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,生生嚇的停住了腳步。
許攸悠則在第一時間躲到了葉嫻的后,地拽著葉嫻的胳膊,似乎很害怕一般,盡可能地把整個人藏在葉嫻后。
葉嫻一愣,倒也沒有推開許攸悠。
“你怎麼了?”
“我……我好像看到我表姐了。”
許攸悠輕咬下,眼神中滿是驚恐。
此時幾人已經上了游,顧一鳴和許沁沁被人群隔絕在了后面。
葉嫻瞬間明白,許攸悠是看到許沁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