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暫的幾秒愣神回神,季云梔趁著閻霆琛還沒有出聲鬧出靜,趕抓著他的手腕往外走。
以為沒有人會看見的。
實際上后的鄒先生看見了。
似乎是意識到那是一道悉的男人影,他瞇了瞇眼,不由自主邁著腳步跟出去。
結果剛走了沒幾步,又有一個男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,手攔住他的去路。
寒征面無表盯著鄒先生。
同一時間。
毫不知的季云梔拉著閻霆琛一直走,直到走到了門外角落。
這里沒有人走,路燈也昏暗。
季云梔松開手,閻霆琛猛地將按在墻壁上強吻。
“閻……唔……”
季云梔手抵在他膛掙扎著,一心只想著快點給他解釋誤會。
可這一掙扎在閻霆琛看來又是另一種意思。
男人大手扣住的后腦勺,整個人發狠地吻著。
“閻……”
季云梔掙扎無果,聲音盡數都被堵住,毫無發聲的機會。
在這種事上,閻霆琛都是吃不吃的。
越是激烈反抗,他就越要抵死纏吻,所以當下只能順著他,好讓他在最快的時間消火。
意識到這點,季云梔便不再掙扎了,而是雙手環住他的脖子,踮著腳小心翼翼迎合著他。
以為算是了解閻霆琛的了。
以為這樣子做他就能消火了。
可忘記了一件事。
閻霆琛本質上就是個神不太正常的瘋批。
瘋批的思維跟正常人是不一樣的。
特別是在他懷疑出軌的況下。
所以掙扎,閻霆琛生氣。
現在迎合著,他同樣生氣,并且疑心瘋狂囂。
季云梔迎合他一定是心虛有鬼!
想到這,男人眼里的火蹭蹭蹭冒起,大手松開對的錮,迅速拉下服一側。
右邊的肩胛出,他低頭準確無誤咬住的肩胛。
是要死里咬,勢必要咬出的意圖。
果不其然,季云梔痛呼出聲,眼淚一下子飛飆出眼眶,“痛!閻霆琛……你松開……”
他不松。
季云梔站都站不穩了,哽咽著聲音解釋,“我知道你很生氣,但這一切都是誤會,那個鄒先生是我們客戶的丈夫,我……啊……”
肩膀傳來更重的咬力,甚至都能到牙齒扎進了里。
“我沒有……我真的沒有……”季云梔泣著,忍著痛斷斷續續跟他解釋起真相。
該解釋的都解釋了。
他仍舊沒有松口,完全不顧抖得厲害,脊背沁出一層薄薄的冷汗。
“很疼,閻霆琛,我真的很疼呀……”季云梔已經哭得聲音都含糊了,眼前蒙著白茫茫水霧,開始頭重腳輕。
就在撐不住膝蓋發要倒下去,男人大手穩穩攬住的腰,牙齒還是死咬不松口。
直到他自己品嘗到腥味,又微瞇著眼睛看肩胛上咬出來的痕,心里的安全才稍微回了點。
他一手攬著季云梔,避免摔倒,一手則是用力掐住的臉頰,垂眸的眼神又冷又怨,“季云梔,我很見不得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