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勇卻有所顧慮,“小姐,閻家那位爺是個人,那個替估計瞞不了多久,萬一……這人哪天被找到,跟他告狀該怎麼辦?”
“嘶。”
溫琪琪倒吸了一口氣。
仔細想想,那個手下阿勇說得有點道理。
如果閻霆琛后面真的找到了季云梔,看見和人發生了關系……
雖然他心里肯定有所膈應,但要是季云梔告狀一切是主謀,閻霆琛怕是也會認為是個蛇蝎心腸的人吧?
就這麼考慮了好一會兒,溫琪琪低聲音,改口道:“辦完事先把季云梔藏起來,等游靠岸,你們再把舌頭割了,十手指頭也剁了。切記,別讓死了,記得帶去溫家旗下的醫院治療,救好后馬上把養父送出國。”
死不可怕,生不如死才是。
割了舌頭,季云梔不能說話。
剁了手指,季云梔不能打字。
這樣子一來,看季云梔日后怎麼還能跟閻霆琛告狀!
阿勇聽完溫琪琪的叮囑,立馬豎起一個大拇指來,對著溫琪琪一通夸,“小姐,妙計啊!我們家小姐不僅長得,腦袋瓜還特別聰明,閻家那位爺要是娶了你,那真是三生有幸!”
“行了行了,別在這兒夸了,趕干正事去吧。”溫琪琪不耐煩擺了擺手,可實際上角按捺不住的上揚。
“好嘞,小姐慢走。”
阿勇恭送著溫琪琪離開。
等他重新返回來,目撞見同伙小黑正在饒有興趣看著季云梔。
“小黑,你干啥呢?”
小黑沒搭理阿勇的問話,他人高馬大,蹲下看季云梔時同樣有迫。
兩個人視線齊平,小黑微微歪頭,好奇問道,“為什麼你不哭喊求饒?”
他們強迫過不人,其中有一小部分是閻家塞給閻霆琛的人。
溫小姐吃醋,哪怕閻霆琛從來沒有過他們,偶爾被迫做做戲,摟一下們的腰,一下們的頭發,事后溫小姐也會把們暗中抓來折磨,折磨手段層出不窮。
有的一開始就害怕到瘋狂求饒,跪地把腦袋都磕流了。
季云梔也是閻霆琛的人。
但還是頭一個這麼冷靜的。
季云梔在注視著溫琪琪的離開。
影院椅子右邊有一昏暗且寬敞的通道,溫琪琪沒有坐電梯離開,而是沿著那個通道的方向走。
所以,那里是出口?
季云梔意識到這點便收回目,轉而面向小黑回話:“我求饒了你們會放過我嗎”
不等小黑開口,便肯定的語氣說:“你們不會的。既然如此,我不如省點力氣掙扎。”
這個回答是小黑和阿勇始料未及的。
小黑回頭看向阿勇,兩個人對視上一眼,忽然都哈哈大笑起來了。
阿勇一邊笑,一邊把目落在季云梔蒼白卻又冷靜的臉上,“有意思,有意思。看在你這麼識趣的份上,等會兒老子對你再溫點!”
說完這句,他便開始當著季云梔的面掉服。
季云梔急忙撇頭,避開看那骯臟的男人。
阿勇瞧見這一作,嬉皮笑臉地吹了聲流氓口哨,“害什麼,等會兒我們可都是要赤相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