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姐姐,閻霆琛那一張也不饒人。
“你——”
宮尚鈴氣得在電話那頭咬牙關,半天都說不出話來。
最后罵道:“閻霆琛,你這張賤說話永遠那麼氣人,我都不了,更不用提整天待在你邊的季云梔了。你等著吧!季云梔肯定有天會被你氣跑,要是沒有,我宮尚鈴名字直接倒過來寫!”
季云梔無辜被牽扯了進來,假裝沒聽見,目不斜視看著電視上的畫片。
閻霆琛卻因為聽完宮尚鈴的話,整個人眸冷到了極點,直接掛斷電話。
空氣里開始飄著一冷冽的戾氣。
季云梔瑟了下肩膀,小心翼翼地想要挪點位置,以免等下閻霆琛怒,自己無辜遭罪了。
就在這一刻,男人快一步按住的肩膀,五指用力收。
一張冷厲的廓驟然近,鷹隼幽深般的眼睛盯住不放。
“干、干嘛。”季云梔呼吸屏住,因害怕導致說話都結了。
“宮尚鈴說你會離開我,你會不會?”
“……”
季云梔被問得心生寒意。
除非是上趕著找死,否則肯定不能回答“會”。
所以咬了下,避開他駭人的眼眸,小心翼翼地說:“不會。”
此話一落下,耳畔聽見了男人一聲冷笑,“撒謊。”
季云梔心咯噔一沉。
不過,閻霆琛似乎并沒有生氣,心里正在默默為找補。
雖然是撒謊,但總比承認好。
到底有進步了不是?
他這聲冷笑可把季云梔嚇壞了,生怕他下一句是派人把重新囚起來。
惴惴不安間,男人低頭咬了下的瓣。
季云梔閉雙眼,害怕到心臟怦怦跳,震得生疼。
怕他又要把的咬出。
實際上閻霆琛本沒有這麼做,只是輕咬了下便松開,指腹在細雪白的后頸挲了兩下,若即若離。
接下來的話僅他們兩個人能聽見。
男人一直在盯著,聲音低沉清晰,氣勢卻十分人。
“季云梔,你想怎麼作怎麼鬧都行,但是膽敢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想逃,我絕對不會容忍。把我惹急了,那就別怪我斷掉你養父的全部治療,并且親自手挑斷你的腳筋。記住了嗎?”
季云梔攥角,聲音細弱:“嗯。”
聽到的回應,閻霆琛勾了下,“真乖。”
說完,他冰涼的薄再次吻住了。
季云梔被迫承著。
*
為了邀請閻霆琛到生日宴會,宮尚鈴就跟個催命符一樣催催催,后面甚至直接找上了門。
而此時,閻霆琛正在擊場玩槍。
宮尚鈴的聲音比槍聲還大,一邊快步走來,一邊著閻霆琛的名字。
寒征、丹尼爾、和管家跟在后。
“對不起爺!”管家巍巍道歉著,“二小姐要闖進來,我們實在是攔不住。”
寒征和丹尼爾也齊聲道歉。
“對不起三爺。”
“對不起老大!”
畢竟是閻家二小姐,不同尋常人,寒征和丹尼爾拿槍威脅也不怕。
閻霆琛擊時沒帶耳罩,那耳罩戴在坐在一旁的季云梔上。
而他明明已經聽見了這些人的話,卻沒有什麼反應,只是“嘭嘭嘭”開著槍。
季云梔本來都不想要來擊場的,害怕這種槍音。
可閻霆琛要陪著,不得已來。
“嘭嘭嘭嘭。”
又四槍。
季云梔地靠在墻角落,微瞇眼睛順著他舉槍的長臂往前看。
那個靶子好遠。
遠到別說看清上面的環靶了,靶子廓在看來都是模糊的。
以為閻霆琛開的那幾槍都是出去的,可沒多久,有個保鏢將那個靶子拿了過來。
環靶的靶心位置子彈集集中,保鏢低頭報出結果:“三爺,七發子彈全部都中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