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睡覺前,夏芙枝盤坐在床上等宴倦來。
男人穿著睡上床,發梢微地靠到孩肩頭,“不困嗎?”
已經快凌晨三點了。
都怪黎玨,他一來,和祁衡裴固兩人玩得上頭。
容起闌有固定的作息時間早就去睡了,游槐除了加班從不熬夜也早去休息。
夏芙枝覺得今天特別棒,不舍得去睡。
而且還在猶豫要不要跟宴倦說一聲生日快樂。
但直到現在,也沒猶豫出個結果。
宴倦就像一潭深淵,只見到了表面那一層安靜的碧水,并不知曉下面到底有多深。
不知的某句話會不會引起深淵下的沖擊和震。
夏芙枝覺得這樣小心翼翼的關系似乎是不健康的,可,也不知道健康的關系是怎麼樣的。
其實管它健不健康,舒服就好了吧。
轉過摟住宴倦,“困,但舍不得睡。”
心里記掛著事。
宴倦低頭吻。
男人親的時候習慣先含住下,輕咬幾下再連上一起吮。
夏芙枝真怕以后的下會變得過于飽滿。
宴倦摟著人進被窩,膝蓋頂開雙,嗓音輕輕啞啞地問:“舍不得什麼?”
“舍不得不跟你說說一聲謝謝就把這一天結束。”夏芙枝進男人懷里,狐貍眼蒙著一片水霧。
真是沒用啊,一下就給親哭了。
宴倦放緩了節奏吻,“謝謝?謝謝我什麼?”
男人的眼睛里噙著笑,落下細碎的。
“你知道嗎,我一直幻想這種場景。”夏芙枝著他的臉蹭蹭,又乏累地倒回綿的枕頭里,連聲音都飄忽。
“嗯?”宴倦一下一下順著的長發,輕聲哄著。
“以前和哥……和夏之渡出去聚會,和他的朋友們見面玩,都不是這樣的。”孩不高興地蹙起細眉,聲抱怨。
宴倦輕挑挑眉,因為孩喊了聲哥哥而懲罰地咬在致的鎖骨上。
繼而流連向下。
吃包子。
他力道很輕,像羽掃過,弄得不上不下的,眼尾染上紅。
夏芙枝咯咯笑了兩聲,撒,“……”
宴倦勾起眼梢,里面有抑的浮浮沉沉,“嗯,那我重一點,就不了。”
夏芙枝急促地船息幾下,閉上眼睛繼續說:“他們總是去一些燈紅酒綠的場所,紙醉金迷的銷金窟,醉生夢死地。”
“每次過去我都很張,我和陪酒的孩們沒有什麼區別。”
“甚至還要因為夏之渡的占有和炫耀比們更乖巧,更討好。”
孩承不住忽然加大的力道,細腰向上拱了幾下,眼淚沒枕頭。
似乎打定主意要說完,就算宴倦在點火作也不管。
“直到今天,我才明白,原來聚會不一定是那樣的,也可以就這麼打打游戲,喝喝茶聊天。”
夏芙枝掙扎著去摟宴倦,出一個甜笑,“謝謝你,讓我知道我的想法沒錯,是他們錯了。”
宴倦眸沉沉地著,丟掉小包子去吻孩的,“不客氣,寶貝。”
“你還要對我提一個要求呢?”
宴倦其實知道小姑娘和黎玨在謀劃什麼,他也準備好了傾訴。
不然他不會組局,不會讓裴固說。
可小姑娘淚眼朦朧地盯了他一會兒,最后輕聲開口。
“我的要求是……我要對你說一句生日快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