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梔的腰被按在洗手臺邊,眼神有著恍惚,耳朵里聽見水龍頭嘩啦啦的流水聲,害怕浪費水,于是著氣手去關水龍頭。
剛擰完,男人低脊背,灼熱的呼吸噴薄在脖頸,低頭用力咬了口。
“痛呀……”季云梔委屈地出聲。
“就是要你痛,不痛不長教訓。”男人虎口輕輕掐住的脖子,過鏡子看,理直氣壯地訓:“再敢給我走神試試?對你太溫了是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
就只是關個水龍頭而已,這也要計較。
季云梔又氣又無奈。
可閻霆琛那話不只是說說而已,被迫承著瘋狂地掠奪,幾次求饒無果,最后被吻到幾乎快要不能呼吸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終于迎來了結束。
男人間溢出悶哼,一邊將牢牢抱在懷里,一邊懲罰似的咬耳垂,氣息不穩,膛劇烈起伏,熱汗沿著遒勁的滴落。
就這麼抱著好一會兒,他才松開,垂眸時可見季云梔白里紅,眼睛里著晶瑩的淚花。
閻霆琛將單手抱上洗手臺,手輕掐住臉頰兩邊,低頭溫親吻時似安,聲音卻著不悅。
“沒出息,怎麼老是哭?”
季云梔扯開他的手,沉默低下頭,眼淚模糊全部視線。
見狀,男人下意識蹙眉。
本來還想繼續,這會兒被季云梔破壞了興致,索抱著放回浴缸幫洗澡。
后來他將抱回床上。
床因為長時間沒人躺而變得冰涼,季云梔則是從頭到腳,乃至骨頭里都著殘留的余溫。
所以后背在住床的那一刻,整個人不由得蜷起。
被子重新被掀開,閻霆琛躺了進來,他長臂一,直接便將快掉下床的季云梔攬懷里。
強烈的男荷爾蒙氣息一瞬間將季云梔包圍得嚴嚴實實。
季云梔沒有反抗,很乖很安靜,按理說閻霆琛應該高興才對,但不知道為什麼,心里總覺不太對勁。
于是他將轉了過來。
這一轉,他清楚看見季云梔滿臉淚痕,都咬得失。
男人一下子冷了臉,“沒完沒了了是吧?”
眼淚在某些時刻是助興,可哭多了就會產生厭煩。
季云梔不說話,閻霆琛火氣更大了,他松開起,下床時攏好上的浴袍,“整天敗興,隨便你,你怎麼哭就怎麼哭,懶得理你。”
說完,他直接摔門而出,摔得那一個驚天地。
門關上后,側躺在床上的季云梔吸了下鼻子,右手抓著枕巾,眼淚溢出眼角,浸手背和枕巾。
摔門的靜直接傳到樓梯間,管家聽到靜還以為樓上出什麼事了,正在教傭人如何用撣子撣灰,這會兒拿著撣子就直接沖上樓,急急慌慌喊道:“爺!爺——”
“招魂啊?”
閻霆琛煩躁地瞪了他一眼。
管家舉著撣子愣怔,閻霆琛懶得多說廢話,冷聲吩咐:“季云梔不舒服,醫生來給檢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