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賀岑州,你神分裂嗎?”
他娶不過想報復報仇,又玩長長久久的深說,姜苒都覺得這人神有問題了。
“嗯,大約有,所以帶你驗一下神分裂的世界,”吃過了飯,賀岑州帶著坐上了‘兒玩車’。
車子外形不大,但容得下他們兩個人坐,類似于游樂場小孩坐的那種車,不過四個胎很大,有山地越野車的覺。
當車子開起來,姜苒才發現‘不可以貌取人’這幾個字不僅適應于人,也適用于。
這車看著像個大玩,但開起來一點都不遜,四平八穩不說,速度也不慢,開在街道上還能自由的欣賞風景。
雖然賀岑州沒說去哪,可姜苒看出來了大約今天是帶逛玩的一天了。
玩吧,反正人在這兒了,那就當了。
說起來這些年跟在顧承言邊都沒休過假,也沒有去旅過游,偶爾能跟他一起出差也是來去匆匆。
唯一的一次就是萬佛山的許愿了。
塞多納的街道很干凈,路上的行人也不多,四周的店鋪看著很冷清,但是門口依舊有駐唱的人,于他們來說看不出毫對生活焦慮的痕跡,好像有沒有錢賺不賺錢于他們來說無所謂,那只是順帶的事,他們過的是當下。
“羨慕他們?”姜苒的任何一點小心思都瞞不過賀岑州。
車子經過一個拐角,有個胡子都花白的老人在跳舞,而且還是拉丁,姜苒被震住了。
先不說跳的是極好,單說這個年齡能這樣在公眾場合跳,這心態連姜苒都不能及。
賀岑州看出了對老人的舞有興趣便把車子停下來,姜苒沒有下車,看著跳的十分投的老人,不嘆,“很好奇這兒的人是怎麼做到不焦慮,這麼悠然自在的?”
“放過自己,”賀岑州的話讓姜苒看向他。
賀岑州鼻梁上架了副黑的墨鏡,更襯的他眉骨高 ,可能是太強的原因,連他的都艷麗了許多。
這男人真是不論什麼角度,什麼時候看都有驚艷人的一面。
賀岑州轉頭,哪怕他帶著墨鏡眸底的依舊穿鏡片,讓姜苒的心失跳了一拍。
連忙收回視線去看跳舞的老人,可一轉頭卻嚇了一跳,老人竟然跳向了,而且還沖出了手,意在邀請一起跳。
別看姜苒這些年跟在顧承言邊做助理,行事潑辣果敢,但在這種社上社恐的。
沒有,只是臉紅心跳加速的看著老人,不知道如何拒絕。
老人面對的無于衷,一點也不尷尬,相反仍在面前愉悅的跳著,邊跳邊仍不時對做出邀請的作。
四周陸續有人路過都會看過來兩眼,甚至還有駐足的,姜苒的鼻尖已經尷尬加張的冒出了汗。
“在這兒沒人認得你,你就是luo跳都沒關系。” 賀岑州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。
姜苒回頭瞪了他一眼,“你先下去luo 跳一個試試。”
兇完,面對著仍執著邀請的老人終還是下了車,不就是跳個舞嗎?