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上，李莎疑的聲音響起。
葉嫻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，完全沒有必要跑這一趟。
葉嫻卻緩緩搖了搖頭。
“厲家現在是衰敗了，但好歹以前也算是商業巨頭，前途不可估量。”
葉嫻沒說的是，饞的是厲家積在倉庫里滯銷的那批掃地機人。
厲家向來以質量為王，那批機人只是能落后，但質量還是沒得說。
如果葉嫻能拿到，結合技部最新的科技水平，輕輕松松把那批廢棄的掃地機人變廢為寶，不在話下。
最近許多項目都被白家截胡，厲總的這批庫存，可以作為破局的一個突破口。
葉嫻親自來找厲總可不是談手里這份合同這麼簡單，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李莎了然地點點頭，并沒有多問。
厲總公司門口，葉嫻卻意料之外的看到了一個老人。
是莊藍心。
李莎也看到了。
李莎記憶力不錯，對于顧一鳴這個前友莊藍心有一定的印象。
“怎麼在這？”
李莎有些奇怪。
莊藍心一個小網紅，不管怎麼說都不會出現在厲總的公司才對。
葉嫻沒有說話，目靜靜地落到了莊藍心上。
莊藍心似乎剛從外面回來，抬腳朝著厲總公司走去，沒看到外面車的葉嫻。
手中還拿著一杯熱咖啡。
看到這，葉嫻腦子中劃過了當時跟著林安參加張總宴會時，莊藍心朝著里面張的影。
心中有了猜測。
“看來，厲總突然婉拒合作，可能不是白家的手筆。”
現在已知白家的主要負責人是外國人，白家突然出現在華國才多長時間。
不清楚厲總公司以前的底蘊很正常，說不定本沒有把厲總公司這樣的小公司放在眼里。
“不是白家？葉總你的意思是，跟這個莊藍心有關？”
李莎眉頭皺起，目探究地落到了莊藍心的背影上。
“不。”葉嫻熄火停下了車，“應該是另有其人。”
一個小小的莊藍心，哪怕在網絡上影響再大，也斷然無法左右厲總的決定，也不會對厲總有毫影響。
李莎聽著，陷了沉思。
不是莊藍心，那應該也是和莊藍心有關的人，葉嫻看到莊藍心才下了這種定論。
難不，跟顧一鳴有關？
李莎一邊想，一邊跟在了葉嫻后。
想到這種可能，不心中大駭。
可此時，已經進了厲總公司，李莎也不好再問什麼。
葉嫻來之前，李莎已經提前預約好，在前臺的指引下，葉嫻很快來到了厲總的辦公室。
厲總是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，保養還算得當，沒有啤酒肚，穿著一正式的西裝。
不出意料，辦公室里不止厲總，還有著兩個人。
一個是莊藍心，另一個穿著一黑的小禮服。
葉嫻不認識另一個人，是個生面孔，在腦海里回憶了一下，完全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。
葉嫻的目落到了黑禮服人手中的熱咖啡上。
心中了然。
上次莊藍心找的人，估計就是眼前這個人吧。
估計之前莊藍心莫名來挑釁，也跟眼前這個人不了干系。
隨著葉嫻的目過去，方瑩瑩也看了過來。
眸子里帶著審視和打量，多摻雜點惡意。
“葉總，您來了。”
厲總立刻上前迎接。
他雖然拒絕了跟葉嫻的合作，也不代表著他敢得罪葉嫻。
如今白家勢頭很大，但葉嫻的公司也不是他現在能得罪的起的。
大多數時候，這種中間層級的小公司兩邊都不敢得罪。
“這位是方總方瑩瑩小姐，剛好你們都對這個項目興趣，我便把你們都來了。”
厲總出手跟葉嫻友好的握手。
葉嫻禮貌地回握一下，目卻落到了方瑩瑩上。
方瑩瑩？
沒有毫印象。
不過姓方，應該是方氏的千金，方氏在京城實力還算不錯。
也怪不知道厲總不愿意再跟他們合作。
估計是眼前這位方瑩瑩做了什麼。
哪怕第一次見面，葉嫻也敏銳地察覺到了方瑩瑩對自己的敵意。
再加上上次莊藍心的事，這個方瑩瑩好像是沖著自己來的。
這樣想著，葉嫻臉上卻沒什麼表現，沖著方瑩瑩微笑點頭，著良好的職業素養。
方瑩瑩卻沒給葉嫻好臉，只是冷淡地掃了一眼葉嫻，便倨傲地收回了目。
眼看辦公室氛圍不對，厲總額頭滲出了細的汗珠，立刻打圓場道：
“葉總，之前那個合作實在抱歉，我們這邊出了點問題，恐怕不能……”
合作兩方公司一直在敲定，原本已經敲定下來，就準備今天簽合同了，卻出現了這樣的事。
如今合同還沒正式簽約，厲總這邊也不需要賠付違約金。
但是這種事是十分不道德，令人詬病的。
“厲總應該知道，這種事要是傳出去，想必對貴公司也會產生一定的影響吧？”
誰也不愿意和一個沒有誠信的公司合作，這是人之常。
面對葉嫻冷厲的眸子，厲總拿過手帕了額角的汗，忍著力賠笑道：
“這……實在抱歉葉總，我這邊確實出了點麻煩，不過您放心，該有的誠意我們是會有的……”
哪怕不看在葉嫻的面子上，也得看在顧時川的面子上。
不管怎麼說，葉嫻是顧時川親口承認的妻子，現在白家雖然在針對顧家。
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，要是惹葉嫻不高興了，顧時川手指，就能把他現在這個岌岌可危的破公司給搞垮。
就在厲總愁眉不展的時候。
一直安靜的方瑩瑩冷笑一聲看了過來。
“葉小姐這樣就沒什麼意思了吧？”
“這是在以權人？”
尖銳的聲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。
方瑩瑩著大家的注視，臉上的倨傲更勝。
微微仰了仰下，朝著葉嫻開口：
“你要是想拿下合作，必然得拿下些誠誠意，要不厲總憑什麼和你合作。”
“厲總你說是不是？”
厲總突然被到，心中的慌更勝。
這讓他該怎麼說？兩邊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