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芙枝覺得宴家這段時間氣氛越來越張。
不是那種馬上有大事或者壞事發生的張,而是興的張。
宴倦白天不在家的時間也越來越長。
晚上回來時也常常是一臉沉暴躁,直接懟進夏芙枝懷里要哄。
與之相對的,宴闕越來越輕松,他不忙就會來找夏芙枝,接送上學,帶出去吃飯逛街,陪上大師課表演課。
總之是宴倦沒時間做的事他就包攬了。
“小叔,你是有事拜托我幫忙,還是準備把我賣了啊?”夏芙枝有些好笑。
“你知不知道學校里都開始傳我被老男人包養了。”
宴闕惆悵地了一下自己的臉,“很老嗎?”
夏芙枝噗嗤笑出聲,勾著他的臂彎拉他上車,“怎麼會,魅力依舊呢小叔,我開玩笑的。”
“我知道宴倦很忙,不會任地要求他陪我,您也是,我會好好配合直到回家的。”
按照猜的,其實宴家人這會兒應該沒空來搭理這麼個金雀。
一是家世背景一目了然,剛到的那天也試探過了。
二是家里最近權利替各種分割更重要,顧不上。
宴闕笑的,“我可不是被迫陪你,主要我現在就是個閑人,和你在一起又很舒心放松,還是芙枝嫌我煩了?”
“我這個老男人其實沒什麼趣味。”說著,溫和儒雅的男人佯裝嘆氣淚。
夏芙枝覺得這叔侄倆在某些方面真是很像,比如撒要人哄,簡直信手拈來。
“下次我得送您個鏡子,方便您對鏡自憐。”夏芙枝聳聳肩。
宴闕笑起來,“走吧,我定了個新餐廳,小倦也快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