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閻家是閻父完全當權,說一不二。
他說要打死季云梔,那便是真的打死了。
鐵山在咽氣的同一時間起拐杖,將自己的袖上得跡滿滿。
完,他將拐杖還給了閻父。
閻父睨了一眼拐杖,冷冷道:“扔了。”
得再干凈又有什麼用,不還是臟的。
鐵山頷首,“是。”
也是在這個時候,閻霆琛沉默不語抱起那死尸往外要走。
兩名保鏢攔截在他面前。
男人臉沉了下來。
尚未等他開口,福伯傳達閻父的意思吩咐,“讓爺離開。”
等人一走,閻父便問福伯:“你怎麼看這件事?”
福伯避重就輕,“先生也是為了爺好。那個人就是個狐貍,您怕爺上一個人后會傷痕累累,這才會從本上斷絕。”
“我說的不是這個。”閻父說,“聽人講他很寵那個人,可我讓鐵山把打死的時候,他沒有大吼大,這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兒?”
“剛才我仔細瞧著爺,他拳頭攥,眼眶都紅了……何況您之前有代過,不許爺在您面前太多緒,興許他是在抑,又興許爺他……沒有那個人太上頭。”
閻父一邊沉默聽著福伯的分析,一邊拿著一把小刀在敲著座椅扶手,讓人探究不出他的心里想法。
好一會兒,閻父出聲,聲音似低喃,“替……”
雖說有福伯和鐵山作證,可閻父心里仍舊懷有疑心。
低喃過后,他沉聲吩咐:“鐵山,你現在去看下他們什麼況。”
“明白。”
鐵山應聲,臨走前順便將拐杖帶走扔了。
約莫五分鐘后。
鐵山重新趕回來報道:“先生,爺在屋瘋狂砸著東西。”
福伯接話,“先生,看來爺前面就是在抑著緒。”
“是嗎?”閻父意味不明笑了一聲,“繼續派人盯著。”
另一邊。
丹尼爾奉命在屋瘋狂摔砸東西,結果不小心被一個好幾斤重的擺件砸到腳,疼得他當即雙手抱單腳,疼得旋轉跳躍,里嗷嗷。
“吵死了,丹尼爾。”
閻霆琛回頭瞪著他警示。
丹尼爾生生憋住嗷嗷聲,“殘志堅”瘋狂砸東西。
床上。
替模糊躺著,一雙空的眼睛睜圓,霜白的微微張開著。
男人面無表點了煙。
另一旁的寒征卻蹙眉頭。
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,前面還好好的,現在卻……
更讓他覺得有點古怪的是,平日里就算是喝水嗆到了,三爺都擔心得不行,而現在……三爺卻還有心思著煙?
寒征實在沒想通,幾次言又止。
也是在這時,耳畔傳來命令,“把這個人的人皮面摘了。”
“人皮面?!”
寒征詫異地抬眼,“不是真正的?”
閻霆琛不耐煩嘖了一聲,寒征迅速反應回神,“對不起三爺。”
隨即,他趕按吩咐照做。
一張人皮面摘下,出人原本的真面目。
閻霆琛把玩著金屬點煙,看見人真面目后便諷刺笑了下。
丹尼爾這會兒也顧不上砸東西了,表又驚又奇,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