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小心弄的。”
顧西決淡淡地說道。
他避開江續的目,看到重癥監護室里,病床上躺著一個小小的人。
那便是他顧西決的孩子。
“什麼名字?”
顧西決回頭,朝著余笙看過去,嚨卻仿佛被銳所卡住般,刺痛難。
他有孩子了,可是,他還不知道孩子的名字。
甚至過往的四年時間里,他都不知道孩子的存在。
“你知道這個有用嗎?你以為我會讓孩子跟你姓,回到你的邊,跟著你一起生活?”余笙一連擲話過來,紅漠然冷厲。
這一刻,江續瞬間就明白了顧西決臉上的傷口是為何而來。
之前,是顧西決在余笙。
現在是余笙在他。
左右不過是一個字,冤冤相報何時了呢?
“過去那些事不是都已經解決了嗎?林秋雅詭計多端,有些人在解決誤會后,相隔……”
“我現在是余笙!”
余笙直接一句話封了江續的。
江續無話可接。
眾所周知,慕南安已經死了,現在活著的人是改頭換面的余笙。
是該有多大的絕,痛苦,才會割舍掉曾經。
不是當事人,旁觀者又能有多大的議論勁呢?
江續抿了抿,轉走了。
在走之前,朝著陸延示意。
陸延抿著,到底是氣不過,一拳就砸在了顧西決的下顎。
“你娶了,就該好好地照顧,承擔起一個作為丈夫的責任。可是你是為了傷害,那麼好的一個孩,你把給折磨什麼樣子了?五年,人生有多個五年?午夜夢回的時候,失控發病的時候你在做什麼?你守在你的初邊,你在面前大肆的宣布,你會一直等林秋雅的醒來。就算等不到,你的心,永遠也只一個人。南安對你而言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