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征搖頭,“沒有。請放心吧,爺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。”
這季云梔就有點不明白了。
“你前面不是說這是閻家的規矩,除了二小姐和未年爺們,其他爺們都得遵守規矩嗎?”
“是。不過三爺并不,經常把那些人給大爺幫忙理,也好給他父親那邊有個代。”
“所以……閻霆琛剛才會怒,是因為大爺拿這個威脅他?”
“是的。”
“……”
后面,季云梔回到了臥室,一個人獨自站在落地窗前,眼眸不停地著擊場那個方向,雙手握叉,臉上顯的擔憂。
距離走出擊場已經快四十分鐘了,閻霆琛和宮尚鈴還沒有出現。
雖說相信寒征,可隨著時間的流逝,心里還是恐慌。
想了想,撥開輕紗窗簾轉。
屋正好有個傭在幫忙把油放進香薰爐。
季云梔走向道:“莉莉,我剛才有東西落在擊場了,能麻煩你幫我取一下嗎?”
想著,既然寒征和閻霆琛不想讓自己去,那找借口派傭去,等著傭回來了,就可以趁機詢問下宮尚鈴的況。
傭莉莉回答得很爽快,“好的,您落什麼東西了?”
“就……”
季云梔忽然有點答不上來。
最好的借口其實應該是手機落了,可沒有手機。
猶豫了幾秒,扯謊:“我發圈掉了。”
“是平日里戴的那個小雛發圈嗎?”傭追問。
季云梔輕輕嗯了一聲,傭得到回應后便說:“我馬上去找找。”
然一轉,傭注意到門口站著一個渾戾氣的男人,嚇得頓時哆嗦,“三爺。”
男人走了進來,冷冷睨一眼,“出去,不用給季云梔找發圈。”
剛來他就聽見了季云梔對傭人的代。
季云梔今天從頭到腳一都是他打扮的,就連頭發都是他親自梳的,有沒有發圈他心里最清楚。
這人想找發圈不是目的,趁機查宮尚鈴況才是真。
傭人走后順帶關上了門。
閻霆琛邁步靠近季云梔,兩個人之間尚隔幾步,就聞到了一淡淡的腥味,心里忽然到驚慌。
他該不會是把宮尚鈴怎麼樣了吧?
短短幾秒的思緒,男人便到了跟前。
他也不說話,只是背微微下來看。
落地窗的照在他金褐的眼睛里,看得見他眼神幽深暗涌,但卻讀不懂他的緒。
這種無聲對視以及鼻腔里聞見的腥味,季云梔忽然到頭皮發麻。
不自覺后退了兩步,“你是不是把宮尚鈴殺了?”
閻霆琛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盯著。
季云梔當他是默認了,整個人不由得連連后退,直到背靠在墻壁上。
恐懼占滿的眼眶,“宮尚鈴只是想邀請你去參加生日宴會,如果你不想去就真的別去了,別管,怎麼可以……”
怎麼可以發脾氣到最后殺人了。
閻霆琛卻呵笑了一聲,藏在袖下的手忽然抬起。
季云梔心驚到閉雙眼,害怕他是不是氣急敗壞要打人了。
也是在閉眼的那一刻,鼻腔里聞到更濃烈的腥味。
頭頂上方落下男人的聲音,“季云梔,為什麼你總是這麼害怕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