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梔最終沒有推門進去養父的病房,而是拿著相機轉離開。
此時此刻,一種強烈的直覺縈繞在心頭。
養父一定瞞著一些事。
可是什麼事……以對養父的了解,養父肯定不會告訴的,否則早早就了。
高升。
子君。
兩個名字來回在季云梔腦海盤旋著,一路上都仔細回憶著自己認不認識這兩個人。
反反復復,絞盡腦在想。
想了很久,季云梔發現自己對‘子君’這一號名字毫無印象,不過那個‘高升’……覺得好悉。
高升到底是誰?
養父認識,也認識。
但不知道為什麼,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,腦海里就是找不出對應的人像。而且前面聽養父提及高升的語氣,一點都不像平日里溫和的他。
還涉及到高升的父母……
什麼意思,到底是什麼意思?
季云梔一路走一路想,不知不覺已經從醫院那邊走回了樓上,還是沒有想到。
心緒開始莫名起伏得厲害。
總覺這麼胡思想下去也不是辦法,倒不如回醫院病房問問養父,旁敲側擊應該可以問出什麼吧?
心暗暗下定決心。
轉之際,忽然聽見了書房傳來管家的聲音。
管家正在嚴肅教訓著新來的傭人,“以后不要在書房里的花瓶放雛,爺不喜歡!”
“啊?”挨訓的新來傭弱弱出聲,“可是……可是我平日里看也喜歡雛,連發圈都是雛的樣式,三爺他也沒有說什麼啊。”
“你懂什麼?!”
管家將新鮮的花束扔進垃圾桶,眼不見心不煩似的打死結,怒喝回話,“那是因為對方是,很喜歡又不知,所以他才會容忍。你們這些旁人敢拿雛擺在他面前,那絕對是找死!我都不知道跟你們說多遍了,爺他脾氣不是很好,凡事都要細心點,你簡直把我的話當耳旁風!”
“對不起隆達管家,我以后不敢了,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。”傭又急又切,聲音都快哭了,“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,求求您別開除我。”
管家看著眼前的傭年紀稚,到底還是原諒了,目轉而落到另一名傭人上,氣得很無奈一聲‘王嫂’。
“王嫂,爺一下子辭退好多傭人,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培訓教規矩,這才跟爺請求,讓你從閻家過來幫忙。”
“你說說你,在閻家工作那麼久了,這點小錯也會犯?這雛是子君夫人生前最的花,爺厭惡夫人,連帶厭惡生前喜歡的東西,你竟然還敢……”
管家訓斥的話音未落之時,季云梔忽然推開沒關嚴的門。
書房,管家、王嫂、還有一名新傭錯愕看著季云梔進門。
最先回神的是管家,“,您……”
“你剛剛說什麼?”季云梔打斷他的話直接發問,“閻霆琛的媽媽子君?”
管家顯然沒想到會問這個,語氣忽然變得有些結,“是、是呀。,有什麼問題嗎?”
季云梔沒有說話,垂在側的手卻不自覺握了。
養父提‘子君’。
管家說‘子君’是閻霆琛的媽媽。
兩者是同一名。
難道,的養父認識閻霆琛的媽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