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安妮拋出一連串的問題出來。
周媽媽知道很多過去的事,因為早年間曾經和閻霆琛媽媽是朋友。
但是這些往事并不會過多給別人。
與其說是不會,倒不如說是不敢。
所以周媽媽并沒有回答周安妮的問話,只是反復叮囑,“為了我們娘倆能繼續過上好日子,你就按照我的規劃去做。”
周家發生過真假千金案。
周安妮生母是周家的一名傭人,對方當時跟周媽媽同一時間懷孕了。
當時傭人患了重病,醫生說活不了多久。
怕孩子生下來以后沒有人寵,于是調換了孩子。
換好以后,傭人做賊心虛辭職回了老家。
周安妮這個假千金從小錦玉食的,真千金那個則是在鄉下生活,傭人死后就跟所謂的爺爺生活。
老一輩思想比較傳統,重男輕,所以真千金吃了很多苦。
多年后東窗事發,周家準備把那個親生的接回來,誰知道那麼不爭氣,不了富貴命,回來沒多久就失足掉進泳池,徹底溺水死了。
要不是親生兒死了,丈夫在外又養小三小四小五小六……其中一個近期懷了兒子主找上,頗有挑釁宮的意思。
嫁給丈夫就了全職太太,又沒有實力強的娘家后臺。
肚子也不爭氣,只有一個兒沒有兒子,也生不出第二個了。
為了保住地位,不得不利用起假千金兒,主找上閻父談起婚事。
閻父看似同意,實際上沒有任何靜。
沒有人知道閻父的心思。
最懂他的只有子君。
子君已經含恨而死,幫不了。
想來想去,倒不如兩手抓,老的這邊來搞定,小的這邊讓兒來搞。
周安妮跟周媽媽聊了好一會兒。
周媽媽千叮嚀萬囑咐,“安妮呀,你可千萬要收收在家里的縱大小姐脾氣,千萬別在霆琛面前暴出來,他不喜歡格強勢的孩。”
“知道啦——知道啦——”周安妮在床上打個滾,開始有些不耐煩了,“媽咪你好啰嗦呀!”
“你以為媽咪愿意呀?”
周媽媽嘆氣反問。
好歹是從小養到大的“兒”,當年差點因為難產死,所以格外的疼,要什麼給什麼,犯了錯也不舍打。
寵到后面這孩子就被寵壞了。
任妄為,脾氣也越來越大,要糾正也糾正因為時間太晚了。所以兒是什麼心最是清楚。
表面上應你一套,背地里又做另一套。
這次們要面對的人和事都不簡單,一不小心就會玩沒命的。
這也是周媽媽需要提心吊膽,千叮嚀萬囑咐的原因。
周媽媽跟分案例,“你還記不記得溫家的千金,溫琪琪?”
“溫琪琪?”
周安妮喃喃重復了一遍名字,回憶了會兒才想起來,“哦,呀,記得記得。”
之前們在一場名媛宴會上過面,為了積攢點人脈,主上前跟那些人識。
其中一個就是溫琪琪。
周安妮鄙夷扯了扯角,顯然回憶起了什麼不太好的事,“可高傲了呢,完全無視我的搭話。要不是跟閻家的子關系好,我都想一掌過去了,他媽的臭婊子。”
周媽媽應聲,“嗯,溫琪琪跟閻霆琛曾經是朋友,后來聽說強勢手了閻霆琛的私事,是什麼不知道,但是霆琛不顧昔日面殺了。”
“寶貝,這就是為什麼我要你不能格強勢,得順從。霆琛那孩子被他父親馴化得走火魔了。”
周安妮:“啊?……”
周媽媽故意刺激,“怕不怕?要是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。”
“你要退出了,我們娘倆就被外面的賤人野種得逞,被你摳搜爸掃地出門,從此富太太貴小姐份沒了,過著普通人的生活。”
周安妮聽得渾打了個冷噤,立即吼出聲,“我才不要反悔!我寧可死也不要過窮人生活!”
是想象那個畫面就不了了,更不要說真的淪落到那個地步。
那還不如直接死了呢!
當年能逆天改命,現在依舊可以。
說起來,這個閻霆琛有激發的興趣和挑戰。
他雖說在閻家并不被待見,但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小心翼翼在家里靠眼活著,而是離開家自立門戶,憑借自己的能力把事業搞得風生水起,直接站在金字塔頂端。
豪門世家子弟里——長得高的有,長得帥的有,出顯赫的有,智商高的有,有權有勢的有……什麼都有。
但如果要將全部特都融合在一起,那就罕見了。
嗯,確實心這樣子的優質男人,也配得上的野心。
通話維持了快兩個多小時。
母倆聊了特別多,在周媽媽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,周安妮終于想起了一件事。
“媽咪媽咪——你先別掛電話。”
“怎麼了?”
周安妮板臉,“我前面坐他車的時候,他有接了通電話。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,反正態度明顯不一樣,以我的直覺肯定是個人。”
“這年頭哪個有錢男人不玩人?你看看你爸一把年紀了還在外面瘋狂養人,要生很多兒子,得虧你爸那方面不怎麼行,不然我也不會到現在才被宮。”
周媽媽態度不以為意,仿佛都看淡了,勸說道,“閻家那邊沒有宣,你就還不能真正算他的人,那就別手,以免落得溫琪琪那種下場。”
“隨他去玩唄,反正都是上不了臺面的人。”
周安妮反問道,“萬一那個人懷孕了怎麼辦?”
“呃……”周媽媽倒還真的一時被問住了。
沉了會兒,“嗯……閻家子的婚事都是你閻伯伯做主,他要認應該也只認欽定兒媳生的孫子孫。”
周安妮這邊還沒有開口,周媽媽跟著說,“要是你真的不放心,媽咪暗暗幫你調查和監視那些人,等你后面訂了婚再理也來得及。”
“放心,這種最好理了,媽咪都不知道背著你爸理多起了。”
*
新的一天,新的工作日。
季云梔要去上班了,今天閻霆琛有事不能送。
不知道。古堡?公司?還是外面?要辦什麼事?
沒問。
因為不怎麼在意。
不是所有人都跟閻霆琛一樣,占有強,要事無巨細掌控對方的全部。
臨走前,季云梔在客廳里被閻霆琛掐著脖子接吻。傭人們和管家早就習慣了,自行低頭回避。
“嗚嗯……”
迫忍著男人霸道的抵死纏。
就這麼過了好一會兒,閻霆琛告別吻吻滿意了,這才松開。
季云梔靠在他懷里息著。
男人腦袋的手慢慢往下,最后攬住的腰,緩緩低頭,呼吸不輕不重拂過的耳朵。
“別鬧了。”季云梔得偏頭躲開,雙手抵在他膛,又氣又無奈在笑,“我要去上班了閻霆琛。”
男人還是錮著不放,低頭去輕咬耳朵,故意的折磨人,“季云梔,你要不今天請假一天好了,別去上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