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梔邁步重新站到閻霆琛面前,微微仰著頭看他,“閻霆琛,我們談談好嗎?”
有什麼好談的。
他一點都不想跟談。
男人心里嘟嘟囔囔,裝瞎看不見,放下手中的果,轉背對著要坐回椅子上工作。
“閻霆琛,你給我兩分鐘的時間。”不停地跟他爭取機會,聲音急切,“我不逃跑,真的不會其他歪心思,我就是單純想要去工作學習下。”
“不準。”
閻霆琛毫沒有容。
“……”
“那這樣子行嗎?”季云梔說,“到時候我發工資就全部上給你,我沒有錢本逃不了的。”
其實本就不是錢的事。
真要是錢的問題,他這段時間怎麼還會給卡,往卡里面打零花錢。
幾百萬的零花錢,他都沒有放在眼里,更不要提去什麼工作室,賺一個月才幾千塊的爛工資。
說白了。
他不喜歡季云梔出去拋頭面。
不喜歡時時刻刻見不到季云梔。
更不喜歡季云梔跟其他人接,特別是他不認識的人。
他就是想季云梔完完全全,連人帶心都屬于他,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。
可是季云梔很不聽話。
每次的承諾在他看來就是一張糖紙,看似很甜,實際上都是假的。
很容易反悔產生變數。
之前那兩次逃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。
在古堡里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都能想出那麼多逃跑的招數,更不要提讓跟外界接了。
誰知道會不會又靈機一,再搞出什麼鬼來。
他心里是真的想不明白,到底為什麼那麼想要往外跑?整天說著要自由自由,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自由的,古堡和外面又沒有差太多。
之前還哭著控訴他脾氣不好,掌控強,他現在不也是在慢慢改了?
結果呢,還是要出去。
得寸進尺,不知好歹的人,本不知道外面潛伏多危險,他不讓出去是為好。
當下公司這邊工作繁重,他還要想手段應付他父親,應付那個什麼狗屁未婚妻,現在還要哄季云梔安分點。
季云梔比其他人更難應付。
不能兇,因為吃不吃。
越兇,就越來勁要跟他置氣。
想到這點,閻霆琛簡直一個頭兩個大。
他不停在心制著怒火,起將季云梔攬進懷里,低頭親了親的,低沉磁的聲音溫得不能再溫,哄著:
“季云梔,你乖點。要是喜歡出門玩,在古堡里待膩了,那我明天不工作了,專門帶你出去玩好不好?”
說完,他似乎覺得這個力不是很夠,趕改口加天數。
“我陪你一個禮拜,你想去哪里玩都行。”
季云梔搖頭,不肯轉移話題,“我只想去白歌姑媽工作室工作學習。”
“……”
兩個人爭執半天。
他可以脾氣好,但沒辦法一直脾氣這麼好。
男人臉沉,脾氣有點不控了,直接松開怒吼出聲:“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不是?滾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