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家里有傭人,要不然憑顧庭一個人本伺候不了們兩個醉鬼。
他今天才見識到,兩個醉鬼發起酒瘋來是多瘋狂。一個要往泳池里跳,另一個要往樹上爬。
顧庭幾度覺得倆喝的不是酒,是某種興藥。
尤其是宋絮野,跟抑了多年突然從籠里放出來似的,一整個放飛自我,在沙發上又唱又跳。
唱完一首還想來一首,被顧庭抓下來強迫喂了一碗醒酒湯。
最后直接在沙發上睡了。
顧茉就沒這麼容易打發了,仿佛了天大的委屈,一個勁的哭。
哭到后面顧庭都沒辦法了,“你回來住吧,我不趕你了。”
顧茉哪是因為他,是因為李森才哭的。
“你說不娶我就不娶我,你把我當什麼了?”
聽完這句,顧庭才意識到今晚喝醉的真正原因。
他低聲問,“李森不想娶你了?”
顧茉更委屈了,抿著點了點頭。“嗯,他說年底的婚禮不辦了。”
顧庭瞬間黑臉,拿起手機打了李森電話。
“李森,半個小時你要是沒到我家,明天起你就別來見顧茉了。”
顧茉聽到顧庭兇李森,不滿地去搶他手機。“你別兇他,他是乖寶寶。”
“他要是敢欺負你,我饒不了他。”
顧茉邊泣邊嘟囔著:“反正你不許欺負他。”
顧庭看著顧茉紅腫的雙眼,突然有些疚,這些年對保護的太好了,才讓養了一個心思單純,天真爛漫的子。
對誰都沒有防備心,每段都把自己搞傷。
明明跟說過那麼多次不要太把男人當回事,就是聽不進去。
顧庭突然來了氣:“他娶不娶,我顧家的人還用得著求他娶?你就是一輩子不嫁人,我也養得起。”
顧茉靠在小叔的肩膀上,哭的更大聲了。“明明是你趕我走的。”
顧庭聲音放和:“你得為你爸著想,他一把年紀了,一個人住很孤獨的。”
顧茉猛地抬起頭,“那我打電話讓回來,他倆一起住就不孤獨了。”
顧庭沒辦法,“行行行,你是老大,聽你的。”
等他把顧茉哄好,已經是后半夜了。
沙發上的宋絮野半個子都掉在地上,趴在那睡得正香。
他走過去將抱起,進了自己房間。
輕放在床上后,用指腹在上輕輕挲,最后忍不住湊過去吻了。
宋絮野被親的嚨發出了嗯聲,不自覺地往他懷里拱。
“顧庭。”
顧庭好奇是怎麼認出他的,明明眼睛都沒睜開。
“還難嗎?”
“還要親。”抬頭索吻。
顧庭再次俯吻住,腰間的手托著往懷里帶。
閉著眼承接他的鼻息,在他懷里乖的像只兔子。
在失控之前,顧庭松開了。拿巾輕輕給洗了臉,還給刷了牙。
興許是洗臉洗清醒了,宋絮野突然坐了起來,看了一圈周圍后在努力找回記憶。
“清醒了?”顧庭問。
宋絮野惺忪的眼神看著他,“顧茉呢?”
“在自己房里,已經睡了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
宋絮野剛想走,被顧庭按著一把抱進懷里。
“讓我抱會兒,等我睡著你再走。”
聲音低沉還帶著蠱,宋絮野沒辦法推開他。“陪你十分鐘。”
顧庭突然覺得這句話有些悉,以前求著他陪,他也是這樣,說只給十分鐘的時間。
“宋絮野,我錯了,別懲罰我了好不好?”他閉著眼睛,語氣帶著撒的意味。
宋絮野往后退了一點,“我沒懲罰你。”
顧庭著,“那你為什麼還不要我?你都承認吃醋了,為什麼還不承認喜歡我?”
宋絮野揪著他一縷頭發,輕輕纏繞。“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?”
顧庭睜開眼看著,“什麼?”
“我過段時間,就要回塞本。”
靠,顧庭心里罵了一句。他忘了只在海城待三個月了。
“你敢走,我就敢去塞本把你綁回來。”
宋絮野嗓音冷淡:“顧總,我們現在是合作伙伴,歡迎你來Zm總部視察工作。”
顧庭瞬間改變主意,不打算放走了。“你今晚哪都別想去,陪我睡。”
宋絮野淡然的看著他,“你還有一分鐘。”
顧庭把長搭在上,“今晚我要是讓你走了,我不姓顧。”
宋絮野平靜的說:“你強不了我。”
“我當然強得了你。”顧庭說完按著雙手,鉗制住下半,然后出腰帶綁在手上。
倆人的都在暗自發力,宋絮野拼盡了全力,也沒辦法離他的制。
等卸下力,顧庭沉把雙膝一抬,叉按在腹部。
牢牢鎖住了。
“宋小姐,你要不要我一聲師父,我勉強教你兩招?”
“你把我放開,我們好好切磋切磋。”
“切不了,我舍不得對你。”
宋絮野抬起手腕,“你已經了。”
“這不算。”顧庭俯吻。“這算趣,老婆。”
宋絮野耳廓瞬紅,被糲的指腹帶著微微,抖。
很快就主回應了他。
“你別這樣我。”
顧庭此刻于上風,語氣都帶著上位者的霸道,“我偏要,你三年前奪我初夜的時候就應該要想到,老子會讓你負責。”
宋絮野雙膝被抵在腹部上,呼吸急促:“那麼多明星睡了你,你怎麼不讓們負責。”
“們不配上我的床,至今都只被你睡過。”
宋絮野撇開頭,被顧庭強勢掰正。“宋絮野,我要你對我負責。”
此刻被他制,宋絮野只能示弱。“你給我時間,我考慮考慮。”
顧庭繼續在耳邊蠱:“考慮期間,不許靠近其他男人,不許對其他男人有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答應,我就不給你考慮的時間,明天就去領證。”
宋絮野說:“我沒帶戶口本。”
顧庭對著保險柜抬了抬下,“我柜子里有一本。”
“你把我戶口本一直留著?”
“還給你買了幾套房,嗎?”
宋絮野驚訝地看向他,“你給我買房干什麼?”
顧庭蹭了蹭鼻尖,然后在邊輕輕舐。“我想著,你要是真的嫁人了,那我就把這些作為嫁妝送給你。你要是沒嫁人,那就是彩禮。”
宋絮野昂起頭問:“你是想拿這個向我賠罪嗎?”
“何止賠罪。”顧庭的手換了一邊,輕輕。“我是卑微認錯,求老婆原諒。”
宋絮野強迫自己不被那只手影響。“我沒看出來你卑微。”
顧庭輕輕褪去的蕾。“每回都由著你在上面,還不卑微?”
宋絮野目帶著慍怒:“再不放我走,你會后悔的。”
顧庭搖了搖頭,明顯不打算放。“今晚你哪都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